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脱掉鞋子,扶着宋祁言的胳膊,小心地迈过两人之间的中控台。
车内空间狭小,她一个没注意就跌进了宋祁言怀里,两人紧紧地贴着,呼出的气息热辣地交融,彼此的体温都好像透过织物发散到了空气中,乔桥维持着趴在他胸口的姿势一动不动,听着男人的心跳,一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往小腹窜去。
她的身体只要靠近这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变淫荡。
想到什么,乔桥猛地推开他:“那个女人是谁?”
男人挑眉:“哪个?”
乔桥的回答是在他下巴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宋祁言声音瞬间喑哑:“你这样……我更不想说了。”
“不说算了。”乔桥把脸撇到另一边。
“她是我朋友。”宋祁言好笑地把乔桥搂回怀中,“很多年没见了,她又说想换到娱乐行业,我才把名片给她。”
他低头轻吻乔桥的锁骨:“你吃醋了?”
“没有!”乔桥矢口否认,“我是看你跟她聊得挺欢才随便问问。”
宋祁言好笑道:“你还倒打一耙。”
他解开乔桥外套的扣子,掀开她保暖衣的下摆,另一只手则熟练地绕到她后背,解开小草莓胸罩的扣子。
空间这么狭窄,宋祁言只需要低下头,就可以含住那两个散发着少女体温的肉粒。
“好冷。”乔桥打了个哆嗦,快要过年了,气温越来越低,为防别人注意,车子没有启动,空调自然没开。
“哪里冷?”男人冷静地用食指和拇指掐住其中一点,“这里吗?”
“你……放开……”
“冻得都冰凉了。”指肚轻轻拨弄挺立的乳尖,“这可不行。”
说完,他张开嘴,用唇舌将那冻得微微颤抖的地方包裹住。
乔桥剧烈地抖了一下,她猛地抓紧了宋祁言的手臂,下意识地做了个推拒的动作:“别——”
“嗯?”
宋祁言轻哼一声,眼睛微微向上一抬,漆黑的眼眸中翻滚着情欲的烈火,他那样冷清的一个人,露出这种表情时是没人拒绝得了。
粗糙的舌面刮过敏感的肉粒,舌尖在乳晕上打圈,好像要将那层薄薄的皮肤舔到破皮,下方饱满的胸型被挤压成柿饼一样的形状,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似的滚过乔桥的脊背,沿着脊椎往上往下往四肢百骸扩散。
“好甜。”
他足足吮到乳尖都红肿胀大,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乔桥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另一个乳尖也被如法炮制地含吮住了。
“不能冷落任何一个啊。”
这次,宋祁言粗暴多了,草草用唾液润湿之后,就迫不及待地用嘴唇和牙齿拨弄它,甚至特意用犬齿的尖端去轻咬,疼也说不上疼,痒又算不得痒,更要命的是刚才被他吐出来的那边被空气一激开始迅速变凉,冷热两种感觉同时出现,她前一秒好像在冰川中,后一秒又仿佛置身火山口。
更要命的是,小腹的酸涩感越来越强烈,好像有东西要淌出来,她不得不拼命夹紧双腿,难耐地在宋祁言怀里扭动着。
车内的温度越升越高,宋祁言扣住乔桥的后脑勺,动情地吻着她的嘴唇。
“你——”
男人的动作突然顿住了,他的目光越过乔桥肩膀,看到几个人影正向这边走来。
“蹲下。”
乔桥还没从那个吻中回过神来,茫然地问了句:“什么?”
“有人过来了。”宋祁言边说边脱下外套,直接罩在了乔桥头上,“快点。”
乔桥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蹲了下去,几乎是刚掩饰好,驾驶位的玻璃就被‘咚咚’敲了两下。
宋祁言谨慎地放下一点车窗,确保对方只能看到一线狭窄的车内景色。
“太好了,宋总您果然在这里。”来人是花姐,她身后还有几个秘书室的同事,都是今天来参加联谊会的。
“怎么了?”宋祁言沉静地开口。
“咦,您嗓子怎么了?”一人敏锐地问道,“是不是感冒了?需要我周一为您新增一个吃药的备忘事项吗?”
“不用。”
“好的。”不需要问理由,秘书室的人习惯了唯宋祁言是命,这是严格训练养成的习惯,因为她们的顶头上司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下属。
花姐有些焦急:“宋总,您看见乔桥了吗?刚才里面的人说她跟您一起出来了。”
宋祁言淡淡道:“她有事先回去了。”
“啊,不会吧?明明说好一会儿去吃新开的韩餐的……”
“算了。”旁边有人劝,“经历了那种糟心事肯定也没胃口了,让她回去休息吧。”
花姐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掏出手机:“对了宋总,刚才我收到了一份合同,对方急着要,我怕出错,还是先给您看看吧……”
听着头顶上方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的交谈,乔桥无奈地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脚。
她在衣服下面缩了很久了,目之所及只有男人两条过分修长的腿。胸口仍在隐隐发热,手指和舌尖的温度还残留在那里,乔桥情不自禁地咬住嘴唇——太坏了!
要不,报个仇?
她盯着男人两腿之间的地方看了一会儿,管他的,凭什么只有她被欺负?
那个地方刚才勃发挺立,现在消下去一些,但依然可以看得出胀大的痕迹。乔桥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慢慢拉开拉链。
她的动作很轻,男人正在看文件可能没注意到,总之乔桥没感觉到宋祁言有什么反应。裤链拉开后,里面的棉质男士平角内裤露出一角,果然是鼓起的状态,但没有全盛时那么大,半硬不硬的样子。
乔桥伸手进去,迅速地把宋祁言的性器掏了出来。
开拉链的要义是轻,这个的要义就是快,因为内裤是贴身衣物,她就算再小心,对方也不可能没有感觉,所以要的就是在宋祁言反应之前,先把生米煮成熟饭,让他无从制止。
花姐见她们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总裁脸色突然一变。
“怎、怎么了?”花姐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差点就当场跪下了,“我是不是弄错了?”
“没……事。”
与吐出的字眼完全相悖的,是男人骤然捏紧的手指。
合同就那么薄薄的两张,一捏就哗啦哗啦响,宋祁言捏就算了还重重碾了两下,手背上的筋都跳起来了。
花姐作灵魂出窍状,吓得都要站不住了,身后的两个同事连忙扶住她。
“完了,肯定是重大错误!”一人小声道,“花姐,你平时不是很仔细吗?送出去前没检查?”
“我查了啊……”花姐欲哭无泪。
车内。
嘴里的巨物已经苏醒了,乔桥单手撑着真皮脚垫,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性器根部,同时舌尖温柔地在圆润的龟头上打圈,她能感觉到宋祁言的慌乱,因为阴茎胀得比平时更大了,当着下属的面被口交这件事,一定程度上加剧了他的‘性致’。
未及吞咽的唾液沿着下颌角滴落,乔桥不去管男人想要不动声色推开她的手,努力地将他的东西一吞到底,当然也不能忘记抚慰下方的两个囊袋,不过空间狭小,她只能草草抚摸两下就罢手。
听秦秦说,龟头下方的小沟是最敏感的……
乔桥用舌尖细细地沿着那道沟槽舔了一遍,宋祁言很爱干净,连这个地方都只能嗅到好闻的沐浴露味道。要不是顾忌着不能发出声音,她真想把它好好吮吸一遍。
哦对,还有顶部的小孔,也不能忘记。
乔桥先是深深地将阴茎含进嘴里,直到因为触及到咽喉而涌上一点呕吐欲才将其吐出,她察觉到宋祁言猛地吸了一口气,在他还没吐出这口气的时候,就调皮地吮住了顶部小孔那一点点皮肉。
她不是男人,不知道这个动作能带来多少刺激度,但宋祁言猛地扯住了她的头发。
“下次再看。”
合同被总裁面无表情地从车窗缝里扔了出来,汽车突然启动,再花姐等人惊异的目光中绝尘而去。
“完了。”花姐踉跄着跌倒在地,连去捡地上合同的勇气都没有,她掩住脸呜呜呜地哭起来,“我要被辞退了!”
“不会的。”旁边人一脸沉重地说道,“如果只是辞退的话,宋总不会这么生气——”
“没错。”另一人接口道,“公司肯定要起诉你了。”
“我明天一早去宋总办公室门前跪着能有用吗?”花姐呆滞道。
没有人说话,大家一致痛心疾首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就是个‘自求多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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