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顶楼,萧晋没有像在辛冰那里一样直接闯进去,而是很规矩的让李思慧进去通报,自己乖乖的在外面等着,直到里面传出董雅洁充满喜悦的骂声:“让他滚进来!”
“嘿嘿!女菩萨,两个月不见,一向可好?”
董雅洁望着他,眼睛里的激动毫不掩饰,嘴里却习惯性的没好气道:“一回来就耍宝,从咱们认识到现在,你什么时候规规矩矩的在外面等过通报?刚才思慧都被你吓着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我把你怎么了似的。”
萧晋一如既往的径直走到酒柜前,一边倒酒一边说:“我这不是怕你正在生气嘛,当然要表现的乖一点啦!”
“我为什么要生气?”
萧晋端着酒杯微笑看她:“因为你这辈子都不能嫁人了呀!”
董雅洁呆住,想起他去夷州前自己做过的承诺,心情就变得复杂起来,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
不想她沉浸在这种情绪里面,萧晋掏出一个u盘抛过去,说:“这里面有十几个账户,大概两亿多美金,麻烦你把它洗干净了存入平易风险的户头,我准备立刻就开启青山镇的全面开发,包括通往囚龙村的那条公路。”
董雅洁瞪大了眼,拿起那个u盘问:“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当然是在夷州赚的呀!”萧晋得意的在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说,“我这两个月总共干了三件事,第一件是干死了一个大毒枭;第二件是把北棒子王世子给弄成傻子;第三件则是阻止了一场世界大战。
全特么是吃力不讨好的活计,要是再没点钱赚,我会哭死的。”
关于核弹的事情,董雅洁当然已经从她爷爷董千秋那里听说了,当时她高兴的仿佛自己已经成了世界首富一样,连跟爷爷说话也变得有底气了许多。
喜欢的男人是个盖世英雄,她完全有资格骄傲。
因此,听到这货竟然把那样的丰功伟绩看的还不如一点钱财,她除了苦笑之外,也只能苦笑。
摇摇头,她鄙夷地说:“区区两亿美金而已,看把你给嘚瑟的,真有出息。”
“谁说只有两亿美金了?”萧晋摇头晃脑地喝着酒说,“这些钱只是我用来开发青山镇和修路的,它必须是由平易风险投资出来的,所以才需要你洗白它。
其余的大部分我已经交给了赶去夷州的小希,她会在几个避税天堂分别开设几家皮包公司,以后我们所有事业的资金来源就是它们了,至少在几年之内,咱们都不用看银行的脸色。”
董雅洁明显不信,瞪着眼道:“好大的口气!你知道咱们那一大摊子事情的发展速度有多快吗?我告诉你,多了不说,要想维持这样的增速,五年之内的资金缺口绝对不会低于百亿华币,换算成美金就是十五六亿,明白吗?”
“十五六亿就够啦?!”萧晋很是装逼的摆了摆手,说,“不行,咱们的事业规模还是太小了,必须尽快扩大,起码也得比现在再大一倍才行。”
虽然这货经常满嘴跑火车,但董雅洁知道,他不是那种靠吹牛来维持面子的自卑男人,所以闻言噌的一下冲到他的面前,沉声道:“萧小明,你跟我说实话,这一趟你到底弄了多少钱?”
萧晋的眼珠子在人家的丝袜美腿上滴溜溜一转,就嘿嘿的坏笑道:“想知道?那你可得让我好好的……啊啊啊!女英雄饶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松开他的耳朵,董雅洁在旁边坐下,拿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腿上,没好气道:“赶紧的,再废话就把你的这只爪子剁掉!”
感受着掌心的温润紧致,萧晋瞬间就忘记了耳朵上的疼痛,惬意的说:“按照你刚才的算法,我这次赚到的钱够咱们用十年的。”
董雅洁倒吸一口凉气,说话都结巴了:“三……三十亿?”
咸猪手一边偷偷的往人家裙子底下钻,他一边牛b哄哄的说:“现金大概三十二亿美金左右,其它资产要等到小希估算审计完之后才能知道,不过应该不会低于十亿美金。
这还不算一株濒临灭绝的顶级草药,只要研发顺利的话,它的市场前景将是不可估量的,海雅必然会因为它而一跃成为世界顶级的生物医药科技公司。”
董雅洁完全傻了。她起早贪黑奋斗了十多年,诗咏国际如今每年的利润也不到百亿华币,就这都算是国内实业公司中少有的暴利成绩了,可萧晋啥都没有,光凭自己就在两个月间赚到了数百亿华币。
这……这怎么可能?华尔街顶级的金融公司或许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点,可那必定是一整个精英团队努力的结果,而萧晋只有一个人啊!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仿佛刚想起呼吸一样,丰硕的俩球体剧烈起伏着,感慨道:“老天,你是打劫了夷州金库么?”
“这么说也不算错,只不过不是夷州的金库,而是北高丽的。”
萧晋说着,忽然脸色大变,大叫道:“裤袜!你今天穿的竟然是裤袜!董雅洁同志,你拥有这么漂亮的双腿,吊带袜才是绝配,为什么要穿裤袜呢?你真的让我好失望啊!”
董雅洁眨眨眼,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哪里,顿时又羞又怒,扑到他的身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打够了,她却没有起来,而是就那么趴在萧晋的身上,幽幽地说:“我不知道这两个月你在夷州都经历了什么样的危险,但我知道,天上从来都不会掉馅饼,那四十多亿美金一定是你拿命换来的。
小明,阻止生灵涂炭的功德已经足以让所有人都为你骄傲一生了,这世界上挤破脑袋想靠功劳往上爬的人有很多,不缺你一个,你就安分一点,把机会让给他们,老老实实的呆在龙朔当你的甩手大掌柜,好不好?”
这还是董雅洁第一次如此小意温柔的跟萧晋说话,他真的很想答应,可一想到逼到了家门前的摆渡者,以及藏在团团迷雾后面的马戏团,他的回答只能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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