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星不止想过一次今天这样的场景,靠着他的声音度过夜晚。
陈沉搂抱着她,抬起她的一只腿放在胳膊上,让他能更顺畅地蹂躏她的小穴。陈与星却觉得过于羞耻,抵抗一样坚定地双腿合拢站着,夹着他的手指无法动弹。
“这又是做什么?”
陈与星觉得羞,她不敢看他,垂着头。陈沉抬手关了花洒,又打开浴室的门,一股凉气涌进来,她打了个冷颤,还未吸到一口新鲜空气,他便站到她身后,握着她的手,抵到墙上。
玻璃墙上有他的倒影,陈与星能看到他垂着眼眸,握着他滚烫的欲望,向她的肉穴奔去。
陈与星有些惊恐,她承受不起他。
“哥哥...你要...”
陈沉没想怎么样,但看她惊慌却挣脱不开的样子,忽然有了玩心。
“我要怎么?”
“你要...”陈与星咬咬牙,“那个我。”
“哪个?”
“...操。”
一巴掌打到了臀部的团肉上,“怎么骂人?”
“不是!...”陈与星委屈了。
他慢慢贴近,性器贴合,他也只是磨过阴唇,前后揉擦拍打,打得水声啧啧,龟头顶在肉核上,弄得她忍不住地颤抖。
到底是未经人事,这样都没多少爱液,陈沉将手指轻轻滑入穴口,只进了一半便不行了,他又用自己的阳具试试,也只堪堪含着,倒不如上头那张嘴。
陈与星被他的试探刺软了腿,若不是腹下有他的手臂,她一定会滑下去。她恐惧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扶正坚硬的性器,从她的菊穴划过,沿着缝隙冲到阴唇顶,再返回。他骨节分明的手掐紧她的腿,借用腿肉和唇肉的挤压,快速地冲刺起来。
剧烈的摩擦让陈与星很快就到了高潮,她全身战栗,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他的手臂上,直到小穴肿胀充血,他才满足地射到了她光洁的后背。
陈沉将她的身子扶正,打开花洒,“出息。”
陈与星被磨迷糊,转过身去勾他的脖子,“我有出息...”
陈沉的手在她的花口打转,她又抖得站不稳,他便又笑了。
“哥,你笑话我...”陈与星没等他反驳,就道,“笑话我也行,我只要你笑一笑。”
陈沉的笑容又带有一丝心疼和无奈,他轻贴她的额头,细心洗过她的每一个角落,这才把她放上了床。
陈与星目睹过他的一场性爱。那时候她才十岁,他放假回来开趴,父母都不在,闲置在郊外的别墅就成了狂欢的平台,她在三楼也被吵的睡不着觉,就下楼去找他抱怨。
他的屋内有一连串的喘息,透过房门的缝隙,能看到二十岁的陈沉,手里攥着女人的乳肉,上头还穿着衬衫,下面却不住地耸动。女人娇叫连连,说着不行,几乎昏死过去。
陈沉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烟灰落在那女人粉嫩的乳头上,他便抹开,留下一堆指痕。
一事毕,那女人起不了身,和他索吻都没成,直叫他阿沉,也未见他停留。
陈与星看得惊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抱着小熊,陈沉出门都没瞧见她,她气的用小熊砸了他的脑袋。
陈沉将烟随手熄了,把她抱在怀里,癫着哄着,外头有几个袒露半只奶子的美妇,胸口都是烟灰的抹痕,调笑他玩都玩不尽兴,还得看孩子。
陈沉捂住她的小耳朵,但是她还是能听到他说:“扯你妈的狗屁蛋,老子看孩子耽误不了操女人。”
她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她鼻子里是他身上的烟气酒气,浓郁的让她都有些嫌弃那么喜欢的哥哥。
她十六岁再回想起那天,她开始羡慕她们拥有过陈沉的热烈,拥有过他的年少轻狂,甚至拥有过他。
她贴得那么近,被他搂抱着,他让她坐到他的肩膀上,那么温柔的轻哄她,给她买好吃的,她却羡慕烟灰的一瞬刺激。
她爱他爱得无法自拔,哪怕他也只是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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