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我跟你说吧!你就别操心那些事情了,你现在就是一个棉纺厂保卫科的科长,你管那些破事干什么呢?将属于你自己的事情管好过后就行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别在掺和了。”张若琳端起碗,“吃饭。”
“放着钱给别人赚,不是傻是什么呢?”赵建国叹息了一声说道,“能赚这么多钱,要不然咱们自己开一个服装厂?让几个舅舅他们凑一凑,你看怎么样?”
张若琳无语地看了一眼,她倒是想呢,可是她敢吗?她可不想要被扣上资本家的帽子。
“不是跟你说了,等到时候你就会明白,这件事情就这样了,我都答应人家了,实在不行,我赚了钱,都给你,你想要怎么花,就怎么花,这总行了吧!”
“我说是这样说,你以为真正想要做大做强,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倘若你真想要让我去做的话。也行,家里面所有的家务活,都你来做,将来有孩子了,你也别上班了,专门在家带孩子。”
“再说了你那舅舅们,我看还是算了吧!扣着我们的东西,到现在都没有送过来,你不想给就直接说一声,没有什么大不了!反正都不住在一起,这一年到头也用不着来往。”
原本露出笑脸的赵建国,瞬间蔫了下来。
“我一个大男人在家带孩子,媳妇出去赚钱,你让别人怎么想我?我舅舅们真不是那样的人,他们也忙,假期有限,不可能单独就给咱们送两箱子的东西,就跑这么远来吧!”
“这不就行了!家务活就该女人干的?你要是没有媳妇,你不也还是做了吗?”
“那能一样?”
“娶媳妇回来就是给你做家务,洗衣服,生孩子的?”
“睡觉的。”
张若琳“呵呵哒”笑了两声。
不过若是和部队进行合作的话,挂靠在部队的名下,倒也是一种可靠的事情。
只要能够将保密工作,做得好,这样的话基本上都不会有事。
可问题是,这个世界上面有不透风的墙吗?
若是被人知道的话,到时候不但她倒霉,恐怕都会连累赵建国父亲。
不过和部队合作的话,若是在国际上面闯出名声来,一旦被西方国家知道,恐怕会练手进行封杀。
可是私营企业的,也干不了多少年了。
好不容易弄出来,到时候就没了,想一想也感觉挺可惜的。
她也不知道这私营企业就算是在这几年之中,走出国门的话,到时候还能不能保得住?
其实从心里面来说,她感觉到时候很有可能保不住。
只不过将这个服装品牌做起来的话,再等一些和傅安和说一下,让他去香江,这样的话,就可以继续做下去。
临走的时候,她给他一些服装图纸不就行了。
而且香江地里位置比较适合,它之所以能够发展起来,完全就是一直都是赚取大陆供给,否则的话弹丸之地,怎么可能发展起来呢?
真正企业做大做强过后,肯定会培养出自己的设计师出来,总不能就靠着她一个人设计吧!
想一想她还是坚持自己的观念,就和傅安和合作,再说她这也算是打工吧,她帮他出图纸,出策划,他给他相对应的报酬。
反正都是口头上面的约定,倘若将来傅安和不离开,要是拉她下水,她还能够踩他一脚,说他剥削她的劳动价值。
从一个原本快要倒闭的服装厂,自从她给他出图纸,出策划,让一个快要倒闭的工厂,做大做强。
这一切都是他压榨她的劳动成果,结果之付出百分之二十的钱,不是压榨她是什么?应该整个服装厂都是她的才对。
想到这里张若琳面色一囧,这还没有开始呢?她就想要踩傅安和一脚。
希望他能够听得进去劝,要不然到时候被人知道她也是一起中一个的话,她肯定踹几脚。
大不了过节清明的时候,多给烧一些纸。
看着赵建国看着她,张若琳瞪了一眼。
“你别啰嗦了,你要是啰嗦,你晚上去另外一个房间里睡觉去,别把自己放到伟人的位置上面,你够那个资格吗?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吗?你要是****总理领导人的话,看到你媳妇能赚钱,你操心这些,我还是能够理解,可是问题你是吗?一个保卫科的科长,论级别来算,你也就是镇子派出所所长一级别。”
“县副局一级别。”
“多少级?”
“十六级。”
“距离最上面还有多少级?”张若琳白了一眼,还以为你自己不知道什么级别的。
“话也不能这样说吧!人人都这样的话……”
“正式因为这样分级,所以你只需要做好你目前该做的事情就行了,你做好,做得完美,就是对得起组织对于你信任。”
将碗里面的饭吃完,张若琳放下碗筷来,转身向屋子里面走了进去,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赵建国,闲着的时候,让人从厨房门口,搭建一个挡雨的,直接到大门口,要不然下雨的时候不方便。”
“知道了,等一些日子,最近没有时间。”
回到屋子里面,张若琳将窗帘拉了起来,扭动了几下,拿起桌子上面专门喝牛奶的茶杯,手里面瞬间就变出来一桶牛奶。
对着两个玻璃茶杯里面,各自挖了四五勺进去。
拧起水瓶,泡了两杯牛奶。
牵了牵铺在床单上面的大毛巾,张若琳将外套脱了下来,丢到沙发上面,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为什么做人就这么难呢?
在家躺浑身都疼,可是这上班坐了一天硬板凳,屁股疼,腰也疼。
等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赵建国端着满满一盆水走了进来。
“洗脸。”
“你不洗澡?”
“不洗。”
“你好几天没有洗了。”
赵建国看着张若琳,点了点头,“我去浴室冲一下,你要不要冲一下?我不嫌弃你。”
“我让你洗澡,你想什么呢?我昨儿才洗的澡。”
“那我洗,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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