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背后的青色羽翼被金色包裹,带着秦羽瞬间蹿出一段距离,避开了蛇头的噬咬,而那狮子头怪物同样的扑击了过来,准备拦截秦羽。
秦羽一脚踏在黑灰色蛇头之上,巨大的力量踩得蛇头都微微一沉,而他本身则是借力,速度再次暴涨一截,狮子头怪物还未来得及拦截,他便已经一穿而过,径直穿破一切阻碍,成功的来到了地面之上。
“呜呜!”
小金早已变成了五米长的战斗状态,浑身金属甲壳闪烁着寒光,警惕的注视着地面。
新鲜的空气吸入,秦羽来不及多吸两口,立刻大声提醒道:“有两只怪物,都小心,它们要出来了!”
其实不用他提醒,众人早就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闪开!”吕磬在吃下了珍贵的恢复类药剂,双腿已经重新长出来了,他脸色一变的大叫道,他感觉到地面各处皆是传来一道道炽热的气息,像是火山即将爆发似得。
“轰隆隆!”
也就在吕磬话音刚落,一道道粗大的火焰柱体从地面喷射而出,这些火焰分为两种,一种呈深红色,散发着可怕的热量,一种则是呈黑灰色,带着一股诡异的寒冷,冷入骨髓!
众人急忙躲避,好在在场所有人都早已警惕多时,并未被这些火焰给波及到。
无数的火焰冲天而起,将天空都渲染成灰黑和深红之色!
在漫天的火焰中,两头可怕的巨兽从滚烫的沙石中露出了庞大的身体。
其中一头为浑身燃烧着深红色火焰的巨大狮子,它足有三层楼那么高,四五十米长,鲜红的毛发燃烧着深红色的火焰,极为神俊。
而另外一头巨兽却是一头足有百米长的黑灰色巨蛇,它身上的黑灰色火焰则像是能将温度都焚烧殆尽,给人一种冷入骨髓的感觉。
这两头可怕的巨兽冷眼扫过周围的进化者,眼中尽是冰冷的杀意。
“两头王级生物!”廖清河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王级生物,就是灾难的代名词,更何况一下子出现了两头。
“这两只怪物似乎是尸兽。”卫思脸色凝重,这火焰巨狮和巨蛇身上燃烧着火焰,可隐隐却传出一股轻微的腐臭味,而它们的气息中也夹杂着死寂的气息,仔细看向它们的双眼,更有一抹丧尸所特有的嗜血和癫狂。
“是红莲狮兽和骨焰蛇兽!哈哈,曾经几位首领也曾来探查过焚天炼狱的缺口,便遭遇到了它们的攻击,现在也让你们尝尝它们的厉害吧!”巴鲁强忍着笑出来的冲动,心中则是充满了报复的快意,它之前说的话虽然没有说谎,却刻意的隐藏了它们的存在。
红莲狮兽和骨焰蛇兽是它们战神族饲养的两头守护兽,平日里就盘踞在焚天炼狱之中,在第四纪元末尾的战斗中它们被血猎族的三位皇者斩杀,可之后不死族聚集地有人来探查的时候却发现它们在病毒的力量下重新的复活了过来,成为了可怕的尸兽。
红莲尸兽、骨焰蛇兽都具有强悍的血脉,它们的母亲是战神族一位战神收服的强大变异怪物,它的实力之强能碾压绝大部分皇级生物,可惜最后还是被异族一位强悍的存在斩杀。
在病毒感染下复活的红莲尸兽、骨焰蛇兽一直盘踞在焚天炼狱的周围,将这里当作了它们的巢穴,有人敢接近它们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斩杀!
“好可怕的怪物!”这里绝大多数的进化者眼中都有惊惧之色,能站在这里的都是有斩杀领主级怪物的经历,可他们绝大多数人连王级生物都没见过,更别提去与之抗衡了。
“轰隆隆!”
骨焰蛇兽动了,它身形一摆,一条巨大的蛇尾遮天蔽日,向着一处人多的地方横扫而去,尾巴带起的劲风令沙尘飞扬,空间扭曲!
“快闪开!”
廖清河面色巨变,因为这骨焰蛇兽攻击的正是他与他清河聚集地的进化者,他急忙躲避,同时沼泽领域在前方制造出一片沼泽空间,减缓骨焰蛇兽的攻击速度。
“咔擦!”
清脆的碎裂声传出,粗大的黑灰色蛇尾带着能令天地色变的恐怖力量,在沼泽领域的影响下只是微微一顿,便嘭的一声将整个沼泽领域都撑碎成了碎片。
不过也因为这一影响,清河聚集地的进化者成功的躲过了蛇尾的攻击,粗大的蛇尾将一座数十米高的沙丘抽的爆碎开来,一颗颗沙粒被劲力裹挟着飞出上百米的距离。
“这巨蛇的力量太恐怖了,我的沼泽领域根本对它造不成什么影响。”廖清河脸色苍白。
“就是现在!”而巴鲁眼中闪过一道精芒,此时他身边的四个进化者注意力全在红莲尸兽和骨焰蛇兽的身上,它蓦然脚下一踏,将沙石踩出一个凹坑,高大的身体向后爆射而去,巴鲁身后的两个进化者没有料到巴鲁竟然还有反抗之力,被撞的吐血飞了出去。
而巴鲁立刻转身便向着远处的沙漠跑去。
“什么?”看守巴鲁的四个进化者一是注意力分散,二是巴鲁被谢菡珍抽干了力量,觉得它是砧板上的鱼肉,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巴鲁因此成功的突破了几个进化者的看守。
“不能让它跑掉!”剩余的两个进化者愣了一秒后便毫不犹豫的向着巴鲁追击而去,放跑它绝对后患无穷!
也有人察觉到了巴鲁逃跑,可此时根本没有闲暇去理会了,那可怕的两只巨兽还要人对付。
“这混蛋……”谢菡珍准备操控巴鲁的脑袋里的血红种子直接破坏掉它的大脑神经杀死它,可让谢菡珍有些愕然的是她竟然感应不到那血红种子的存在,她明白巴鲁定然是以什么特殊的方法让血红种子失去了效用,巴鲁表现出的老实只是为了此刻逃跑。
“灵心剑!”灵心儿看到了这边发生的事情,她手掌中一道银色的光芒一闪即逝,下一刻巴鲁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它的心脏被灵心剑一穿而过,刺出了一个透明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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