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颇有不耐烦的被打开,陆央跺上门,语气很不悦,冲着屋子大喊,“陆硝你是不是有毛病,把我这么早叫回来做什么,不知道我很忙!”
书房中的人闻声匆匆出来,“姐,帮我个忙,你不是学行动分解学吗?我遇到一个棘手的离婚案子,男的算是个变态,有皮带殴打人的倾向,很严重,将人关起来囚禁,典型的缺爱人格。”
陆央眉头一挑,“这么变态?几辈子遇上的这种案子啊,我可帮不了你。”
“别,别啊!”
他抓住她的胳膊,有些着急,“我已经失败过一次了,人没救出来,反而还把她搭进去,她现在肯定被那个男人锁在家里殴打,哪怕我不是她的委托人,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老弟,你真的找错人了,我那八竿子打不着的知识,怎么帮你?你个学法的都不行,我也就是个给心理学教授打杂的一个学员,帮不了你。”
她急着推开他的手走人,却被他抓着怎么就不放手。
眼睛一瞪,表情凶狠,冷声说道,“松手!”
“不!姐,你帮帮我吧,我只是需要把她怎么救出来?但我不知道要怎么搞定那个男人,离婚不离婚,先放在一旁,就只是把人救出来,帮我想个办法,求你!”
陆央眯起近视眼,伸出五个手指。
“这个数,我就帮你。”
“五百?”
“我那么穷吗?”
“五千?”
“再加。”
“五万!”
他惊呼出声,“你这么穷啊姐,你看我全身上下哪里五万块可以给你?就算我把人救出来,律师费也没这么多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的有小金库,里面的钱可比我说的还要多,给你三秒时间思考。”
她伸出手指开始倒计时,“三。”
“二。”
“哎呀给给给!你帮我!”
这才满意一笑,扔下手中的行李包,走去了沙发旁坐下,翘起二郎腿来,“讲讲详细情况吧,让大师给你参考一下注意。”
他去书房拿起整理好了文件,和卷宗全都摊开在桌子上给她看,“这个是那个男人的身份,上市公司的董事,而且是一手……”
陆央挥挥手,“这种富贵权利我见得多了,越是有钱人,越是变态,口味越重,他家地址在哪里?你调查过他以前吗?”
“姐,你太高看我了吧,我有什么人脉能调查他以前的故事?”
“精神病遗传,他有没?”
“我不知道。”
“把他家地址拿来给我看看。”
陆硝递给她,蹲在桌面有些不解,“我只是想把人救出来,调查他以前干嘛?”泍書首橃詀:яOùяOひщù。Oяɡ?請菿首橃詀閱讀泍書
“对啊,我知道你只是想把人救出来,但是你想好就出来之后,这个男人你该怎么应付吗?从你的描述中,我就能听出他有多变态,你拿走他的‘东西’,他不会放过你的。”
一目十行,将他家周围的地图记下来了,想把人救出来,只能从这个郊区大路方向,反方向是个死路的大山,关键是怎么把人引出来。
“他家里面有多少人?”
“一个管家,还有一个保姆。”
思考了片刻,她的手指摁在这两条马路上。
“我帮你从这里救人出来,这几天去这个别墅门口观察那个男人出门的规律,反正只要逮到空隙,就把人救出来,成不?”
“那,要是被他发现以后,我把他的人带走,那我该怎么办?”
“这就是接下来我要帮你的啊,收你五万块钱不亏,我来分析他的行动计划,帮你神不知鬼不觉得将人送到安全地方,怎么样?”
眼下他没有别的办法了,点头,“可以。”
陆央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笑,撑着大腿起身,“那走吧,现在就去。”
“现,现在?”
“不然?你要等到她被打的半死不活吗?我还有工作,很忙的。”
陆硝匆匆收拾东西,抱着打印好的地图,拿着桌子上的车钥匙跟上。
沈辞从那天回来起便有了些变化,可能又是看她伤的太重,连着三天没动她。
林嫂上来送饭时,她说道,“我昨天听到先生打电话,他的母亲去世了,正在处理后事,夫人,您说话还是注意一些。”
母亲?
施知温从没见过,他也只是在她面前提过一句,她是个精神病,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看来上次出去应该是这件事情。
晚上他上来,关上门二话不说钻进她的被窝中,手穿透着裙子抚摸到她的身下,她扶着他的肩膀,咬着牙。
“唔……”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明天早上我要去公司开会,今晚解决一下。”
“不,下面痛!”她急忙抓住他的手。
沈辞的动作停住了。
原本以为他会放过她,反而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低沉着声音。
“那就用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