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啊!”
房间内春光无限,味道情迷。
宁涛与贞子在里面一片火热,殊不知一个顶级女忍者靠近,几乎就是一墙之隔。
千代雪屏住呼吸,踮起脚尖来到了这处房间的檐壁上,侧起耳朵去听里面的声音,如果真有人刺杀的话,她不介意出手。
但当她仔细聆听时,却听到了一阵断断续续很奇怪的声音,像上气不接下气。
“啊……!”
渐渐的,千代雪瞪大美眸,这种声音她好像曾听到过一些,当时让她面红耳赤。
她还很天真地去找师傅,眨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问那是什么,师傅的反应也让她记忆深刻,堂堂剑圣居然被茶水噎个半死。
后来这件事也不了了之,她没问,师傅也没说过,只是说长大了自然会领会。
到如今,她依旧似懂非懂,只知道这种事只有最亲密的男女才能做,好像做了还很开心,舒服,小片片里都是这么演的。
她记得前几年也因为这件事去找过师傅,只有最亲密的男女才能做,那师傅是对她最亲的一个男人,是不是也能这么做。
当时师傅正在剑斩瀑布,之后的反应让她记忆犹新,堂堂剑圣不光被瀑布砸进水底,还因为她在上面,不得不打地洞逃跑。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剑圣大人不允许任何男人靠近她,直到这一两年才允许。
“啊……唔嗯……!”
房间里的贞子似乎很疯狂,一开始还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到后来直接就放开了。
那等呻吟,千代雪不用刻意都能听到,而心中就像有几只小花猫在挠球,娇躯不自觉紧绷起来,鼻息粗重,一双玉腿合拢。
我…我这是怎么了?
好奇怪?
千代雪酡红着脸,只感觉一阵阵酥麻,用不上力气,这种异样比之前都要强烈。
在奇怪的同时,她还好奇一个问题,贞子她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呢?一会呻吟一会尖叫的,还有,那个好厉害的男人是谁?
抱着疑问,她轻轻的攀在窗户口,突然惊愕的发现这里窗户大开,根本没有一丝要掩饰的痕迹,里面声音如浪声传出来。
这…这俩人也太大胆了?
忽然她听到一些异动,连忙爬到窗户上面,一低头,竟然看到了贞子那一脸忍耐呻吟的脑袋,只不过并没有发现她。
如此近距离,让千代雪傻眼了。
没一会,贞子又被里面的男人拉了进去,而千代雪也差点掉下去,全身酥麻。
她向窗户里瞄了一眼,只能看到贞子的大半个身子,而那个男人只能看到手……
她面露复杂,也没去打扰那俩人,只是轻轻的替他们关好玻璃窗户,随后又回到房间,刚洗完的澡,又要再洗一次了……
另一处房间,宁涛二人终于折腾完,贞子就像喝的烂醉一样趴在宁涛胸口。
拉起被子遮住春光,宁涛淡笑道:“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贞子紧咬粉唇,复杂道:“想,但我没想到你会过来,还肯委屈自己来捧我。”
在她印象中,宁涛是一个很霸道的人,对于她也只有少许怜悯,还都是在那种事做完之后,但种族观念牢牢影响着她。
今天所发生的事真的让她很意外,也让她万分感动,肯甘愿为她付出这么多。
二人沉默不语,气氛古怪。
宁涛忽然开口询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还有那俩个嚣张的鬼子,自己人总想起内哄,要达成什么目的似的?”
听到这,贞子沉默了一下,随即顺从道:“这件事很复杂,牵扯很多,应该就是从前段时间那场“神之战”引起的。”
神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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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涛脸色凝重,静静聆听。
只见她思索道:“那时也不知为何,八岐大人忽然就和一位神境大战,而且打得十分激烈,忍界一些高层也赶了过去。”
“具体我不清楚,只知道敌人是一个老女人,还是一个隐藏在华夏的超级强者。”
说到这,她看了宁涛一眼,发现后者的脸色果然很不好看,但也没有乱插口。
贞子又道:“战况很复杂,我只知道那个老婆婆死在这里,她的帮手也杀了不少忍者,我平贺流的流主就是这么死的。”
“他们那边的事解决了,但我平贺流却摊上了大麻烦,流主陨落,而流主令却在我身上,这是流主在走之前特意嘱咐的。”
“于是我就成为了代流主,而流主令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号令“火之部。”
哦?
宁涛若有所思,仿佛猜到了什么。
贞子见状,也点头道:“没错,就是忍界四大天王风林火山中的火部,那是我平贺流的多年底蕴,也是我们最强的实力。”
“但想要号令他们,光有流主令还不够,还必须要整个流派团结一致,承认我这个流主之位,这样上下一心才能更加强大。”
听到这,宁涛冷笑道:“但是那两个鬼子不同意你当流主,没错吧。”
贞子苦涩一笑道:“没错,他们嫌我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千方百计的想从我手中夺走流主令,还让我死心塌地的臣服。”
“就在今天,大敌当前,他们二人居然跟我耍起了无赖,说要么交出流主令臣服让火部来救援,要么咱们就一起完蛋。”
“他们就是仗着我对平贺流有深厚感情,不忍心看着它覆灭,我怎么说都没用,就在为难时,你们上来说敌人全死了。”
见他停顿,又看到了那似征询的眼神,当即随意道:“没错,他们全是我杀的。”
听到这,贞子的脸上露出果然的明悟,以她对宁涛的了解,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宁涛摸了摸鼻子,一脸无奈,随即又好奇道:“对了,那两个流派为什么会联合起来对付你平贺流,怎么混的这么惨?”
凉子闻言,叹息道:“就因为偏偏在这个时候,天皇陛下要挑选一位左大臣,就是保护他的一个虚职,但对我们很重要。”
“预选名额共有三人,很不巧我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声望最高的一个,他们两大流派自然不愿我活着,所以……!”
话没说完,宁涛已经明白了,在争夺的时候铲除自己的对手,这是常用手段。
见到凉子愁眉不展,他忽然邪魅笑道:“你说,如果我把那俩人杀了,你是不是就能得到那个所谓的……左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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