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北荒帝一脸恭敬的说道。
“虽说大将军他打退了达子,可也不能忘了眼前的忧患,没有进贡的丝绸也不免周围几国的挑衅。”徐郭河说道。
“不知老师你有什么建议。”北荒帝紧皱着眉头。
“老臣以为,是郝家绸缎庄办事不利,不顾国土安慰,应该割去官商之职,另外温家和郁家更是办事不严,应该一起受罚。”徐郭河说道。
“大人,事情的前因后果民妇已经解释清楚了,明明是有人蓄意烧毁了进贡的绸缎。”林姝跪在地上说道。
“贱妇,大人在说话哪里轮的到你插嘴。”一旁的公公怒骂道。
“那道在天子的朝堂上也会有冤案吗?我们不过是乡间的村民,却要为了不相干的人丧命,这天下间恐怕也没有任何公平可言了,这番存活于世倒不如一头撞死的好。”林姝故作一副心伤的模样,朝着一旁的红柱就跑了过去。
郁衡眼睛一厉,连忙拉住了林姝的手,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郁衡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解。
“演戏。”林姝小声的说道。
“荒唐,你居然想在堂上殉命。”北荒帝大声说道。
“圣上,与其在这么黑白不明的活着,倒不如死了来的痛快,我们三家绸缎纺一直精心在敢制绸缎,可这也抑不住有人在背地里下黑手。”林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够了,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我又从何而知你跟着镇上的县令没有串通一气,去冤枉别人。”北荒帝皱着眉头说道。
“还请圣上明查,当时那北荒人打发的是官银,温家一直没敢用,让我拿来一并交于圣上。”
林姝连忙把一早准备好的官银递了上去,上面还有一只翡翠镯子,正是北荒人贿赂温家女工的那只。
“去让人查一查这官银出自那个府上,我倒要看看是谁挑起的霍乱。”北荒帝一看大声说道。
林姝一见这个架势这才松了一口气,扭头去牵郁衡的手时,确发现那向来温热的手掌此时确格外的冰凉。
林姝顺着他的眼神望去,正看见凤辰也在不加掩饰的盯着他们两个人看。
“圣上,我看着这人格外眼熟像极了我已故的亡妻。”凤辰突然开口说道。
北荒帝一听这话,瞅着郁衡直看了起来。
“没过,是很想嫂子,难不成这就是你走失多年的孩子?”北皇帝突然吃惊的说道。
“微臣想请圣上让我们二人滴血认亲。”凤辰突然跪在了地上说道。
“大将军不必行如此大礼,让人传太医来就是了。”北荒帝连忙说道。
“多谢圣上成全。”凤辰说道。
太医很快候去带着银针的大步的走上了大殿,拿着一碗清水各接了郁衡跟凤辰的一起血。
林姝看着这跟电视剧里一样的情节,这身上不由的开始冒汗。
那滴入在碗中的血液很快就融合在了一起。
“回禀圣上,这男子是凤辰将军的孩子。”太医一脸激动的跪在地上说道。
“你当真?”北荒帝说道。
“千真万确,而且这孩子孩子脖颈之间有青色的纹路,正是凤家的才有的印记。”太医回禀道。
就在众人消化着殿上沉默寡言的男子是凤辰孩子消息的时候,又有人在这微微泛起波澜的手里投入了一颗**。
“回圣上,这官银的出处已经查出来了。”方才领命的户部侍郎说道。
“是从哪家流出的银子。”北荒帝一脸威严的说道。
“是从凤家流出来的,是凤安柔小姐的。”户部侍郎硬着脑皮说道。
一听这话,凤辰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徐郭河更是板着一张脸站在原地。
“安柔?你都查清楚了吗!”北荒帝质问道。
“回圣上,是凤安柔小姐无疑了,当天就她一个人难言之瘾了支取了这么大一笔官银。”户部侍郎冷汗津津的说道。
“你确定不是有什么人指使你说的?凤家的小姐怎么会去专门针对一个绸缎庄?真是可笑。”徐郭河一脸怒意的说道。
“确实是凤安柔小姐,当初她带着银牌直接折出的官银,当时还有很多人看见了。”户部侍郎连连解释道。
“圣上,既然查出是小女惹出的祸事,我会给圣上一个答复,给天下一个答复。”凤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朕,相信安柔一定有什么难言之瘾,大将军你也不必太过严苛,这事情还是留有余地的。”北荒帝劝慰道。
“如果小女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定会亲手把她送上公堂,交给圣上你处治。”凤辰一脸强硬的说道。
“好了,这事就交给大将军全权处理,今天也是个喜庆的日子,大将军凯旋归来还找回了当年丢失的孩子,就不提这些不快的事情了。”北荒帝看向了郁衡。
“恭祝大将军!”众臣齐声说道。
“那圣上,这进贡丝绸被烧之事就跟我们三个绸缎庄不会有关系了吧。”林姝突然开口询问道。
“即便不是你们所为,但你们也有一个失察知罪,不过讲功抵过,这个事便过去吧。”北荒帝说道。
“多谢陛下圣恩,我这就快马回去让人通报给绸缎庄,让他们日夜赶工,争取在进贡之时敢制出来。”林姝连忙跪在地上说道。
“行了,没什么事就散朝吧,朕也乏了。”北荒帝说道。
“恭送圣上。”
朝堂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出去,只剩下了林姝几个人。
“大人,今天多亏了你在一旁提点,不然我们俩早就没命了。”林姝对着来使说道。
“没想到你们跟凤家居然还有这么关系,要不然风安柔当街拦车,你们一定要小心。”来使小声的提醒道。
“放心,既然这边没事了,我们应该过两天也要回县里了,到时候定会好好宴请大人。”林姝笑着说道。
“回去?来了这北荒城还舍得回去吗?”徐郭河嗤笑道。
“为何不舍得,我在县城里有多少家产想必大人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何必在这里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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