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蕾见丁长生没有拒绝自己的意思,而且还有了反应,愈发的感到兴奋,等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很久,所以当丁长生的手伸进她的吊带里时,她的呼吸达到了这辈子最厉害的频次。
“你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丁长生看着被自己压在沙发上的安蕾,说道。
这几天他也确实是憋坏了,所以当面对安蕾的挑衅时,他不想再忍耐下去。
安蕾摇摇头,紧紧抱住丁长生的脖子,说道:“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从你来了之后,我就想着你什么时候能来,没想到你忍到了现在,可以啊”。
面对安蕾的挑衅,丁长生再也没有犹豫。
自己几年前给她买这栋房子时,确实是想着占她的便宜来着,但是没想到后面的事太复杂,以至于他没了机会,而且那时候安蕾也不是很愿意,试探了几次安蕾都是拒绝的,而丁长生又不愿意干那些强人所难的事,所以,这件事就一直耽误下来了。
不过到了今天,这件事总算是有个结果。
“等一下”。当丁长生和她到了卧室的大床上时,就在丁长生将要刺入的紧张时刻,安蕾叫停了。
丁长生一阵气馁,靠,不会是到了这个时候了又不愿意了吧,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宁肯强了她,但是好在安蕾不是那个意思。
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了一块白毛巾,欠起来屁股,将毛巾铺在了下面,丁长生有些惊讶,这样的场景意味着什么,傻子都知道,安蕾这是在通过特殊的方式告诉他,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他了。
但是这个动作让丁长生有了些压力,安蕾见丁长生有些迟钝,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问道:“你还在等什么?”
丁长生心想,奶奶的,到了这个时候了,要是现在退出去,自己非得被安蕾看扁了不可,心想反正自己也给她买了一套房子了,这就算是收回本息吧。
当安蕾从全身酸麻的感觉里清醒过来时,丁长生坐在床边抽着烟看着她。
“你这里有刮胡刀吗?”丁长生问道。
“没有,你要刮胡子啊?我看你的胡子不长嘛,不过我这里有眉刀,在洗手间里,你看看你能用吗?”安蕾说道。
丁长生去了洗手间,安蕾躺在床上成一个大字,这是她的第一次,没法比较,但是却让她懂得了为什么江天荷那么喜欢和陈东在一起腻歪,因为江天荷的老公时常不在家,所以,江天荷能从陈东那里找到男人才能给的那种感觉,可能就是自己刚刚才感受到的感觉吧,想想那种感觉真的是很好,很好。
“你要干嘛?”听到丁长生的脚步声,安蕾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但是看到丁长生坏坏的笑,安蕾一下子愣住了,问道。
丁长生笑笑,没说话,而是掀开了毯
子,她的一切再次暴露在他的面前,丁长生手里的毛巾盖在了她的杂草丛生的地方,安蕾惊呼一声,因为那是热毛巾,所以安蕾被刺激的惊呼出声。
她想要拿开,但是被丁长生按住了手,说道:“这是你自找的,做我的女人,就得听我的话,我现在没带来那套设备,没法在你身上纹身刻字,现在这事就当是我宣誓主权了,我今天给你刮完,不许再长草,有了就得刮掉”。
安蕾看着丁长生手里的眉刀,终于知道丁长生刚刚找这玩意是什么意思了。
她不想扫丁长生的兴,只能是由着他胡来,丁长生这一下午像是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将安蕾的下边刮的干干净净,比自己的胡子还干净,而安蕾,早已被他的行为搞的失去了该有的羞耻心,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了。
“喂,我这就过去呢,打电话干嘛,是不是取消了?”丁长生正在给安蕾刮最后几根毛,接到了周红旗的电话。
“哦,他让我问问你,别忘了这事,我们在这里等着了,就等你了”。周红旗说道。
“好,我这就过去”。
丁长生将手里的眉刀放下,拿了镜子递给安蕾,让她自己看看。
“你晚上要去干嘛,我听着是个女人的声音,这里躺着一个呢,这么快就厌倦我了?”安蕾有些不悦的问道。
“不是去找女人,我晚上还回来,是个饭局,不得不去,上午就约好了,城建集团你知道吧,是城建集团的幕后老板来了,而这个女人就是幕后老板的老婆,你说我能不去吗?”丁长生问道。
“周红旗对吧,我知道她,湖州官场很少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据说嫁了一个好老公,很宠着她”。
“是吗?我没听说,我听到最多的是她一直都是独守空房,所以,外面的话,能不信还是不要信,对你没好处”。丁长生说道。
安蕾坐起来时有些吃力,丁长生拉了她一把,说道:“看来你今晚是不行了,好好休息吧,我不知道能不能来,也不知道喝到几点,所以,到时候再说吧”。
打车去水天一色的路上,丁长生给肖寒打了个电话,说了今晚和周红旗一起吃饭的事,所以不确定到时候还能不能去见她,要是不方便的话,倒是可以再约个时间。
肖寒答应的很好,他们再约时间,但是当丁长生到了的时候,发现肖寒就站在栈桥的入口处,在等待着丁长生所乘的电瓶车。
“你这是要去哪?”丁长生停下电瓶车,问道。
“当然是跟你一起进去了,怎么,不欢迎还是不方便?”肖寒挑衅的问道。
“方便,当然方便,就不知道你是不是方便?”丁长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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