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庭一声痛呼,苦不堪言:“你瞎嘛,我这还叫没事,倒不如叫我死在地牢算了,好过落到你手里,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许舒挑眉,几分邪魅,压低声音附在徐莫庭耳边,“真的那么生不如死吗?地牢之中,横冲直撞,意犹未尽的是谁?”
徐莫庭呜呼哀哉。
这女人她难道不知道羞耻吗?
青杏显然也听到了,脸色臊的通红,退避三舍。
这一对儿,有毒。
“曲天歌,你那蠢王妃,现在怎么样了?”
他如今还能冷静的站在这,没上来拧断徐莫庭的脖子,大抵,他的王妃很安全。
曲天歌只是冷冷扫了一眼徐莫庭,不发一言,转身进屋。
看来,他的王妃也不是特别好,他对徐莫庭,忍着杀意呢。
曲天歌入内关门,将他们都冷冷置于门外。
许舒几分不悦:“什么态度。”
徐莫庭也颇有些担心唐十九:“青杏,怎么样了?”
这下,许舒更不高兴了:“小莫莫,人家夫人,要你瞎操什么心。”
青杏几分尴尬,实话告之:“王妃回来,中了魅毒,王爷已经运功帮她催了毒,如今她还昏沉睡着。”
许舒如闻天方夜谭:“你是说,曲天歌运功帮她催毒。”
“是。”
连徐莫庭也颇为吃惊:“不是亲自上阵,帮她解毒?”
青杏硬着头皮,嘴角抽搐:“是。”
两位,别问了,再问属下都不敢回答你们了。
他们果然不问了,面面相觑,难得默契的点了点头,心领神会彼此的意思,同情的看向屋内,摇头叹息:“曲天歌,原来你不行啊。”
话音才落,那扇紧闭的房门无风自开,透着一股强大的阴冷戾气。
许舒乐不可支:“哈哈,看来说中了。”
徐莫庭却只想逃,本来就打不过,他今天这残破的身体,更是毫无招架之力。
青杏避退三舍,怕被祸及。
一真劲风擦脸而过,许舒还没笑完,就被一计掌风逼的连退几步。
抱着徐莫庭,不好施展,生生挨了一掌,吐了一口血。
“曲天歌,你居然敢和我动手,好啊,来啊,打一场啊,许久没和你小子切磋了,别忘了,你小子的武功还是我教的。”
徐莫庭在边上看热闹不怕事大:“女魔头,有句话叫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曲天歌,我支持你,打死她。”
青杏忙劝:“爷,许峰主,大家都冷静一点。”
显然,他的话是空气。
两厢打了起来,一个赤拳,一个从腰间抽出软剑。
软剑化作银龙,上下盘绕翻腾。
拳风则凌冽若刀,疾若闪电。
四周飞沙走石,落叶狂卷,渐渐在两人四周形成一股强大的,外人无法靠近的气流。
青杏不无担忧,这是动真格的了啊。
徐莫庭好整以暇,最好一个打死,一个打残,或者同归于尽也行。
几百个回合,两人不分上下,从天上打到地下,从地下打到天上。
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久到青杏仰算了脖子,徐莫庭看累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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