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我不猜不出来,不过跟沈哲有关系就是了。”
青义道:“我还没见过这个表哥呢!”
沫沫道:“他跟咱们不那么亲的,分开这么久了,哪里有很深的情亲,他最在意的是外婆,其次是云建和云平,咱们就是普通的亲戚。”
沫沫看的明白,要不是她的举动吸引了沈哲,沈哲是不会跟她有太多交集的,沈哲一定会把她当做普通的亲戚而已。
从沈哲没来见青义和青川就能看出来,在沈家的心里,他们还是怨外公的,虽然不会牵扯到沫沫这一辈,可也不会有多少亲近的。
虽然现在的情况是这样,但是亲情是需要维护相处的,相处好了,也就亲近了。
沫沫这边不求着沈家帮什么忙,不用放低姿态,他们是对等的,对等的相处更能看到真心。
青义更放的开了,没有沈家的时候,他们过得也挺好的,有了沈家就是多了一户亲戚,心态方正了就好了。
沫沫和青义聊了一会,买了几个烤鸭回家了,烤鸭放到空间,下午沫沫去取的车票。
沫沫空余时间给干妈和干奶奶做了旗袍,沫沫根据沈哲穿的西服,去买了些好料子,争取走之前做出一套西服来。
华侨归国了,西服也该兴起了。
沫沫根据后世的西服在现在的西服上做一点点的改动,不会显得特别的拘谨,穿着更舒服一些。
沈哲是在放榜当天回来的,沫沫刚看了成绩,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次沫沫考了第一。
沫沫是激动的,这个年代大家都拼命的学习,她能在这些人中考第一,比在未来拿到奖学金都高兴。
今年的奖励依旧是钢笔,虽然钢笔很普通,但是对沫沫的意义是不同的。
沫沫和庞灵出了学校,沈哲在门口等着呢,云建已经出来了。
沈哲,“上车!”
庞灵不好意思上去,沫沫拉着上去的,庞灵还是第一次坐小轿车呢!
沫沫道:“我买好了车票,卧铺,后天的车票。”
沈哲笑着:“谢谢了,我要去买费劲不说,还不一定能买到卧铺。”
沫沫知道沈哲是谦虚呢,沈哲可是华侨,买票很容易的。
别看有小轿车认为自驾去南方更方便,其实不然,这个年代可没有遍地的加油站,而且还没有服务区,苦况还不好,自驾就是找罪受。
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做火车呢!
沫沫问,“外婆为什么要求我们今年都回去?”
沈哲神秘的道:“过年回去,你们就都知道了,我是不会说的。”
沫沫就知道问也白问,不过从沈哲的话里,沫沫知道一定是因为沈哲。
小轿车就是方便,很快到了大院门口,范东正好从里面出来。
沫沫下了车,范东看了一眼沈哲,小轿车啊,真稀罕人,可惜,他们没闲钱买。
云建带着沈哲进大院,沫沫去打电话,她要告诉庄朝阳一声。
沫沫的电话很快通了,沫沫说了人名,等了一会,庄朝阳接了电话,“媳妇。”
沫沫弯了着眼睛,“难得啊,朝阳同志张口就喊媳妇,你身边没人吧!”
庄朝阳哈哈笑着,“对,身边没人。”
沫沫噗呲乐了,“可你忘了有听电话的。”
庄朝阳,“没忘,你是我媳妇,我喊媳妇没毛病。”
沫沫跳了眉,沫沫没问部队的事,现在是紧张时期,沫沫道:“你最近没假期吧!”
庄朝阳按了下眉心,“没有。”
沫沫知道庄朝阳一时半会是没假期的,“我给你准备了些吃的和用的,今年早上捎过去了,现在应该到了,你一会记得去看看。”
庄朝阳道:“好。”
沫沫没讲沈哲的事,这事电话里说不好,沫沫讲了两个儿子的日常,最后才道:“我要去干妈家了,回到给你带果干,好吃的。”
庄朝阳嘴角含笑,“好。”
沫沫碎碎的叮嘱着:“这两天天气冷了,记得多穿衣服,照顾好自己。”
“我没事,倒是你和孩子多穿些,别生病了,你生病了,感冒不愿意好,照顾好是自己。”
沫沫鼻子酸了下,“恩,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沫沫一点语气的变化,庄朝阳都能听出来,心疼了,嘴里念念叨叨的,怎么都不放心。
最后挂了电话,庄朝阳还没反应过来,手放下电话,看了一眼窗外的雪花,缓了一会才缓过神。
庄朝阳现在没有事,去看有没有人回来,还真有人回来,拿回了他的包裹。
回到寝室拆开包裹,一个包裹里都是吃的,另一个包裹里是相册和几幅画,还有沫沫写的信。
画是松仁和安安画的,这两个臭小子毛笔字写的不错,可画画就不敢恭维了,要不是有标注,庄朝阳都不知道画的是谁。
庄朝阳低声轻笑着,脑海里想着两个臭小子互相嫌弃的眼神,拿起信,信上写了最近家里的情况,都很平淡,可在庄朝阳的眼里,字里行间都是温情。
最后拿起相册,都是最近照的,有刚下雪孩子们雪地里跑的,有沫沫和孩子们照的合照,还有堆雪人的。
庄朝阳粗糙的手指,抚摸着照片,心也越发的柔软了。
沫沫挂了电话,走了一会心情好一些,她是伟大的军嫂,嫁给军人的开始,她就准备了习惯。
虽然这么想,可心里还是想念庄朝阳,沫沫心里想,等庄朝阳退休了,她要绑着庄朝阳,恩,走到哪里都带着。
沫沫幻想了下场景,自己没忍住都乐了。
沫沫心情好了一些,去买了菜,冬天青菜没有,沫沫从空间里偷渡了虾和鱼,又买了些肉回家。
沈哲正在教云建英语,“你家格局很不错。”
沫沫道:“是啊,我最喜欢的就是阳台了。”
沫沫养的花很成功,都活了,花的种类也多了,现在阳台上都是绿色,在寒冷的冬天看着就让人心情好。
沫沫拎着东西回厨房,准备做晚饭,沈哲进来,沫沫道:“尝尝我的手艺。”
沈哲靠着门口,“好啊!”
沫沫泡上虾,把肉拿出来,心里掂量着晚上的菜。
沈哲站了一会,突然问,“小表妹,你丈夫姓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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