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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笑什么,得罪我就等于得罪了大日本帝国,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大日本帝国……”
“闭嘴,卵蛋子大的国家,居然还自称帝国,真是狂妄自大!”博尔术笑容嘎然而至,一拍桌子怒喝一声。
西井也愣住了,嘴巴张开着,如同那被让你从水里抓出来的鱼儿,只知道拼命的呼吸,不知道如何挣扎了。
“看来西井先生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博尔术道,“我来告诉你吧!”
“战场之上,你被敌人抓住了,你叫什么?”
“战俘?”
“很好,看来你脑子还算清醒!”博尔术道,“你,西井龙一,现在是我的俘虏,听明白了吗?”
西井龙一眼珠子一瞬间瞪得老大,仿佛不能接受,也不能相信自己居然变成“俘虏”这个事实。
“现在,你唯一的能走的路,就是跟我合作,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博尔术道,“枪!”
从西井龙一身上搜出来的手枪被送到博尔术的手中!
“这是你的枪,里面有一颗子弹,我给你半个小时,生死,你自己定!”博尔术将手枪放在桌子上,然后推到西井面前。
“别想拿枪指着我,我不会给你机会的!”博尔术微微一起身,笑眯眯的对西井龙一道。
“记住,你就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提前,但不可以拖延,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博尔术走到门口,扭头对呆坐在桌子前的西井龙一道。
西井仿佛没有听见博尔术的话,望着面前的手枪,两眼仿佛没有了生气。
“头儿,他会答应吗?”
“贪婪的人都怕死。日本人也不是所有人都信仰武士道,越是社会地位高,有钱的,越是舍不得着花花世界,活着比什么都美好,日本人看似有信仰,其实他们并没有信仰。他们信仰是"ciluo"裸的利益还有欲望,以及狭隘的民族观!”博尔术道。
“大哥的话很深奥,小妹我从来没有听人说过!”马文娟仿佛自来熟,一点儿都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博尔术呵呵一笑。
“谁?”
“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教官,他也是我这辈子最尊敬的人!”博尔术深呼吸一口气。
“那他一定是一位博学多才的长者?”马文娟好奇的问道。
“不是。他比我年纪还要小,不过,他的智慧比大海还要宽阔。”博尔术崇敬的说道。
“比大哥还年轻?”
“马小姐,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博尔术问道。
“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还能去哪儿?”马文娟微微一叹道。
“我们走了,日本人很快就会回来的,他们必定会迁怒与你还有你的家人。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博尔术道。
他很清楚,攻占义县,想要守住的话,太难,这里距离锦州太近了,日军不会让义县这样一个战略要地落入东抗之手。
东抗还没有做好跟日本倾国之力对抗的准备!
真把小鬼子惹急了,跟你拼上命了,到时候什么后果还真是难以预料。
陆山也估算过。如果单纯的收复热河,小鬼子还能接受,如果过了这个度,把小鬼子惹急了,那还真不好说,何况,东抗的财力物力也未必能够支撑得了这样大的战争消耗。
所以说。适可而止,达到最佳的目的就可以了,现在还不到决战的时机。
“可我一个弱女子,还有一大家子人。能去哪儿呢?”马文娟反问道。
“我看你在经商上天赋不错,不如把这里的产业卖掉,去关内,或去北方,凭借你的能力,一定能够大展身手的!”博尔术认真的想了一下,建议道。
“大哥觉得我能行吗?”
“能,你看你给马家兄弟提的这两个建议,不都是获利巨大吗?”博尔术道,“粗加工变成精加工,卖矿石到卖矿砂,起码多出两成的利润,这再找人鉴定了一下矿砂的品质,要不是碰到我们,又能给你多出三成的利润来?”
“可是,要是没有这个矿,我也没办法做到?”
“不一定非要开矿,别的生意也可以做,你们马家以前不也有不少生意吗,可以先做起来,不说大富大贵,养家糊口总不是问题吧?”
“大哥说得对,但一个女人家家的,出面做生意,总有些不好的,这风言风语……”
“外面的风言风语还能比得过马家寨的乡亲们对你的误解?”博尔术呵呵一笑道。
“嗯,大哥,我知道了,我回去之后就跟家里人商议,马家寨对我来说,除了家乡之外,没有什么留恋了!”马文娟道。
“那就祝马小姐马大成功!”
“谢谢大哥再造之恩!”马文娟盈盈一下拜。
“马小姐,使不得,前往使不得,快请起,请起!”博尔术忙去伸手搀扶。
半个小时说长也不长,可说短也不短,但对于西井龙一来说,这半个小时就等于半个世纪,特别难熬!
算岁数,他也快五十了,正常的说,这个年纪死了,也不算夭寿,可好日子刚才是,他还没有过上那种上等人的生活,就这样死了,他不甘心。
而且他这一死,之前攒下的财富恐怕也要随自己的死而无人知晓了,就连他的家人都无法获得。
这太不值得了,至少死的不值!
伸出右手,抓住了桌上的手枪,手指有些颤抖,想过用这把枪杀人,但没想过用这把枪自杀!
拿起之后,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如此反复数次,西井龙一感觉自己如同在鬼门关徘徊!
他知道,自己选择生。那不仅仅出卖自己,还要出卖帝国,如果选择死,那他就只有一个人死去,什么也没留下,什么也得不到,帝国最多会看在他忠心的份上。多给家人一些抚恤,然后什么都不再有!
到底选择哪一条路,这个该死的支那人要自己干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就让自己选择,太可恶了!
西井龙一心里诅咒这博尔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头儿,这老小子会不会屈服?”张浩走了过来,问道。
“你哪儿处理的怎么样了?”
“所有人我都给他们吃了一颗药丸,说是一天后发作,如果不遵照我们的话去做,一天之后药晚上的药蜡就会被胃液彻底溶蚀,然后毒发身亡!”张浩小声道。
“真有你的。他们相信吗?”
“不相信,我找了一条狗,当场喂了一颗,狗毒发身亡了!”张浩笑道。
“这些人都信了?”
“大部分信了,不过还有人将信将疑,于是我就……”
“不错,真有你的,这下恐怕没有人不相信了?”博尔术微微一笑道。
“一个个吓的面如土色。我现在让他向东,他们绝不敢向西,就算让他们吃屎,他们也不敢有任何的违拗!”张浩笑道。
“这些伪军,也不能逼迫过甚,须知……”
“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您老人家不说,我也知道!”张浩道,“我跟他们说了,事成之后不但给解药。如果有损伤的,医药费全免,而且还给抚恤,我还当场每人发了五块大洋,算是给他们压惊的!”
“你还算聪明,这些人大多数见钱眼开,现在就算给他们解药,让他们走,都不走了!”博尔术笑道。
“西井一共带了多少人?”
“除了伪军一个连护送之外,还有就是驾驶员和车把式一共加起来三十人!”张浩道。
“这么说把咱们的人都换上,还不够?”
“不是有伪军吗,可以换下几个平时不太显眼的人,这样也便于我们控制!”
“这个办法不错,就按照你说的办,让大伙儿赶紧把矿砂装车,我们吃了饭就出发!”博尔术命令道。
“是!”
“头儿,马家寨那边有情况!”一名特战队员从矿区大门一路小跑过来,微微喘息的报告道!
“来人,请田支队长过来!”博尔术脸色微微一变,他怕的就是这个,但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老道,我的话不幸言重了!”博尔术无比沉痛的对田信良说道。
“真,真的是他?”田信良闻言,也是一惊,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不啻是晴天霹雳。
“把人带过来!”博尔术一挥手。
两名特战队员押着一个垂头丧气的青年走了过来,脸色灰白,步履凌乱。
“杜飞,怎么会是你!”田信良一眼就认出这人,瞬间感觉手足冰冷。
“支队长,饶命!”那叫杜飞的年轻人“噗通”一声跪在了田信良的跟前,磕头求饶道。
“杜飞呀,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你!”田信良眼圈泛红,一脸的不可置信。
“支队长,是我叔让我去的,我叔他是叛徒,他是内鬼,他是间隙,他吃不了苦,投靠了日本人……”
“混账东西,我枪毙了你!”田信良气的拔出了手枪,就要把杜飞给枪毙了。
“老道,问清楚了再杀也不迟!”博尔术架住了田信良的手臂,朝天道。
枪响了!
杜飞吓傻了,田信良不是再吓唬他,而是真要杀他!
“杜飞,你也看到了,把你叔叔怎么投靠日本人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或许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否则,今天谁都救不了你!”博尔术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杜飞道。
“又一次,我跟叔叔下山搞侦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个月前吧,我记得不太清楚!”
“三个月前,我们还没派人去总部,难道……”田信良闻言,背后顿时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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