“谁?谢惊蛰,就是你之前提过的帝都少将?”迦叶想起那醒目的牌照,一拍大腿,叫道,“一定是他,围堵我们的人是军方的人,那黑色改装的越野车都能当坦克开了,握草,原来是这混蛋。”
清欢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笑道:“谢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是见到他就会明白。”
清欢一直没有对迦叶提过谢惊蛰双腿瘫痪,那样的男人,出身帝都名门,据说丧妻,带着一个孩子孤身寡人地过了好些年,凭借谢惊蛰的身份,就算是瘫痪,想嫁进谢家的人也多如过江之鲫,更别提那人本身就极为的出色,清欢寻思,这男人多年来过着鳏夫的生活,大约是用情至深。一个至情之人,定然不是狠辣之徒。
“见自然是要见的,今晚这笔账还没算呢。”迦叶咬牙冷哼道,知道围堵她的人是谢惊蛰,反而不慌不忙不走了,少将怎么了,少将就能不讲道理?再说了,明日云家的人指不定还要怎么来闹呢。迦叶下定主意不走了。
晚上,两人在地毯上铺了两床被子,挤在一个被窝里,说着话。
厉家人半夜才回来,至于厉沉暮则是彻夜未归。
厉沉暮在医院彻夜未眠,同时彻夜未眠的人还有来自帝都的少将大人,司迦叶的红色法拉利被捞了上来,但是人却生死不知,到底是容家的旁支,谢惊蛰彻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谢小泽同学蹦蹦跳跳地坐飞机来南洋,才下飞机就给谢惊蛰打了电话。
“老谢,我到南洋啦,是厉叔叔派人接我来的。”谢小泽同学背着书包,穿着小老虎的羽绒服,漂亮的桃花眼泽泽发光,加上笑起来嘴角两个甜甜的酒窝,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妈妈粉。
谢惊蛰有些惊讶,却没有多说什么,亲自去接谢小泽同学回酒店。
这一次来南洋,谢惊蛰依旧住的是酒店,并没有在南洋置办房产。与其他的名门公子比起来,谢惊蛰日子过得可以算的上清贫。谢氏虽说不是富可敌国,但是名门底蕴深厚,就算是挥霍三代,也是穷不了的,男人这般做派,连带的谢氏的旁支都不自觉的勤俭起来,生怕铺张浪费,传到老太太耳中,又该为孙子伤心难过了。
谢惊蛰中途给厉沉暮打了一个电话,问道,“南洋到底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居然让你从谢宅接了小泽过来?”
厉沉暮正回厉公馆,脸色比平常更冷峻,云笙一早就已经醒了,说是清欢约她见面,下药迷晕了她,再醒来就是险些遭人强.现在云家人都涌到厉家去要公道去了。
“这次有些麻烦。”厉沉暮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道,“我这次保清欢,会触怒老爷子以及云家的人,事情若是闹得不可开交,你记得带谢小泽来救场。你儿子可是谢家,霍家,厉家三家长辈的心头宝,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
谢惊蛰闻言皱了皱眉,直觉有些不对劲,顾清欢的性格,说对付老厉他信,对付云笙似乎就有些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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