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这个字眼曾在某个时期很熟悉,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被珍藏在心底。
这一声呼唤,触动了他内心的回忆,那个曾经快乐又短暂的时光,十分美好。
当他颤抖着睁开眼睛时,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充满震惊,心中忽然有股莫名的惊喜。
面前这一张虽模糊却又熟悉的脸庞,当年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深深的放在了心底。
好长的岁月过去,这张脸庞已经褪去了当年的青涩,走向了成熟,眼中还有着淡淡的忧伤,吸引那些少妇……绝对是利器。
“你是……老…老三?”
只见他不确定的自问道,脸色万分诧异,似乎认为自己精神失常,看到了幻想。
然而就在他发愣之际,一道带有温度的手掌放在他肩膀上,耳边传来一道呼喊声。
“老二,你小子发什么愣呢,就是我啊,怎么,惊喜到不敢相信吗?”
听到这番话,老二终于缓过了神,随即就是一脸的狂喜,一把将他给牢牢抱住。
“哈哈~,我艹,竟然真是你小子,我tm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宁涛闻言,不由得苦涩一笑,感受着这道怀抱的熟悉温暖,是那么的亲切。
老二似乎异常兴奋,那股劫后余生感莫名的转变为亲切,身躯激动到颤抖起来。
忽然,他似乎想到什么,一把就挣脱开宁涛的怀抱,露出了惊慌,恐惧之色。
“老三,快走,这里有杀人的吸血鬼,他刚才还要杀我,快走……快走……赶紧回华夏……!”
一边惶恐的说着,一边就要拉着宁涛走,脑子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依旧还在恐惧。
然而,他拉着的宁涛,却纹丝不动,就仿佛是一个千斤坠,铁桩子,无比沉重。
“老二,你说的吸血鬼……是他么?”
就在老二恐慌焦虑之时,宁涛却沙哑着开口,指向了躺在地上的那个绅士。
老二闻言,扭头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可怕的人,但现在,好像是死了。
看到这,他不解的挠挠头,面露诧异,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就闭了一会眼睛,难道这个吸血鬼就自杀了?还有,老三又怎么会突然出现?
只见他面色古怪道:“老三,你跟我说实话,这个吸血鬼是不是你杀的?”
宁涛闻言苦笑,很是干脆的摇了摇头,事实也的确如此,下手的是苗菁菁。
老二见状,依旧眉头紧皱,古怪道:“老三,你总不会是吸血鬼伪装的吧?”
宁涛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当即用力踢了他一脚,跟当年的场景十分相似。
老二虽吃痛,但这感觉和当年一样,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原汁原味。
这一脚,也将他踢醒,从那一团浆糊的脑子中迷茫过来,回到了现实中。
“我艹,老三,还真的是你,哈哈~!”
说着,又一把抱住了宁涛,脸色狂喜,好像是见到时的那副模样,精神错乱。
看到老二的异常,宁涛一脸杀气,看来是刚才的吸血鬼真的把他给吓到了,但是,那个男爵吸血鬼为什么要杀老二呢?
他来到法国已经第五天了,期间只杀了两个不起眼的吸血鬼,随后就再无收获。
今天救下老二,完完全全是个巧合,他其实只是追着这个吸血鬼而来。
老二在短暂的失常过后,终于开始平复,他这一辈子当属今日最惊险,最刺激。
只见他诧异的问道:“老三,这个吸血鬼是怎么死的?还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宁涛闻言,眨了眨眼睛,沙哑道:“我可是教廷红衣大主教,当然是主告诉我的。”
老二听闻,给了他一个白眼,他和老三在一起呆了好几年,爱穿什么颜色的裤头,钟爱苍老师,尤爱熟女……他什么不知道。
看到他的白眼,宁涛干咳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对于这种事他已驾轻就熟。
老二皱了皱眉头,好似想起了什么,问道:“老三,那次我看电视,有一个东方人成为了红衣大主教,好像就是你吧。”
宁涛闻言,一脸肃然,表情故作很神圣,傲然抬起头,好似在说快点崇拜我。
“啪!”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头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我艹,你tm疯了,打我头干什么?”
老二闻言,没有理会,反而脸色激动的开口道:“我草,老子居然拍了红衣大主教的头,这B够我装三年的,不行,我强烈要求扇脸,这B够我装十年的。
“我艹,老二,老二……你冷静一点,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跟你拼了,是选择在医院躺三年,还是在精神病院躺十年……!”
正在二人打闹之际,从黑暗中,忽然激射出一道倩影,脸色冰冷,杀气腾腾。
来人,正是苗菁菁,看到巫主挨打,她随即就冲了出来,誓要抹杀敌人。
宁涛见状,连忙冲她示意,不要乱来,然而老二一巴掌又狠狠拍了下来。
“我艹,劳资跟你拼了,从来都是我打别人装B,还没人敢打我,今日焉能受此大辱。”
“你要敢毁我名声,劳资召集一万老修女弓虽女干你,一百遍,一百遍……!”
“我艹,来多少我都不怕,像你这七秒男人怎么会懂……!”
如来神掌,
大力金刚掌,
黑虎掏心,
……
看着这两人满嘴跑火车,苗菁菁一脸黑线,但也有些欣喜,因为这是宁涛自出武当山来,露出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脸。
两个男人打闹了很长时间,眼角都带有湿润的泪水,这是带有重逢的喜悦,惊喜。
他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过,就连毕业典礼都没去,不知何时能在相见。
看到老二那呆滞的脸庞,心中估计乱成了一团麻,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后怕。
宁涛想了想,忽然沉声道:“老二,这个吸血鬼……为什么要杀你?”
老二闻言,陷入了沉默,似乎在纠结,直到过了许久后,才犹豫道:“应该……是因为一个华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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