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总不是他和慕容嫣的婚事,在这两天了吧,就是在这两天了,这娶的不情不愿的,他本人又被皇上关了禁闭,还有这心思张罗啊。”
说这话,外头似乎到了晋王府了。
秦王撩开车帘子看了一下:“回头,我让陆白去乾王府探探,到了,下来。”
唐十九这二访晋王府,不过这次光明正大走的正门。
奴才进去通报,不多会儿,就说晋王有请,将两人迎去了前厅。
等了片刻,晋王出来了。
看到唐十九和曲天歌,他似乎已经猜到来意:“六弟,你回来了。”
“四哥,人呢?”
“杀了。”
“倒是不劳我动手了,四哥,提刑司那,你打算如何应付?”
“这个不劳六弟费心。”晋王的语气很冲。
外头风风火火进来个人,奴才愣是没拦住:“四哥,你到现在,二哥根本不帮你,你还要一个人扛吗?——六哥,十九。”
曲天歌听到他对唐十九的称呼,手既不可见微微动了一下。
晋王挥手屏退了奴才,一脸沉默。
宣王在边上着急:“四哥,你何不把你的难处,告诉六哥。”
晋王抬起头:“你闭嘴。”
“你以为,这件事,找个替身,扛了罪,二哥还能表扬你么?你这要对二哥尽忠,你也要看看他值不值得。”宣王气急败坏,做了乾王党,是因为当时看重乾王和齐王联手对付瑞王。
可是现在,齐王死了,瑞王风头明显压过乾王,他们兄弟两人就算是不重新择主,也该慢慢退出身来。
他那日南疆草原上,和唐十九一番谈话,也明白,他不贪恋权利,如今的荣华富贵也足够他享用,他为何还要趟夺嫡的浑水,和大哥一样,与世无争,守着一方宁静,逍遥度日多好。
所以,他这一路,有意无意,都在避开韩王,避开乾王的人,他想要抽身出来,不再卷入这场乱战。
可是,他以为,他的四哥,比他有头脑,比他聪明,比他机敏的一个人,却怎的看不清形势,越陷越深啊。
没有这次翼王府下药的事情,他四哥想要待在乾王身边,他还能不开口劝说。
可是经历了这番事情,为什么,他四哥还执迷不悟。
“哥,你清醒点,他根本不拿我们当兄弟,不拿我们当手足,他就是拿我们,当工具,当奴才,当狗呢。”
一番话,句句是真,也句句是针。
扎刺入晋王的心间,看得到他的表情和僵硬的身体,都因为这些锐利的针而微微颤抖,可是,他抬起头,神色却是极为顽固:“闭嘴,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六弟,你今日来,若是来给五哥当说客的,大可不必,若是你要揭发我什么,随便你,请回吧,来人,送客。”
“四哥,哥,曲天放。”
宣王气急败坏的叫唤,没能止住晋王远去的步伐。
宣王追了一路,愤而转身,冲进了客厅,走到曲天歌跟前:“六哥,我往日里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希望你不要放在心里,我这次真的求求你,救救我哥,他如此执迷不悟,终有一日,会被二哥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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