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看着一脸怒气的林盛上前就是一个巴掌。
“大伯!”
“别叫我,我担不起。”林德一脸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就进了大门。
林姝看着眼前这场好戏,勾起了嘴角。
“堂兄,这挨巴掌的滋味如何?应当是不错的,毕竟比在大牢里挨板子好的多。”林姝上前一步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记说道。
“贱人,是你!这一切都是你!是你害得表哥坐牢。”林盛发狂的嚷道。
“我?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和胡武害我的时候,就应该先想一想你承不承担的起这个后果,这次你算是侥幸逃过了一劫,就不是你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林盛看着她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底一阵的恐慌。
“你不是林姝,你不是她!”
“我不是她我是谁?表哥以后我们来日方长。”林姝微眯起眼说道。
“我劝你现在还是赶紧去大牢看看胡武,毕竟以后他还有没有命见你就不知道。”
话音一落,郁衡就揽着林姝离开。
林盛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眼里像是淬了毒一样,双手紧握,青筋暴起。
“我一定会让你复出代价。”
三日后,吴家酒馆。
“林掌柜,以后这家酒楼就拜托给你了。”吴掌柜把地契交到林姝的手里说道。
“放心,我答应的一定会做到。”林姝说道。
吴掌柜欣慰的点了点头,便带着家人离开了。
林姝将大门一关,看着酒楼里干净的样子,心里得到了一丝安慰。
“看吧,这都是我的,以后还会更多。”
“对,都是你的,我也是。”郁衡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肢,一脸柔情的说道。
“以后我们就这里好了,每月定时回家看看。”林姝说道。
“都听你的。”
两个人决定好了,便赶着驴车回家收拾东西,刚到门口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小厮朝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大小姐,老爷请你回去。”
林姝定眼一看是林德身边亲信。
“出了什么事?”
“您回去就知道了,老爷说务必要请你到场才好,我还有别的事没办完,先告辞了。”小厮把话传完就就转身离开了。
郁衡看着那人皱起了眉头,拉起了林姝的胳膊。
“媳妇,你不愿去林家那狼窝,我们便不去,有我在他们不敢做什么。”
“愿意,我怎么能不愿意回娘家,况且还是我父亲邀请的,我们自然要去捧捧场才好。”林姝勾着嘴角说道。
两人没有丝毫的耽搁直奔林府去了,二人就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氛,林家两房大大小小的一群人都聚在一起。
“大夫人到!”小厮一声吆喝把目光都引到了一起。
林姝拉着郁衡连忙退到了一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口,一个穿着莲青色长衫的女人走了进来,眉眼平淡清冷,目不斜视的走到了首位上坐了下来。
“这是岳母?”郁衡小声的询问道。
林姝眼前的妇人跟记忆中的那个模糊的影子慢慢的重合在一起,她顿时感觉心口一阵疼痛。
“大哥,你这事有什么事情?弄得这么大阵仗。”早就等在一旁的林丛不耐烦的说道。
“急什么,母亲还没来。”林德一脸淡漠的说道。
很快,林家老太太就拄着拐杖进了大厅,满是沟壑的脸上让人看了不由发怵,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粉色纱裙的女孩,一脸笑意盈盈的。
“大伯,雪儿可是才吃上祖母房里的酥糕,这就让您给叫来了。”林雪撒着娇说道。
“老大,你有什么事情,这么兴师动众的,就连嫁出去的闺女还叫回来,也不嫌看着碍眼。”林老太太撇了一眼站在角落了的林姝。
“我有事宣布,自然是要把人都叫起一些。”林德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就赶紧说,省的我把老骨头在这里受气。”林老太太的拄着拐杖在地上狠敲了几下。
“我要分家。”林德扭过头大声的宣布道。
“什么?我不已经说了不要在提起此事,你还把我这个当娘的放在眼里吗?”林老太太一脸怒气的说道。
“我要分家。”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上次盛儿的事情你还放在心上?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家门了。”林丛惊呼了一声说道。
“就是啊,大伯你不是已经原谅哥哥了吗?”林雪帮腔道。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安分守己呢?还是拖了别人找不痛快,听说你岳父家的孙子胡武被关进了大牢里?”林德一脸讽刺的说道。
林丛一听这话脸色一暗没有再出声,他知道这次着了林姝的道,本以为胡武入狱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没想到还有后续。
“笑话,胡家的事情跟我们林家有什么关系,还是你又听了别人的混账话。”林老太太大呵道。
“祖母,你这话就奇怪了,难不成你说曹县令是混账?这话要是传出去我爹的官途也八成要黄了。”林姝轻笑了一声走到众人的面前。
“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你这个小浪蹄子。”
“难不成祖母你不知道,那胡武拿着我爹的名声横行罢市,曹大人直接派人将爹押进了大堂。”林姝一脸惊讶的说道。
“你别在这里造谣,那不过是店小二说的污蔑表哥之言,再者大伯现在的官职好好。”林盛一下子站出来对着林姝大喊道。
“堂兄你是忘了?虽然胡武没有供出你,但是今天外面一直在传今天父亲被贬职了,我本就想来询问一番的。”林姝把大街上听见的话有声有色的学了出来。
“够了,不必再说了!”林德大吼一声。
“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前些日子还有望上迁吗?”林家老太太一听这话就坐不住了。
“上迁?我能保住我头上的这个脑袋就算好事了,哪里还指望着上迁。”林德苦笑了一声。
“祖母,你还真是糊涂,我方才都说的如此清楚了,您还不知?”林姝讽刺的说道。
“姝儿,不必说了。”一个清冷的女声在大厅里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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