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招(1 / 1)

有一个词叫‘沉没成本’,代指那些已经付出且不可收回的成本。许多生活中的犹豫不决,都是因为沉没成本积蓄得太高,就像一张百元大钞落在狗屎

上,不捡舍不得,捡吧恶心得慌。

乔桥现在就面临这个困境。

秦瑞成折腾她折腾太狠的时候,她当然想把明野卖了算了,但卖掉明野事小,她今天受得这一通折腾事大啊。现在卖,那她不就白受苦了?可如果

不卖,身体实在顶不住啊。

她纠结来纠结去,时间嗖嗖过,越纠结受得苦越多,受的苦越多她就越纠结。

秦瑞成可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从他的角度看,小乔那么娇气的一个女孩子,为了外面的一个野男人,竟然哼都不哼一声地把惩罚全扛下来

了,他心里又嫉妒又愤恨又着急,既害怕真把小乔弄坏了,又忍不住在她身上使出更重的手段。

终于,乔桥‘啪叽’一声倒在床上,被做晕过去了。

秦瑞成盯着身子下面这张欠蹂躏的脸,一股邪火在小腹处上蹿下跳,发泄了好几遍,反而让他更郁闷了。

我都快被你气死了,你居然眼睛一闭晕了?

秦瑞成恶狠狠地又撞了几下,身下的人软绵绵的,只有小穴还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但这并不代表她意识尚存,只是因为那部分的肌肉紧绷到麻

木,一时半会儿还放松不下来而已。

他放松精关,任由自己再次抵达高潮,然后慢慢从乔桥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很想就这么把人扔在这里不管了,但尚存的理智让他还是把少女抱进了浴室,帮她仔细清理干净才放心。

梁季泽披件浴袍倚在门口:“她什么也没说?”

秦瑞成小心把乔桥放到床上,帮她掖好被子,顺好额边被汗湿的碎发,点了点头。

“呵,心理平衡了。”梁季泽自嘲道,“看来你我都不如‘后来者’重要。”

秦瑞成淡淡道:“我会挖出他的,我知道他用过浴室,可以找人提取他的DNA和指纹。”

梁季泽摇头:“小乔一定清理过现场,否则你不会迟钝到从内裤上发现端倪。”

秦瑞成沉默不语,梁季泽轻笑:“这个小东西,某些时候傻得可爱,某些时候又精得像只小狐狸。”

一只很想将它锁在笼子里的小狐狸。

乔桥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房间里还是一点光线都没有,只开了一盏不大不小的床头灯,她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处。

……每次被做晕后再醒来,脑子都是浆糊状的。

“感觉怎么样?”

乔桥艰难地转头,看了她此时最不想看见的人——梁季泽。

“……”感觉醒来的方式不太对,她能重新醒一遍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休息好了。”男人倾身过来在她嘴唇上落下一个吻,“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我可不想浪费。”

乔桥:“我是个废人了。”

见男人不为所动,她紧张地又加了一句:“真的,我下半身已经没知觉了。如果你答应放过我,我愿意给你定充气娃娃,质量最好的那种,现在就

能下单。”

“哈哈哈。”梁季泽放声大笑,“我有那么可怕吗?明明你也很舒服。”

舒服个屁。

好吧,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舒服,但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你别逗她了,说正事吧。”

秦瑞成的声音插进来,乔桥这才发现床边还站着一个人,只是房间太昏暗了,乔桥才没看到他。

“什么正事?”乔桥感觉不太妙。

“我们知道他的名字了。”秦瑞成冷冷开口。

“诶?”这个惊天大消息震得乔桥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傻乎乎的反问:“谁的名字?”

秦瑞成:“家里留下了他的指纹,通过比对后锁定到他了。”

乔桥愣了愣:“真的吗?”

“当然。”梁季泽嘴角勾起,“你还打算继续瞒下去吗?”

出乎两人意料,乔桥忽然被子一蒙,呜呜呜地哭起来。

“你们为什么不早说啊!”她悲从中来,“我要是知道什么都瞒不住,早就投降了,也不会受了这么多的苦,还落得这样的结果……呜呜呜,我怎

么这么惨啊……”

梁季泽微微挑眉,他马上抓住了重点:“你不怕我们知道他的名字吗?”

乔桥:“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但都已经被修理得那么惨了,要是那时候说出来,岂不是白遭罪了。”

梁季泽和秦瑞成的表情一时都有些复杂。

秦瑞成:“你不怕我们知道名字后……咳,对他不利吗?”

他中间硬是把某个呼之欲出并以‘S’开头的字给咽了下去。

乔桥:“真要是那样我也没办法啊,毕竟我跟他不熟。”

梁季泽摸摸下颌:“哦,你约炮认识的?”

乔桥:“……”

她长叹一口气,把事情尽量简短地给两人讲了一遍,当然省略了中间明野差点对她霸王硬上弓的那段。

说完,她一摊手:“我全说完了,你们信或者不信都是这样,要杀要剐随便吧。”

梁季泽轻啧一声:“我明白你为什么咬死也不肯说了。

秦瑞成:“他叫明野?”

乔桥:“对啊,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梁季泽笑笑:“那是骗你的,时间这么短,怎么可能提取指纹再匹配成功。”

“所以你们俩合伙……”

“嗯。”秦瑞成毫无愧疚之色,“这也是为了你好,不用点手段,我们火气上来了肯定伤到你。”

套路太深了。

乔桥呆呆地想,她又挨了惩罚,又吐出了真相,付出了一大票眼泪和汗水,堪称赔掉裤衩。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对她‘好’?

乔桥长叹一声倒在床上,太惨了,重点是她连哭都没处哭去。

梁季泽见她情绪低落,忽得一笑,露出一副柔情似水的面孔,长臂一展,就把人搂进了怀里:“好孩子,只要说实话不就没事了?我们怎么舍得真

惩罚你。”

屁。

乔桥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早不说晚不说,把她吃干抹净弄成这样了来装好人了,真不要脸。

秦瑞成还是将信将疑的:“你跟那个明野,真没发生什么?”

乔桥还没说话,梁季泽就斜了秦瑞成一眼:“你不信就自己去查,我可相信她。”

秦瑞成表情立马变得非常精彩,他哼了一声:“过河就拆桥,不太厚道吧?”

梁季泽:“实话实说而已。”

秦瑞成转头:“小乔,下药和绳子绑你的主意都是梁季泽出的。”

梁季泽:“……”

乔桥闻言就开始挣扎,她虽然没多少力气了,但拼着背过气去也要挣脱出来的精神,还真从梁季泽怀里翻出来了。

梁季泽不甘示弱:“你敢说绑小乔的时候,你没起反应?”

秦瑞成毛了:“你少污蔑我!”

梁季泽哼一声:“我都看到了。”

秦瑞成磨牙:“你——”

“好了!”乔桥终于把气顺了过来,“我不想看到你们两个,我要回学校!”

“不行。”

“不可能。”

两人同时出声,又不满地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把头转到了相反的方向。

乔桥点点头:“好,那我自己走。”

她拖着酸软的双腿要下床,却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住,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乔桥怒了:“放开我!你们还想怎么样?”

秦瑞成:“夜这么深了,你怎么回去?”

乔桥:“你别管,我有办法。”

梁季泽:“先睡一觉,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好么?”

乔桥斩铁截钉:“不!我现在就要走!松手!”

两个男人只得放开,但乔桥只迈了一步,就屈辱地软在了地上,她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她走出这个房间。

乔桥:“……好吧,休息一下,明天再回。”

“好。”

这次是异口同声了。

然而晚上怎么睡,又是个问题。

乔桥当然不想跟两只狼睡在一个被窝里,但她武力值低到忽略不计,再怎么色厉内荏,也不能实质性地阻拦他们,只能无奈接受了两只狼商议出来

的睡觉办法。

床只是普通的双人床,要挤下乔桥加两个成年男人确实有点困难,梁季泽非常鸡贼地率先占领了靠墙的位置,乔桥夹在中间,秦瑞成只能委屈地睡

在最边上。

他身材高大,随便翻个身,半个屁股就悬空了。

房间陷入黑暗,乔桥努力忽略两个拼命往她身上靠的大型生物,紧闭双眼不停地催眠自己,念咒一般无限在脑中循环“熬过今晚就好了熬过今晚就

好了……”。

一只咸猪手趁黑摸过来,准确掐住了乔桥的左边的乳尖。

乔桥等得就是这个,她毫不客气地给了躺在自己左边的秦瑞成一巴掌:“手拿开!”

秦瑞成委屈地捂着脸:“不是我!”

躺在右边的梁季泽则发出了奸计得逞的低笑。

秦瑞成:“小乔,你打我没事,但他摸了我也要摸!”

乔桥:“……”

老天爷,难道她一整晚都要这样度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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