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姨上前一步道:“先生,你猜我在君何身上发现了什么?”
说完,一把撩起肖君何T恤的下摆,腰上有几个很小的针眼:“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温乔偏头看她:“是针眼吗?”
“没错,就是针眼,这个琴姨她居心叵测,拿针扎孩子,肖先生,你……你请的究竟是什么人啊,她这样对小少爷,小少爷能不害怕吗?”
温乔揽着肖君何的肩膀:“你告诉姐姐,真的是琴姨扎你的吗?”
肖君何整个人有些惶恐,身体在轻轻颤栗着,然后点点头:“是……是琴姨。”
珍姨得意洋洋,这小子要是敢不按照她的话说,那舅舅会受到更严重的毒打,这么多年了,他习惯了,不敢不听她的。
温乔抬手:“琴姨,你先带君何上楼。”
珍姨皱眉:“这孩子害怕那女人,你还让那女人带他上楼,温小姐,你安的究竟是什么心?”
温乔:“琴姨,先带他上楼。”
肖君何并不抗拒琴姨,便跟着琴姨上了楼。
温乔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你说那个针眼是琴姨扎的,可有证据吗?”
珍姨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琴姨贴身照顾小少爷,不是她,还能是谁?”
“昨天琴姨去超市买东西了,出去三个小时,怎么就没有可能是珍姨你扎的呢?”
其实肖良宴并不太在意,不就是一个小针眼嘛,随便吧,珍姨也好,琴姨也好,随便谁照顾他都无所谓。
“我?我怎么可能这么对待君何?我照顾他这么多年,一直对他视如己出的。”
温乔挑眉:“你可真敢大言不惭。”
说着,拿出一个手机:“肖先生,我给你看个证据。”
珍姨顿时有点慌了,什么证据?怎么会有证据?她用针扎肖君何的时候,特意把门锁上了,那小子即便被她打,也是不敢乱哭乱叫的,外面不可能有人知道。
温乔打开手机,用了投影,屋内灯光暗下来,手机画面投影在白墙上,就看到珍姨一把抓住了肖君何的头发。
温乔即便已经看过了,但是看到那孩子不敢喊叫,逆来顺受的样子,还是觉得心口一窒,十几年来,他一直过着这样悲惨的生活。
他的父母放任他自生自灭,亲手把他交到了恶魔手中,本来还有可能病情好转的,数十日年如一日在这种变态手中过活,他怎能不疯?
紧接着,就看到珍姨对着他的腰扎了几下,肖君何忍不住求饶:“珍姨,我错了,我错了。”
珍姨又对着他的头打了好几下,那孩子完全不敢反抗,趴在地上,双手抱着头。
即便肖良宴对他再没有感情,这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被一个佣人这么肆无忌惮地拳打脚踢,他也还是会生气的:“你竟敢打他?”
珍姨这下慌了,这怎么会有视频的?
温乔轻呵一声,她不过是布了个局而已,从她去爱丁堡发现肖君何的脸上有巴掌印肚子上有淤青的时候,她就怀疑有人在长期使用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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