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轻轻颤抖着的长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面前慢慢张开,她闭了闭眼,说着极尽可耻放荡的话语:“你……嗯……你仔细看……看……我是清白的……”
一切都是因为中了媚药,她是因为被药效控制了才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举动。
一定是因为那样。
她索性闭上眼眸,不再看眼前的一切,再看,她会羞愧得想死。
身上如被万千虫蚁啃噬般,奇痒无比。
她咬着唇,闷哼:“东陵默,我是……清白的……”
东陵默确实在看她,仔细地看。
娇嫩的花穴口泛着耀眼的光泽,虽然极致的凌乱和不堪,却是干干净净的,纯粹的润湿,没有红肿,也没有留下任何男人的液体。
吸附住他长指的肉穴温暖有力,随着他指尖的退出,还带出一缕致命的幽香……
他呼吸一窒,再也忍耐不住噬人的寂寞,大掌用力一挥,直接把身上所有束缚扔到不知名的角落里。
没有任何前戏,巨大昂扬的肉茎对准早已准备好的柔滑,一举没入。
“啊……”痛,很痛,但却充实,满足,带着解脱的放纵,她伸出长腿,勾住他精壮的腰身。
不管了,就这样,深深地结合,让他把自己无限撑开,唯有这样,噬人的热浪才能得到半点解脱。
得到解放的小手牵上他的颈脖,看着他深邃到令人完全望不到底的眸子,她嘟哝起薄唇,发出致命的邀请:“要我,东陵默,侯爷,爷,要我,嗯嗯……用力,啊……”
他素来不是个多话的人,所以当她邀请他“用力”要她的时候,他只能用行动来告诉她,他可以多“用力”。
沉闷的拍打声在寂静的午夜显得异常清晰,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浅浅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悬挂在云端,强悍的力量让她纤细的身子激烈地晃动起来。
她不断呐喊,不断尖叫,在令人眩目的快意中,只余下一个念头:其实,他可以不需要那么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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