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啊,你不用来安慰我。我现在要去一趟嵖岈山去找老中医,墨景琛跟墨垣在那边夺项目的新配方呢,我得去看看。”
慕浅不想去想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也懒得去想那么多。
至于乔薇,有些事情她真的很想当面去问她。
“你没事就好。走吧,我车在门口,送你过去。反正我公司现在没事儿,也不用我去搭理。”
他耸了耸肩,一副没事儿人似的。
“那你公司谁在管?”
慕浅有些好奇。
“我弟。”
“你还有弟弟?不怕篡权?”她似笑非笑的调侃着。
“篡权不篡权,都是早晚的事情。”
他起身走了出去,慕浅听得云里雾里,也跟着走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慕浅通过跟墨垣微信定位,在嵖岈山山下找到了他们。
在山村最里边的一处四合院内。
今天四合院门口格外的热闹,加上薄夜的车,已经有三辆车停在了老中医的门口。
加上老中医在村子里颇有名望,谁家有个小病小痛都过来看病,自然显得格外的热闹。
慕浅跟薄夜两人下了车,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见墨垣和墨景琛以及倪珊珊,三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面前放着几杯凉的连热气儿都没有了的水,面无表情的坐着,相顾无言。
“墨哥哥,你看,秦九和薄夜来了。”
他们刚刚走进去,倪珊珊就注意到了他们,指着她俩对墨景琛说道。
一口一个墨哥哥,叫的那是一个亲切。
慕浅脑子里浮现着薄夜刚才告诉她关于倪珊珊的情况,不禁有些心疼她。
一枚被利用而毫不自知的棋子。
见到‘秦九’过来,墨垣起身,朝着他身后看了看,“你来了?甜姿呢?”
“呵呵呵,姿姿……哦,不,嫂子有些累了,在我房里休息呢。”他刻意把话说的很暧昧。
“什么?墨总的老婆在你房间你?”
倪珊珊不知道是假天真还是真单纯,把她很隐晦的话搬到了台面上。
墨垣眼眸一眯,一抹危险气息一闪而过。
回头看着倪珊珊,礼貌的笑了笑,“甜姿是我九弟的嫂子,刚才胃疼,就让他带她去休息了。”
“哦,这样啊。”
倪珊珊摸了摸额头,尴尬的笑了笑。
然后低着头,靠近墨景琛,笑声的问道:“墨哥哥,你以后还是离秦九远点吧,我听说这个人男女通吃,好恶心啊,太不要脸了。臭名远扬的人,你跟他在一起也会污了你的名声呢。”
“珊珊小姐在说谁呢?”
她自认为声音很小,可却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慕浅的耳中。
她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朝着倪珊珊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朝着她的脸颊探了过去。
“你干什么?”
她一脸的防备,脖颈往后一仰,与她拉开距离,“秦九,你别碰我!”
“这么怕我?怎么,难不成我身上有病毒?你不让我碰,我还偏要碰。”
慕浅故意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捏,“这下该怎么办,你也脏了。”
“滚啊,你个渣男,混蛋,变.态!”
倪珊珊一下子跳了起来,跑到了墨景琛的身后躲着,紧紧地拉着墨景琛的袖子,“墨哥哥,你能不能让他离我远点?”
她一脸厌恶的神色,嫌弃慕浅嫌弃到了骨子里。
“他……”
墨景琛挑眉,瞟了一眼秦九,薄唇微启,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见慕浅说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墨哥哥跟我……可有一腿呢。你……还是离他远点,别待会儿脏了你的手。”
‘秦九’着实将痞里痞气演绎的淋漓尽致,让倪珊珊狠狠地恶寒了一把。
她身子微微前倾,伸手挡在自己的嘴巴旁,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你墨哥哥也有特殊癖好呢,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的了。”
“秦九,别闹了。珊珊还是个小丫头,你别吓唬他。”
墨景琛忍不住开口轻叱一声。
“还真是护犊子呢。”
薄夜不满意墨景琛的话,走到慕浅的身旁坐下,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几口,朝着倪珊珊的方向吐了一口香烟,“你墨哥哥睡过的女人比你认识的女同学都多,我劝你一句,还是离他远点,别到时候被卖了都不自知。”
“噗……”
薄夜很毒舌。
慕浅见证过他的毒舌,现在听着他的话觉得这男人简直太腹黑了。
“珊珊,别听他们的,坐吧,有我在,没事的。”
墨景琛安慰着倪珊珊。
慕浅听着颇有些不爽,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刻意装着不小心,将墨垣面前的一杯水拂倒了,一杯水全洒在了墨景琛的裤子上了。
“哎呀,不好意思,手抖没注意。”
她哎呀了一声,偏着头看着墨景琛,却没有半点要起来帮他擦裤子上的水渍的意思。
“无碍,皮裤,影响不大。”
墨景琛伸手拂了拂裤子上的水,似笑非笑的看着‘秦九’,好像在说,你那点小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
一计不成,慕浅有些沮丧,起身就走了。
“陈老爷子在为村里人看病,不接待客人。你最好别进去。”
墨景琛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慕浅步伐一顿,回头看了一眼墨垣,见到墨垣点点头,她索性转了回来。
山下,温度较低,浑身沁着一股子寒意,冷的人直哆嗦。
“那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车上。”
冻死了,她才不愿陪着他们遭罪呢。
“我跟你过去。”
薄夜起身跟了过去。
“珊珊,你跟秦九一起去吧,这儿太冷。”
墨景琛有些担心倪珊珊一个人吃不消,起身,将自己的围巾取下来,温柔的戴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心思细腻而又充满了宠溺。
看的慕浅一阵心酸,立马别过脸,不愿意看见眼前的一幕。
她走出院子,正好里面看病的一人走了出来。
是个年轻的小伙。
慕浅拦住了他,“你好兄弟,问你个事儿啊?听说陈大夫很厉害,他会不会医治失眠症啊?”
那年轻小伙非常憨厚,摇了摇头,“不知道呢,我就是有点头痛,时常来找他。”
“哦,这样啊?那你知道陈大夫以前在哪儿工作吗?”
“以前啊?好像在盐城的中心医院呢。听说那个时候他可是医院的一把手,可厉害了。”
他说着,慕浅则抽出一支香烟递给他,跟着他聊了起来。
从中问出了关于陈大夫很多私人事情,进一步加深对陈大夫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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