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周长宁在沉默过后这样回了钟文诚一句。
钟文诚好奇地问:“你跟她没谈好?”
周长宁很是心塞。
根本就没能好好谈,都吵起来了。
钟文诚想了想劝道:“照我说,你不如就放任她去谈好了,谈了一顿说不定最后发现还是你最好。”
周长宁哼了一声:“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谈情说爱?”
钟文诚被噎了一下,随后又说:“她这是录节目,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有什么能谈情说爱的?不过就是一起吃吃饭见见面而已。”
“再说了,她跟节目上的男嘉宾也是第一次见,你觉得她是那种第一眼就能跟人家谈情说爱的人?”
周长宁承认,他郁闷的心情被钟文诚这番话给安慰了一番。
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接受不了她跟别的男人吃饭聊天约会。
可后来又一想,这么多年她拍戏,跟那些合作的男演员亲都亲了,他还介意她吃顿饭做什么。
正自我安慰了一番心情好转了几分,就听钟文诚在电话里忽然说:“我可能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我刚刚收到节目组一个导演的信息,说蔡东阳也参加了他们节目,而且被成功选为了苏凝的男嘉宾。”
周长宁:“……”
“蔡东阳你还记得吗?”钟文诚生怕他贵人多忘事,又可以给他科普了一下,“就是前些年追苏凝追的很紧的那个富二代,你之前不是让人把他弄出国去了吗,他最近回来了。”
“回国后的他又缠上了苏凝,如今正各种变着花样追她,听说还是以谈婚论嫁为目的的,蔡东阳说起来也不年轻了,家里肯定也逼婚了。”
钟文诚这番话让周长宁刚刚好转了几分的心情又瞬间跌到了谷底,他怎么能不记得蔡东阳?这些年围绕在苏凝身边的那些男人,他一个个都记得很清楚。
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心情才更憋闷。
他刚放弃了去参加这个节目的念头,蔡东阳又冒了出来。
如果苏凝接触的是别的男嘉宾他还能淡定,可偏偏是蔡东阳,当初就是因为蔡东阳追俞恩追的太狂人,他才不得不想办法将蔡东阳弄到了国外。
他还以为经历了国外花花绿绿纸醉金迷的生活,蔡东阳对苏凝的心思就断了,没想到蔡东阳还惦记着俞恩……
“你说,我也去参加这个节目怎么样?”周长宁咬牙这样问了钟文诚一句。
虽然刚刚因为苏凝说不想再被他妈骚扰,所以他打消了参加节目的这个念头,但这会儿被蔡东阳一激,他顾不上什么骚扰不骚扰的了。
他父母知道了也无所谓,但他不会再允许他们去找苏凝的麻烦。
“什么?”钟文诚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吗?”跟周长宁合作的这几年,钟文诚对周长宁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无论是钟鼎还是长兴,周长宁都不是那个活跃在幕前的人。
不仅仅是因为他人在国外不方便参加活动,也不仅仅是为了暂时不让苏凝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他本人就不想过度抛头露面,他更愿意地是待在幕后做那个掌控全局的人。
周长宁没有跟他解释什么,只又坚定了几分语气说:“你帮我联系一下,我也参加这个节目,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要把我排在蔡东阳前面。”
钟文诚笑着应道:“只要你决定要参加,那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凭我这么多年在娱乐圈的名望,帮你拿下这个名额还是没问题的。”
这种恋爱节目要找男嘉宾,肯定不会只找一个。
再说了,蔡东阳八成是花钱或者靠着人脉关系才拿到这个名额的,周长宁为什么不能?
况且周长宁可比蔡东阳优秀多了,节目组一看这样的优质人才,肯定优先为苏凝安排周长宁。
“谢谢。”周长宁又说,“你先联系,后面有任何问题你再找我,花钱也无所谓。”
“好。”钟文诚说完便挂了电话,赶紧帮周长宁联系去了。
那厢,方兴远找到白芷的时候,白芷正在顶楼的天台上独自哭的伤心。
方兴远走过去给她递了包纸巾,然后郑重道歉:“不好意思啊师妹,我也不知道周长宁会突然冒出一个喜欢的女人来,我跟他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说起过……”
方兴远这样一说,白芷哭得愈发伤心了。
方兴远无奈极了,可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于是就只好双手插兜站在一旁仰头看天,只求这小师妹能赶紧消停下来。
白芷哭了一通见他不再有什么安慰的话,只好自己停了哭声转头红着眼问他:“他真的从来没说过吗?你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方兴远诚恳摇头:“我确实不知道。”
“不瞒你说,我今天也是第一回听他说这件事,我要是知道他心里有人,我也不可能这样撮合你们,那不是害了你吗?”
白芷又哭了起来,边哭着边对方兴远说:“我真是伤透了心。”
“从第一眼看到周长宁的时候,我就被他那副清隽优雅的气质给吸引了。”
“我拼命地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可他无动于衷,后来我爸爸说,周长宁这人心高气傲且智慧超群,他心里暂时应该不会有情情爱爱这些事,让我耐心地等一等。”
“好不容易等到他提前修完学分完成学业了,他又被他后来的导师拉去做什么研究,根本就见不到他人,我爸说他参加的那个研究说不定会有危险,让我暂时远离他。”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如今他好不容易回国,处境也安全了,我千里迢迢跟来,他却说心里有人了。”
“方兴远,你说说,这算什么?”白芷哭得伤心欲绝,“就算他心里有人,那也该有个先来后到吧?”
“他一出国我就认识你们了,我才是最先走近他的那个人,他凭什么不要我?”
白芷自顾自地控诉着:“难不成他是出国前心里就有人了?”
“可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么多年他们根本没什么联系,早就没感情了吧?”
“而且你们出国的时候还那么年轻,年轻人的感情有什么深刻可言,不过是读书时无聊打发寂寞的一种方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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