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转身出了客厅,一眼认出了小家伙,笑着道:“是你啊!”
云平拉着哥哥的手,“哥哥,找到了。”
云建看着沫沫都愣了,随后晃了晃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猛憨笑着,“原来真的是沫沫阿姨啊!”
沫沫看着大猛手中的纸问,“怎么回来?”
大猛举着纸道:“他们两个在楼下转了好几天了,说是找人,可又说不明白,我给出了注意说画张画像,看着很像沫沫阿姨,我就带来了。”
沫沫拿起画纸,别说,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问着云建,“你画的?”
云建有些不好意思,“我跟奶奶学的国画,第一次画人物,画得不好。”
沫沫笑着,“已经很好了,你叫什么名字?你们两兄弟怎么来找我?”
云建道:“我叫苗云建,我弟弟苗云平,我是来感谢阿姨给的糖。”
云平瞪着眼睛,他们是来看奶奶阿姨的,怎么到哥哥嘴里就不一样了呢?“哥哥。”
云建拉了下弟弟,沫沫看了一眼,大的警惕性很高啊!
田晴走出来,看着两个孩子,“你们姓苗,是苗专家的孩子吧,长的还真相呢!”
云建,“婆婆,你认识我爸爸吗?”
“他捎我来军区的,我一直想感谢来着,可你爸爸太忙了,不好去打扰。”
云建身上的警惕少了一些,很大气的回着,“举手之劳,不用谢的,作为军人,应该做的。”
一般人家的孩子可说不出这样的话,田晴想到苗专家的模样,释然了,一看就是大家族出来的人。
大猛还要去玩,跟沫沫告辞跑了。
沫沫请苗家兄弟进屋,云建明显是来套话的,“阿姨,你家是哪里的啊!”
沫沫好笑的看着云建,没隐瞒,“阳城的。”
云建皱着眉头,“一直都是在阳城吗?阿姨,我说的是老家,恩,家乡。”
沫沫眯着眼睛,“我出生在阳城,祖祖辈辈都是北方人,这里就是我的家乡。”
云建小眉头皱了起来,看了下田晴,沫沫介绍着,“这是我妈,小家伙,你还想问什么?”
云建清秀的脸蛋红了,被人揭穿了心思,特别的不好意思,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歉意的道:“对不起,是我不礼貌了。”
沫沫看着云建的坐姿,好奇坏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出这样的孩子,“没事,你想问什么直接说?”
云建不想问了,姑姑一定长的像奶奶才对,眼前的阿姨虽然像可年纪不对,摇摇头,“阿姨,打扰了,我们走了。”
田晴真心喜欢这两个孩子,道,“要做午饭了,中午炖鱼,云建回去一趟,喊你妈妈过来,咱们吃顿饭,婆婆一定要感谢你们家的。”
云建和云平低着头,沫沫一看,拉了下田晴,笑着道:“中午留这里吃吧,阿姨做好吃的。”
田晴也意识到了,刚才没注意,这才注意到,两个小家伙穿的虽然干净,可裤子和衣服是不配套的,这是家里没女人。
云建拉着云平,“不了,我们中午去食堂吃,谢谢阿姨了。”
云平憋着嘴,他吃够食堂了,他想奶奶,丢开哥哥的手,抱着沫沫的腿,“奶奶阿姨,奶奶阿姨。”
沫沫满头黑线,这是什么称呼?
云建也想奶奶,可奶奶身体不好,照顾不来他们了。
沫沫抱起云平,“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中午在阿姨家吃,好不好。”
云建很懂事,知道现在粮食紧缺,更不能留下吃饭了,脸上带着怒气,“云平下来,奶奶说的话忘了,要有教养,你的教养呢?”
小家伙半个多月见不到爸爸,现在见到沫沫死死的搂着沫沫的脖子,“不放,就不放,阿姨这么像奶奶,奶奶不会怪我的。”
因为沫沫抱着云平,听的真切,拍着云平的手僵住了,沫沫只和外婆长的像,这两个小家伙又姓苗,答案呼之欲出。
随后沫沫皱着眉头,她知道外婆没死,可根据她的猜测,外婆应该是和沈家全族去了外国才对,可怎么会在国内,忽然想起来,苗念是被挖回来的,外婆跟着回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沫沫的心脏咚咚的直跳,她的直觉告诉她,就是外婆。
云平见沫沫没了表情,不哭了。
田晴拉了下沫沫,“想什么呢?”
沫沫抱着云平坐下,看着云建道:“你奶奶是不是叫沈芳?”
云建瞪大了眼睛,“阿姨怎么知道?”
沫沫压下激动,“你爷爷呢?爷爷是不是叫苗志?”
云建抿着嘴,“是叫苗志,可是爷爷早就死了。”
沫沫,“......”
这是什么情况?
田晴震惊的看着沫沫,沫沫按了下妈妈的手,皱着眉头问,“你爷爷怎么死了?”
云建眨着眼睛,“我爷爷死了三十多年了,具体我也不知道,太外公说的。”
沫沫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三十多年就对了,外公诈死,后来一直用假名字假身份,现在外面用的都是假名字,真名字只有少数人知道。
云建问,“阿姨,你问这些做什么?”
阿姨?差辈了,沫沫低头看着怀里的云平,这是弟弟?
沫沫还有个疑问,问着云建,“你爸爸是你奶奶亲生的吗?”
不能怪沫沫这么问,外公说只有妈妈一个孩子啊!
云建小脸通红,生气了,抱起云平就要走。
沫沫一看紧忙拦着,“先别生气,这么说,我可能是你姐,恩,好像是这样,不过要确认下。”
云建傻了,呆呆的看着沫沫,“阿姨,你说什么?”
“我可能是你姐,你奶奶是不是还有个女儿,叫苗晴?”
云建点头,“你怎么知道?”
沫沫呼出一口气,基本确认了,“你奶奶就是我外婆,我找证据给你看。”
沫沫转身要去拿照片,停住了脚步,“照片都被外公拿走了。”
田晴拉着闺女的手,“闺女,你说你外婆还活着?”
沫沫点头,“应该是了。”
田晴锁着眉头,“不可能,她早就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