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就那么信任你身边的人?”姜枫意味深长道。
中年人顿时笑容一僵,“你的意思是,我身边有人要背叛我?”
“面相是这样显示的,灾祸起源于亲近之人,具体是谁,这个就属于天机,不可泄露了。”姜枫神色自若道。
其实他心里都快笑疯了。
这家伙也有今天,看走不把你忽悠瘸了!
“别啊,大师,你说说是谁,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中年人着急道。
他是不信这些迷信东西的,但这年轻人说得还真准。
自己可不就是刚遭遇血光之灾,不得不躲来老朋友这里嘛。
如果身边亲近的人,真不可信,那他就麻烦了。
“钱对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要我泄露这个天机也不是不行,你以后得帮我做一件事。”姜枫笑了笑道。
谢荣昌有些警惕,拉了中年人一把,示意他小心有诈。
中年人想了想,最后答应,“没问题,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别说一件事,十件我都能答应。”
“好,那我就破例一回,告诉你这个天机,你最信任谁,谁就是你身边会给你带来灾祸的人!”姜枫淡然道。
以前咋没发现这家伙这么好忽悠?
中年人闻言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我还有事,该说的已经说了,接下来你得斋戒一个月,不可破戒。”
说罢,姜枫带着胡仲修直接离开了,他怕再不走,会忍不住笑出猪声。
“啊?大师,你等等啊,半个月…不,斋戒三天行不行?”
姜枫没有回话,中年人满脸生无可恋。
“你相信他说的话?我感觉有点古怪。”谢荣昌忧虑道。
他感觉姜枫有点胡诌八扯的味道。
而且,怎么看那家伙也不像是什么相术大师。
“信不信不重要,不过有一件事他没说错,我身边的确可能有人背叛了我,只是一直没找出这个叛徒是谁,他这么一说,我有怀疑目标了。”中年人沉声道。
“你怀疑是他背叛了你?”
“有可能,我出来的时候,遭遇伏击差点丧命,按理来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的行踪,之前我就有些怀疑了,不过他跟了我二十年,不敢相信他会背叛我罢了。”中年人微微点头。
“那你得小心点,如果真是他,你就危险了。”
“我会提防的,对了,刚才那年轻人什么来头?”
“不知道,只知道他叫姜枫…”
另一边,姜枫和胡仲修直接去往了机场,准备立刻回国。
“你还懂相面算命?”车上,胡仲修好奇问道。
“不懂啊。”姜枫耸了耸肩。
“那你还说得跟真的一样?还是说你认识那人?”
“你不认识?他就是宋庄啊!”姜枫笑道。
“他就是…我没见过,他怎么会在那里?!”胡仲修惊得合不拢嘴。
那个脸色苍白的中年人,竟然就是东良三大势力之一的头目,宋庄?
“可能被人追杀了吧。”姜枫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按照前世的剧情发展,宋庄接下来会遭遇背叛,然后逃到国外巧合与他相遇,自己摆平了追杀那家伙的人。
当然,今世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宋庄如果再次谈到国外,注定是遇不到自己的了,最后恐怕难逃一死。
所以,姜枫才会开口,让宋庄警惕身边的人。
宋庄要是挂掉,金冠他就拿不到了。
现在不提金冠,也是宋庄正一堆麻烦,自己还是别掺和太多的好,这里很混乱,而且军火泛滥,还是等宋庄搞定这边的事后,自己再找他问问金冠的事。
两人顺利地登机,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在了云海机场。
回到别墅,胡仲修把拿回来的东西都摆在桌子上,拿起一个金镶玉吊坠,将其拆开,里面藏着一张小型的内存卡。
“资料就在里面,我当初偷偷从一位高层的电脑里复制下来的,我粗略看过几眼,一部分是集团的机密信息,还有一部分是科技资料。”胡仲修把内存卡交给姜枫道。
姜枫点点头收起来,这些东西他直觉很有用。
“我会妥善处理的,没有人知道你盗取的资料吧?”
“应该没有被发现,不然他们也不会让我顺利来华夏,早就派人追杀我了。”胡仲修摇头。
这些机密资料泄露,集团知道了,肯定不会无动于衷,不惜一切代价也会收回去。
“那就最好不过了,你去找梁中,让他给你安排一下。”
胡仲修离开后,姜枫回到房间打开电脑,把内存卡插了进去。
这一看,便是半个多小时,姜枫最后合上电脑,眼里满是怒火。
胡仲修的资料里,有斯蒂文集团的多个研究项目记录,姜枫看了后,恨不得一把火给烧了。
“咚咚咚!”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姜枫平复了一下心情打开门。
“你不是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任苒问道。
她还以为姜枫要一两天才会回来,结果保姆说人就在房间里。
“刚回来没多久,事情办得很顺利,所以就早点回来了。”姜枫笑道。
虽然出了点小意外,不过很快还是拿回了东西。
“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是不是在国外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亏心事了?”任苒白了姜枫一眼。
姜枫哑然失笑,“这才刚订婚,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加强监管了?”
“那是,防范于未然,谁让你老是招蜂引蝶,我不多看着点,哪天就被小妖精抢走了。”任苒抱紧姜枫胳膊娇嗔道。
光是她知道的,喜欢姜枫的小妖精就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没点危机意识可不行。
“你想多了,我像那样的人吗?”姜枫亲了她秀发一口道。
“不像,但我们认识以前,你就是。”任苒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姜枫:“……”
你这样把天聊死,我还能说什么?
“好啦,不开玩笑了,一起去接孩子放学。”任苒甜甜一笑。
玩笑归玩笑,她其实对姜枫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这家伙骨子里就是很传统专一的人。
“哼哼,以后再开这种玩笑,就家法伺候!”姜枫轻轻拧了拧她的耳朵。
“什么家法?要不晚上你来我房间慢慢告诉我?”
姜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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