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没有动筷,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傅修工作,短短二十分钟的时间,傅修接了四五个电话。
那份说要看完的文件每次都被打断,然后重新拿起来。
这样怎么看得完。
商洛将菜夹进饭里,把凳子搬到傅修旁边,自己吃一口,又拿着勺子喂到傅修嘴边。
“吃一口。”
傅修抬头看了商洛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听话的张开嘴吃饭。
商洛一人一口,一碗饭很快就见底了。
“还要吗?”
“嗯。”
傅修很配合的把两碗饭都装下肚了。
商洛见傅修忙,不敢打扰他,跑到一边自己玩手机。
傅修忙过一阵,看了下时间,离午休结束还有一个半小时。
她好像在沙发上玩了很久了,是不是很无聊?会不会觉得自己无趣?
纠结了一下,傅修走过去将商洛抱起来,“你想休息,里面有休息室,你可以睡一觉,等下午上班时间到了,我叫你。”
“你忙完了?”商洛搂着傅修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
“嗯,暂时忙完了,下午有两个会议,晚上的应酬让江特助去了,今天可以早点下班。”
商洛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傅修,他眉间的从容优雅仿佛与生俱来,好像什么时候都难不倒他。
明明一个人干着两个人的活,他也处理的得心应手。
有能力的男人总是特别帅。
如果他没有过敏症,追求他的女人恐怕能把傅氏集团的门槛都踏平了。
就算如今他对女人避而远之,还是有很多不怕死的想要扑上来。
“那你也休息一下,我开个闹钟。”
“洛儿,你在邀请我。”傅修浅淡的眸子盯着商洛的眼,喉头忍不住一紧。
身体的变化几乎是迅速的。
“没……啊……”商洛觉得傅修的眼神很烫,很危险。
被他这么抱着很不安全,她想逃。
这个念头刚闪过,人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休息室的门“砰”一声合上了,商洛心跳加速。
“洛儿,我把玉势拿出来,我们做吧。”
商洛别过头,羞得无地自容,轻声应了一下:“嗯……”
玉势夹在她的穴里一天一夜,早就沾染了她的体温,商洛也已经习惯了,此时被傅修拿出来,竟磨得内壁有些疼,好像长在里面的东西被他硬扯出来。
“啊……阿修……轻点……”
傅修慢慢的将玉势抽出来,把堵在商洛小穴里的精液全都抠出来,两根手指在商洛小穴里不停的进出搅动,直接把商洛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阿修……”
商洛敏感的身体轻颤着,小穴夹紧了他的手指,因高潮起伏的胸部耸动着,乳尖在傅修的注视下硬了。
傅修浅浅一笑,他没想到商洛竟这么敏感了,只是把玉势拿出来,就能高潮了。
看来自己这段时间,把她的身体调教的很好,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满足感。
“洛儿,要吗?自己动手。”
“要,阿修,给我……”商洛攀附着傅修,本能的索取自己的渴望。
小穴没有玉势支撑,空虚得紧。
她想要傅修的大肉棒狠狠的插进来,插到她的最深处,将她填满。
“乖,自己动。”傅修抱着商洛翻身,让商洛跨坐在自己身上。
商洛委屈的看着傅修,犹豫了一下,才艰难的把傅修的衣服裤子脱了。
将他胯下的擎天柱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啊……”
傅修的大肉棒弹出来,又大又硬,让商洛受到了惊吓。
“坐上来。”傅修握着商洛的腰肢,将她往自己的肉棒上带。
商洛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噗呲”一下就进去了,巨大的龟头深深的顶着她的宫口。
商洛在他身上扭动了两下,她知道这种深度对傅修来说不够。
他还没完全进去。
商洛撑起两条腿,让自己深蹲在傅修身上,然后用力的往下坐,没有一丝犹豫。
“啊啊……阿修……啊……疼……”
傅修没想到商洛这么配合,大肉棒一下子贯穿到底,把她紧闭的宫口顶开,深深的插到了子宫里面。
“啊啊……你太大了……疼……”
傅修被商洛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到了精关,还没来得及动几下,就猛地抵着商洛的子宫深处射精了。
滚烫的精液让商洛感觉小腹在烧。
“啊……阿修……”
傅修闭着眼,有些恼,大肉棒定格在她骚穴里一动不动。
那种蓄势待发的沉寂让商洛有些害怕。
她感觉自己完蛋了,男人最忌讳就是不行,她居然让傅修刚插进去就射了。
“阿修,你……”商洛想逃。
“洛儿,惹的祸想逃跑,嗯……我允许了吗?”傅修的声音很沉很危险,一双深色的眸子就像深渊一样望不见底。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太大了……”
“洛儿,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你忘了这次的不愉快。”
“不……没……没有不愉快……”商洛急的快哭了。
她只感觉到傅修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比之前更硬了。
傅修拿过他随手一扔的领带,将商洛的两手反手绑了起来。傅修绑的不紧,但商洛也挣脱不了。
“啊……阿修……不要……不要……”
商洛被傅修翻过身,看不到傅修的表情。
大腿被他架得很开。
傅修抿唇不语,把所有的力都集中在下腹。
一个挺身,将大肉棒狠狠的捣进商洛的子宫里。
“啊啊……啊……”
傅修大力的在她的骚穴里驰骋,飞溅的淫水混着精液搞得两人交合处都是。
可傅修觉得还不够,他一定要商洛牢牢记住他的持久。
傅修握着商洛的腰肢,像开了铡的猛兽一样,不知疲倦的在商洛的骚穴里进出。
“啊啊……啊啊……不要了……够了……够了……阿修……不要了……要肏坏了……小穴要坏了……不要了……”
商洛哭着喊着叫停,可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
商洛感觉自己快死了,出的气多,进的气少,连喘息都觉得费力,他已经压着她干了近一个小时了,那处都被操得麻木了。
“还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