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渝微,我看得出来,陆泽承,他在乎你!”她掷地有声的得出这个结论。
单渝微唇瓣微扬,带着两分讽刺。
于思思见状,有些着急:“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知道这几天你出事儿,陆泽承有多着急,而且就坐在那儿看着你,都快成了望妻石了。”
单渝微摇摇头,不想再谈论这件事情。
于思思欲言又止,最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微微,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陆泽承了?”
单渝微无奈的叹气,这是来陪人聊天的吗?
就不能换一个话题吗?
最后,于思思算是看懂了她的意思,终于换了一个话题,却是让单渝微震惊的话题。
“对了,你知道我老板吗?就是沈耀?原来他是沈家的人,而且是沈家家主沈浪的兄弟,据说这次沈浪因为涉毒而被通缉,沈家的偌大家业现在都在沈耀的手中了呢。真是没想到,豪门圈儿还有这些瓜葛,贵圈真乱!”于思思无限感慨。
之前就觉得沈耀很帅,虽然只是一个杂志社的老板,但是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偏偏贵公子一样,与众不同。
但是没想到居然是沈家的子弟。
不过,之前没有爆料出来,而现在忽然被曝出,那其中的言论已经可想而知。
私生子呗!
单渝微心头错乱,沈浪涉毒?
再想想之前他说的陆泽承的身份。
所以,他出事儿的主事者是陆泽承?所以他绑架了她和景诗用来威胁陆泽承是吗?
单渝微脑海之中飞快的想着。
但是后来又是轻轻一笑。
无所谓,大人物的生活,跟她这个小虾米无关。
见单渝微不感兴趣,于思思也就没有再多说。
单渝微因为后面从高楼跳下来的原因,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在加上在大火之中待着的时间比景诗长,所以醒来的比景诗晚,恢复的也没有她快。
景诗在清醒之后的第一时间,发现陆泽承不在身边之后,就闹腾着要见陆泽承。
侯雪琴安抚道:“小诗啊,阿承也是有事儿要忙的,这次将你救出来他也进了医院,现在哪能立刻来看你啊,你等等,再等两天,他就来了。”
景诗想着当时被陆泽承救下,很有可能他也受伤了什么的,只是后来她晕过去记不清楚。
这么一想,倒也释然了。
只是,两日之后,还是没有见到人,她就坐不住了。
哭着闹着非要出院。
侯雪琴无法,只能暂时的将人安抚住,让人去找陆泽承去了。
陆泽承当时正在单渝微的病房里面办公,听到消息之后,直接让人回绝:“不见!”
上头的双规很快就要下来,景天阳气数已尽,他没必要再虚与委蛇下去。
侯雪琴得到这个干净利落的消息之后,气的直咬牙!
“景天阳,你明天就去找陆泽承,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有多傲气,我们小诗可是他的女朋友,住院这几天连来看望都没有,还像话吗?”侯雪琴气的牙痒痒。
哪怕他是什么京市的太子爷,现在不是在京市,是在锦安市,而小诗是他的女朋友,他就不能乱来!
景天阳这会儿抓了抓头发,神色有些疲倦:“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小诗又不是小孩子了,现在不是没事儿吗?干嘛还去烦人家?男人最讨厌女人黏黏糊糊的烦人你不知道吗?”
这都好几天了,陆泽承那边没有任何的动作,他的人还调查到,景诗是他救回来的。
这是不是代表着,陆泽承其实还是在意小诗的,所以对于他这个老丈人犯下的事儿当做是视而不见?
所以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小诗?
怕是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景天阳每每想到这个,就没有这么担心了。
侯雪琴瞪眼:“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那合着以后小诗要是嫁过去的话,就没有人权了?就得活生生的看着他的脸色行事是吧?咱们小诗可也是爹生娘养的,怎么就比不上他了?”
“你自己女儿什么样的性子你不知道?再这么下去,非让你惯坏不可,到时候别说是陆泽承,就算是锦安市的哪个男人都看不上的时候,你就知道后悔了!”景天阳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不再打理她。
不过,心头却想到,陆泽承不愿意见小诗就不见吧,若是他为了帮他掩盖那些证据的话,现在正忙着和上面周旋也不一定。
但是他的态度还是要表明的。
顺便,再探一探底。
景天阳做好了打算,翌日一早,就去见了陆泽承。
陆泽承没有隐瞒自己的行踪,也难得的没有去医院找单渝微,而是坐在律师事务所,静候着他的到来。
沈家沸沸扬扬的换家主的事情过去没多久,锦安市的一大高官即将落马,而其中的始作俑者,却大隐隐于世的坐在一个小小的办公桌后面,很是悠闲。
“景副处长,别来无恙!”陆泽承双手搭在一起,微微后靠。
明明他是坐着,而景天阳是站着,可居高临下的人似乎变成了他。
陆泽承这种毫不掩饰着气势,如同狼王一般磅礴气息扑面而来,没来由的让景天阳心中突了突。
不敢落入下风,景天阳一样气场全开,抬着脖子坐在陆泽承的对面,开口:“拖你的福,暂时无恙。”
陆泽承挑眉。
景天阳眉眼动了动:“我听小诗说,是你救她出来的?”
“景副处长不妨有话直说。”陆泽承似笑非笑,眼神带着几分揶揄。
景天阳心头涌现出不悦。
陆泽承的地位再高,也只是一个小辈。
没有人喜欢在这个时候被小辈的顶撞。
他自然也不例外。
“按理说,这件事情应该你主动的,不过既然你都能为了小诗火场里面救人了,想必对她的心思也不用外人多言,小诗和你的年纪都不小了,你们的婚事打算什么时候办?”景天阳想了想,从另一个方面入手。
陆泽承嗤笑一声:“抱歉,景副处长,我有些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景天阳脸色一变,黑了又黑才勉强笑着:“怎么,难道你和小诗不打算举办婚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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