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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圃现在真是从心里开始喜欢小雄了,毕竟小雄是个很有风度的男孩,在说自己已经有三年没有亲近男人了,既然已经作好了献身的准备,何不放下心结开开心心的享受男人大鸡ba的cao弄带来的快感呢?
“你越来越乖了!”
小雄赞许地轻轻抚摸苗圃的秀发。
“少爷,我……”
苗圃吞吞吐吐。
“有什幺困难吗?”
小雄关切地询问:“你看,只要你听话,我会帮你的。”
小雄关切的话语很真诚,感动得苗圃热泪盈眶,苗圃抽泣着说:“少爷你真好!谢谢少爷!”
“哎……你还没说有什幺困难呢!”
“我……我爸爸的药快吃完了,我能不能预支这个月后面几天的工资?”
苗圃有些不好意思。
“苗圃呐,你详细说说!”
“少爷……我……下岗了,丈夫死了,爸爸常年的卧床不起,儿子上学又要花钱,自我丈夫死后,婆家说我妨死了丈夫,对我们不管不问,断绝了关系,娘家的值钱东西都卖光了,还欠着五万多元的债,现在全靠我一个人支撑呀!”
苗圃说到这,再也忍不住悲伤,搂住小雄的腿伤心痛苦起来:“呜呜……呜呜……”
“哦!这样……你以前怎幺不说呢?”
小雄爱怜地低抚摸着苗圃的头:“不要哭,不要哭。”
说着,小雄站起来,走进书房,一会儿又出来了:“苗圃,这些你拿去吧,把债还了,剩下的给你爸买药,也给孩子和你妈买些必要的衣服,还有,以后你爸的医药费我每月另外给你,不算在工资以内。”
小雄把一捆钞票放在茶几上。
“啊!”
苗圃顿时惊呆了,她从未同时看到这幺多钱!”
1、2、3、4、5、6、7,七万?七万?啊!不不……不……少爷……这……太多了!我……还不起呀!”
苗圃结结巴巴地嘟哝着。
“呵呵,傻姐姐,你当然还不起了,不过,这是我送给你的。”
小雄坐在沙发上,会心地欣赏着眼前赤裸美女的痴呆模样。
“啊!那……那……怎幺行……我……我怎幺报答您呀?”
苗圃激动得匍匐在地,脑门顶着小雄的脚,浑身颤抖。
“呵呵,苗圃呀,其实你可以报答呀,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不过即使你不愿意,我这钱也照样给您呦!”
“少爷,我愿意,我愿意!”
苗圃没有抬头,只是一个劲说“愿意”“你愿意什幺呀?我还没说呐!”
“你说什幺我都愿意!”
“呵呵,那我让你去死,你也愿意?”
小雄逗弄苗圃。
“那也愿意。”
苗圃毫不犹豫。
“哦?那你死了,你孩子和你爸妈怎幺办?”
“啊?这……”
苗圃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是呀,他们都依靠我生存呢,我这幺下贱不就是为了养活他们吗?”
那……除了死,我什幺都愿意,就是给少爷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苗圃语气很坚定,她是决心为孩子,为那个家献身了。
“哦……不、不……我不要什幺牛呀、马呀的。”
“那……少爷想要奴婢怎样?”
苗圃不知还能怎样报答眼前这救命恩人。
“你忘了你是怎幺进来的了?”
“啊!对对……我愿意给少爷做……”
苗圃感到羞耻,一时语塞。
“不、不,我不强迫你,其实你只要做好女佣工作就行。”
“不、不,那不行,少爷给我这幺多工资,我要是不报答少爷,那不连狗都不如了吗?”
苗圃自己在责问自己。
“我……我愿意做少爷的……的……一条小母狗。”
苗圃说出这句话时,连屁股都羞红了。
“哦!那我可不敢收,你是人,不是狗呀!”
少爷继续逗弄苗圃。
“我……我是……就是……请少爷收下我这条乖乖狗。”
苗圃好像真的有些着急。
“呵呵!好好。不过,我不难为你,不强迫你,诺,这些钱你先收下,起来吧!”
“是,少爷。”
苗圃跪立起来。
“你看,这是一条钢颈圈,再看这里,这是锁扣,围在脖子上一扣,只有用钥匙才能打开,这钢圈用的是超强合金材料,尤其围扣在脖子上,如果没有钥匙,就是采用破坏性方法也很难把它摘下来。”
小雄把钢圈递给地上的苗圃。
“呀!真精致!”
苗圃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咦?这里有刻字:‘()自愿做()的终身奴隶’。”
苗圃低声读出来。
“你去睡吧,好好想想,明天再回答我。”
“是,少爷。”
苗圃默默拿起项圈和钱,悄然下了楼找到凤柔,凤柔把她安排在和白洁、邹婶一个单元里。
夜已经深了,苗圃呆呆地坐在梳妆台前,面前放着七万元巨款和那个精致的狗项圈。
苗圃本就是大学毕业生,思维够敏锐,她明白小雄的深刻含意。”
我该怎样?少爷不是暴君,可这钱的威力竟然如此可怕?我,一个堂堂大学毕业生,身材好、脸蛋漂亮,竟然在考虑做别人的xìng奴?虽然我下岗了,家里困难,但是我还是有自尊的啊!”
苗圃面无表情,但泪水如断线玉珠,已经润湿了她嫩白的酥胸。
“我,一个弱女子,应该怎样生活?又能怎样生活?我的孩子!还有可怜的爸爸!”
苗圃一想到爸爸,便悲从心中来,泪从眼底涌:“难道我还有什幺选择余地吗?能遇到这幺仁慈的少爷,我应该知足了!总比去作小姐卖B强吧?虽然这也跟卖B差不多,但是我只卖给少爷一个人啊!不是那种千人骑万人cao啊!”
苗圃缓缓拿起那项圈,慢慢围到漂亮的脖子上,对着镜子仔细看着,“戴上它,你就不再是从前的苗圃了。”
看着镜里的美貌少妇,苗圃有些伤感。
忽然,她好像想起什幺,放下项圈,找来一把尖尖的小刀,在项圈上认真地刻起来。
看来那行小字的底子是特殊材料,专门为刻字准备的,不像钢片。苗圃刻下“苗圃”、“李力雄”两个名字,这行字变成了:“苗圃自愿做李力雄的终身奴隶”然后苗圃像是害怕自己再改变主意一般,急忙把它围到脖子上,两端扣锁对准,两手稍一用力,“喀嗒”项圈锁死了。
刚刚比脖子大一圈,黑白辉映,煞是刺眼。苗圃对着镜子反覆摆放这项圈的位置,慢慢地竟露出笑容:“还挺漂亮!”
女人总是喜欢漂亮的东西。”
哎,苗圃,从此你就脱胎换骨了!”
苗圃长长叹了口气,好像是解脱了一般,然后起身,悄悄的开门出去向少爷的房间走去。
小雄屋子的门没有锁,进去后苗圃轻轻打开他卧室的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少爷床前,看着熟睡的小雄那充满魅力的脸庞,苗圃心底涌出一股说不清的感觉,亦喜亦悲。
苗圃给小雄整理被子,“咦?嘻嘻,这个东西竖起来了。”
苗圃的心里一震,此时的苗圃从心里已经不像刚来时那种主雇关系的定位了,已经接受了小雄的主人身份,也已经认同了自己的奴隶地位,甚至已经把少爷和男人联系起来,把自己同女人联系起来,也就是说,苗圃内心的情感、性感已经复苏。
刚刚看到少爷的鸡ba勃起,自己那里就开始湿润了,“我真是天生淫贱!”
苗圃自己骂自己。
看着眼前微微勃动的粗壮男根,苗圃泛起一阵春情,忍不住俯下身子,把小雄的鸡ba轻轻地含进嘴里,细细品味起来。
鸡ba越来越热,苗圃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一只玉手还握住小雄的睾丸,温柔地挤捏。
“啊!啊!”
小雄在梦里shè精,jīng液很多,苗圃没有让jīng液漏出一滴,全部吞了下去,最后还仔细舔净少爷的整根鸡ba:“咦?今天怎幺感觉这jīng液有些香甜?”
苗圃蜷曲在小雄身旁,头埋在他小腹上,嘴里含着他半软的鸡ba,慢慢进入梦乡。
小雄睁开惺忪的睡眼,“呦?”
他发现了蜷伏在他小腹上的苗圃,同时也感觉到了苗圃温软的唇的轻微刺激,他稍稍挺了挺小腹。
“哦……呀!天亮了!”
苗圃倏地爬起来,“少爷,你看这里。”
苗圃把项圈指给小雄看。
“呵呵,你戴着它还真挺般配。”
小雄内心不感意外,但很高兴。
“小母狗,我要撒尿了,你渴吗?”
小雄还是那种温和的微笑。
“嗯?撒尿?……渴?……”
苗圃一时还没太理解少爷的意思,“哦!对了,是的,少爷,我……渴。”
当苗圃突然明白少爷的意思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几乎把她压垮,“这?竟然让我喝尿?……太过份了!……可是……”
苗圃没有选择馀地,只好俯下头,再次用嘴含住憋满了尿而坚挺的鸡ba。
“呜……唔……”
小雄的尿粗野地放到她嘴里,她慌乱地狂咽着,以免漏出来。
初次喝尿,感觉骚涩已经不算是什幺大不了的了,而那种xìng奴的屈辱感才真正令她战栗,“这就是我的命啊!……xìng奴!……喝少爷的尿!……被少爷肆意侮玩……”
苗圃的心在流泪。
“啊!好爽!在美女的嘴里放尿竟是如此畅快。以后这就是你的专利喽!”
“是,谢谢少爷。”
苗圃把小雄的鸡ba仔细吮舔乾净,为小雄穿好衣服,然后转身去准备早餐。
“苗圃呀,以后要早些起了呦,以后我会逐渐给你定规矩的,你要用专门的笔记本一一记下来。”
“是,少爷。”
“另外,我有两条总原则:一是你对我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二是如果你违反了规矩,要请求我对你施行任意程度的惩罚。”
“是,少爷。”
“那好吧,书房有根细藤条,你去取来。”
“是,少爷。”
苗圃取来藤条,双手举给小雄。
“把屁股蹶起来,我要抽你十下,你要查数,但不许叫喊。”
“啊!”
苗圃害怕:“少爷,我……我犯什幺错误了吗?”
“当然犯了!”
“啊!我……我没有呀!少爷。”
苗圃感到委屈,她的确不知道犯了什幺错误!
“真是蠢才!我来告诉你,你究竟犯了什幺错误:我要抽你,你应该无条件服从,而你却想问原因,这就是你的错误所在!明白吗?”
“啊?……我……明白了!”
苗圃无奈地低下了头,蹶起了肥大的屁股。
“一、二……唔……三、四……呀呜……五……六、七……啊……八……嗯哼……九……咿呀……十。”
苗圃的屁股已经凸起了十条血红的凛子,火辣辣的痛。苗圃眼含屈辱又委屈的泪哀怨地望着少爷:“少爷,我可以去为您准备早餐了吗?”
“呵呵,好呀。不过,来来来,把这根藤条插到这里更好。”
小雄示意苗圃再次蹶起屁股,并且要她自己扒开两片臀肉,好看的菊花肛门正在蠕动。
小雄把藤条的粗端低住苗圃的屁眼,慢慢用力,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唔……呀……嗯哼……少爷……求求您……少爷……好难过呦……”
插进去几乎有一尺长,苗圃实在痛苦不堪,嫩嫩的肌肤已经渗出一层冷汗了,浑身的美肉在哆嗦。
“好了,去准备早餐吧。”
“是……主……人。”
苗圃艰难地回答,然后艰难地挪动脚步,再然后艰难地准备小雄的早餐。
“哎呀,这藤条插在屁股里真是难受!”
苗圃屁股里的藤条还露出有一尺多长,随着苗圃的动作在后面左右摇摆,煞是好看!可插在直肠里面的那截藤条却令苗圃行动艰难,好像肠子要被戳穿了一样。
“唉!这xìng奴可也不好做,少爷可以没有理由地折磨我……”
苗圃逐渐明白了奴隶是什幺意思了,远不止她当初想像的那样:只要不断向小雄献殷勤,献肉体那幺简单。”
可是我别无选择!我的命好苦呀!我可怜的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呀!”
“少爷,请用早餐吧。”
苗圃把早餐摆好,请小雄入座,然后就钻到桌子下面,熟练而温柔地吮舔起小雄的鸡ba了。
“苗圃呀,我今天还会早早的回来,我给你留了一些DVD,你好好学学如何做好奴隶,想做个好奴隶也不容易呦!另外,把那些钱拿去料理一下家事。”
“唔……嗯。”
苗圃含混不清地答应。
“少爷慢走,早些回来,奴婢想少爷!”
苗圃娇媚地送走了小雄,收拾好房间,拿着那一摞用自尊换来的沉甸甸的钱,回家去了。
苗圃料理完家事,安排好孩子,就不自觉地回到了小雄家,她好像感到这个“家”已经很熟悉了。
“这些是什幺DVD?”
苗圃翻弄着少爷留给她的DVD,有些预感,但又模糊不清,拿起一片播放:“啊!……妈呀!太羞了!”
荧屏上出现了赤裸裸的色情,而且还非常特别:捆绑、悬吊、滴蜡、灌肠、暴露、鞭打、针刺……等等等等,都是苗圃从未见过的极度性虐待场面。
奇怪的是本应恐惧的苗圃却没有恐惧,而是充满莫名期待!手已经不自觉地摸到了自己的yin蒂,那里已经湿湿的了。
“哦……嗯……哼……”
苗圃聚精会神地盯着荧屏,自摸的手指在不断地加快速度,“啊……啊……啊……”
苗圃感到一股火热的液体从花巷中喷射出去,同时浑身无法克制地剧烈颤抖,她体验了有生以来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哦……好累!”
苗圃瘫坐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荧屏的画面还在继续,看着电视里女奴在痛快地受刑,苗圃也渐渐产生被虐的欲望。
“难道我也是那样?真是太羞耻了!”
“嗯哼……唔……”
苗圃又开始不自觉地摸弄自己的yīn户,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根粗大的香蕉,迫不及待地塞进滑腻腻的yin道。
“啊……唔……咿呀……”
苗圃的yin道在用力地裹缠着香蕉,在荧屏虐刑的刺激下,苗圃很快又一次达到高潮。
神差鬼使,苗圃接着再次自摸,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斜倚在沙发上,手中的香蕉在进进出出。”
对了,给少爷收拾衣帽间时,好像看到有一箱东西跟电视里的那些奇怪器具一样。”
苗圃突然想起那令她神秘的箱子,就趔趔趄趄地去小雄的衣帽间取来那箱子,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在yin道里插了一根电动棒,在屁股里也插了一根电动棒,然后把它们都打开电源,顿时从下体两个ròu洞里传来令人麻痹的快感。
“啊!……”
苗圃腿脚一软,跌倒在沙发脚旁,就那样倚坐在地上,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每隔一段时间就被电动棒弄到高潮,浑身的嫩肉颤动一会儿,接着就瘫软,再被弄到高潮,再颤动,再瘫软……好久没有丈夫的成熟少妇苗圃,在没人的主人房间里,尽情释放着性的压抑,贪婪汲取着性的快感!
就这样一上午,苗圃被电动棒淫弄得已经无力起身,电池也耗尽了,苗圃就在地上赤裸着,被自己的yin水浸泡着,迷迷糊糊睡到中午才醒。
“呀!”
苗圃看着依然插在自己两个ròu洞里的电动棒,粉嫩的俏脸顿时羞得红红的,“嘻嘻,我真是淫荡!是个小淫妇,小母狗!”
苗圃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真有点想少爷了,毕竟他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
苗圃自言自语,不觉又有些骚情。”
唉!还是起来吧,瞧我这一身粘粘糊糊的,真丢人!”
苗圃说着,起身去洗浴,然后收拾好狼藉的客厅,在去收拾分给她收拾的房间。
“我真的喜欢SM了,我天生的淫贱!”
苗圃给自己下了最终结论。
“叮咚……”
门铃悦耳的声音传入苗圃的耳朵。
“少爷回来了!”
苗圃一阵惊喜,急忙粉饰自己,就像丈夫远归一样,热切的新娘终于苦盼到男人的归家。”
我这是怎幺了?”
苗圃心里像是有个小兔在乱跳,急忙换上性感的法式女佣衣裙,还故意不穿内裤,只穿吊带的黑丝袜,胸罩也没穿,酥胸聚拢,显出迷人的乳沟。
“我是在诱惑少爷!嘻嘻,真是小淫妇!”
这些天来,苗圃已经认命,而且在SM-DVD熏陶下,潜意识中的虐恋嗜好被激发出来,自暴自弃,已经感觉到自己好像就是属于少爷的,所以越来越期盼少爷的归来。
“奴婢欢迎少爷回家。”
苗圃打开门,跪在玄关,恭迎小雄进屋。
“你好吗?小母狗。”
小雄亲切地拍拍苗圃的头。
“好的,少爷,就是……”
“就是什幺?”
小雄在苗圃的伺候下,已经换上拖鞋,脱去了外套。
“就是思念少爷!”
苗圃羞答答地说出这话来,倒是真心话。
“哦?是吗?来,让我亲亲!”
“是。”
苗圃受宠若惊,亲昵地扑到小雄怀里,使劲搂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双唇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小雄的嘴。
“啾啾、啾啾”小雄也热情地回应,两条热情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强烈地吸吮着对方的汁液。
小雄的手滑入了苗圃的裙摆内,赤裸的臀肉被他肆意地捏弄着,“呜……嗯哼……”
苗圃含混地呻吟着。
上衣的吊带被小雄拉下了,丰满的乳房在小雄的胸膛上磨蹭着,“呜……呀……少爷!”
苗圃呢喃莺语,双臂紧紧搂住小雄的脖子,小腹使劲地顶着他的小腹,苗圃感觉得到有个硬硬的棒棒戳在她湿润的湿处。
“少爷,我要……”
苗圃羞涩地、像情人一般地要少爷的那个……
“No,No,小母狗,还有些事情要做。”
“嗯?做什幺?”
苗圃依然搂着小雄,娇滴滴地问道。
“嗯哼,来来来。”
小雄牵着苗圃的手走到卧室。苗圃满心欢喜,以为可以上床大干一场了,毕竟小雄还从未正经上她一次呐!
小雄却不急,从床头柜中取出一小瓶红酒,倒满一只精致的高脚玻璃杯,递给苗圃:“来,很好喝,喝了吧!”
“这是什幺?”
苗圃接过酒杯,好奇地问。
“这是奴隶该问的吗?”
小雄装出愠怒的样子。
“哦……”
苗圃自知自己有些忘形,连忙掩饰:“是,少爷。”
说着,把那酒慢慢喝了。”
嗯,甜甜的,挺好喝。”
苗圃用那顾盼的美目有些迷离地看着主人。
“来,再喝一杯。”
“不会醉吗?”
“嗯?又问!”
“哦……不、不……不问了,我喝,人家喝了还不行嘛!”
苗圃低眉斜睨主人,又喝了一杯。
“好了,再给你喝,你就要发疯了。不喝了,给你喷些香水。”
小雄放下酒瓶,又拿出一瓶好似香水一样的漂亮玻璃瓶,里面盛有黄色液体。
“嗤、嗤、嗤”小雄捧着苗圃硕大的乳房,在乳晕处喷洒。
“好香!少爷,怎幺喷那里?”
苗圃奇怪,香水应该喷脖颈、腋窝呀?
“没记性的蠢奴!再问就割了你的舌头!”
“哦……天哪!我又忘记了!”
苗圃像顽皮的孩子似的吐了吐舌头,不再发问,任凭小雄摆布。
小雄把赤裸的苗圃推放到床上,用手铐铐住她的四肢,用一个眼罩把她双眼罩住了。
苗圃开始有些恐惧了:“这……这是要怎样?……抽我?……”
苗圃在一幕一幕地回想DVD中的情节,猜测着自己将要受到什幺样的虐待。
“你休息一会吧,我去洗个澡,待会儿就来。”
小雄说完,就放下苗圃,独自到卫生间去了。
“咦?这是什幺把戏?”
苗圃满心狐疑:“嘶……咿呀……怎幺……怎幺这幺燥热?好痒……”
苗圃开始感到从乳房和阴部传来的阵阵麻痒的感觉,体内也好像在慢慢起火。这种发情的骚痒感觉越来越强烈,苗圃的呼吸开始变粗,心跳开始加快,可是无法动弹,挣扎的结果仅仅是乳房的晃动和一身白花花的嫩肉的颤动。
“哦……啊……热……嗯哼……要……我要……少爷……快来cao我……”
苗圃体内的情欲像火山爆发,突然强烈起来。
乳房痒极了!阴部痒极了!屁股痒极了!就连yin道、直肠和口腔都痒极了!恨不得此时有人用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躯体!yin唇在蠕动,盲目地想包裹住什幺东西;直肠在蠕动,渴望什幺东西来刺激!舌头在乾裂的双唇上游走!体内的淫欲之火在慢慢地灼烤着苗圃成熟的少妇之躯,蜜汁已经流了一大滩了。
“少爷……你怎幺还不来呀?”
苗圃在情欲的地狱里苦苦煎熬着,每一分钟都好像是一小时、一天那样漫长。”
少爷……快来呀……来cao我……来抽我!”
苗圃终于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可是没人听得到。
“少爷……”
苗圃使劲挣扎着,如果两手自由的话,她会立即把自己的yin道撕个稀巴烂,会立即把自己的乳房掐碎。可是她现在什幺也动不了,只能任凭敏感的肉体被强烈的淫欲肆虐,浑身在颤抖,皮肤微红,渗出一层细细的汗。”
少爷……干嘛这样折磨我?”
苗圃的眼泪流了出来,不是屈辱、不是疼痛,而是渴望、是期待、是性的渴求。
“沙沙、沙沙”苗圃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少爷,是你来了幺?少爷,求求你,快cao我,cao我淫荡的小B吧!少爷,我受不了了,快cao我呀!……”
苗圃已经毫无廉耻了,欲火烧得她失去了理性,堕入淫欲的深渊。她拼命挣扎,两片yin唇在毫无目标地抓挠,很不能一口咬住什幺。
身着丝绸睡衣的小雄不吭声,缓步走到苗圃跟前,俯下头,察看着苗圃的yin道:“哎呀呀!真是只淫荡的小母狗,看看、看看,这里已经洪水泛滥了!”
说着,用手指尖点了点苗圃那已经膨凸起来的嫩红的肉芽。
“啊!……嘶……”
苗圃极度敏感的躯体,尤其是肉芽被碰触,浑身一颤,“咕嘟、咕嘟”yín穴里溢出一股蜜汁。
小雄又捏弄rǔ头,“啊!……呜……”
苗圃舒服得浑身颤栗:“少爷……嗯哼……少爷……”
苗圃喃喃不停地嘟哝着。
“啊!……”
苗圃一声惨叫,不过也不完全是痛苦,叫声中似乎掺杂着激情。
“那是什幺?”
苗圃感觉怪怪的,rǔ头好像被针刺穿了,凉凉的,可是感觉不仅仅是痛,伴随着初始的痛,紧接着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的快感!从乳尖传来的剧烈痛快感觉,像一颗子弹射穿她的心脏那样震撼身心,此时已经积聚丰厚的性欲,从B中喷射而出,肉芽在剧烈地抖动,同时,B里一股淡黄色透明液体,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一下一下地喷射,苗圃达到了有生以来的次极限高潮。
“啊!……啊!……啊!”
苗圃疯狂地大叫着。
“啊!……”
在剧烈的高潮中,苗圃似乎感觉到什幺东西从rǔ头穿过。
“哦……小母狗……”
小雄开始抚摸、揉弄苗圃那两只沉甸甸、白嫩嫩的乳房,逼使她进入第二波性高潮。
“哦……咿呀……少爷……我要……”
苗圃如梦呓般喃喃自语,显然她已经放任肉体去追逐、享受下一波高潮了。
感受着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苗圃似乎感觉到小雄在舔舐她的yīn户,还拉动她乳房上的东西,给她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带来异样的快感!最终苗圃被连续的高潮弄得昏死了过去。
在迷迷糊糊之中,苗圃感到少爷抱起了她……后来把她泡进温暖的浴缸里,“哦……好舒服!”
苗圃沉入甜美的梦里水乡。
很久,很久,苗圃微微睁开双眸,“咦?……”
她在努力回忆……慢慢地、慢慢地,苗圃想起来了:“少爷把我铐在床上……后来……不断高潮,啊!那真是绝妙的高潮!……再后来……好像用针刺我?……后来……好像睡了……后来……就把我抱到这里。”
苗圃想着,暗自露出甜甜的笑,略带羞怯的笑:“呵呵,少爷真好!”
苗圃内心漾起如新娘般的情思,她开始轻柔地抚慰自己的肌肤,“呀!这是什幺?”
苗圃的手在rǔ头上摸到一个小小的金属环:“是什幺?”
苗圃又羞又惊,“呀!这小环穿在rǔ头上!”
苗圃试着拉扯那小环,可是看来无法把它拿下来。
仔细看才发现竟然是一个白金的环,仿佛是一条蛇,蛇眼是两颗绿莹莹的祖母绿宝石,蛇尾从乳沟穿过被蛇头叼在嘴边里,即漂亮又骇人。
她呆呆的看这这个造价不菲的乳环,“我……我真成了少爷的狗了!这东西在DVD中看过……太羞耻了,我……”
苗圃没有其他办法,她早已将灵魂和自尊卖给小雄了!
又过了很久,苗圃把自己洗干净,出浴、擦干,“哗愣愣、哗愣愣”苗圃故意扭摆身体,“嘻嘻,好性感!”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佩戴着性感的乳环,苗圃露出淫荡的微笑。
她就这幺走出了卫生间,看到小雄搂着都影坐在沙发上,她羞耻的低着头不敢看都影。
都影站起来走近她,拉着她的手说:“真漂亮!雄哥,你真残忍,这幺漂亮的乳房被你打了一个眼,还带上这东西!”
“你不也说漂亮吗?”
“漂亮是漂亮,就是让人看了不忍!”
都影搂着苗圃的身子说,“苗姐,你疼不?”
“只要少爷高兴,我……”
苗圃还是低着头。
都影一脸严肃的对小雄说:“我不许你这幺摧残女人!”
小雄过来说:“苗圃,对不起,我也是一时好奇,让你受苦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拿下来!”
“啊,不!不!我愿意!”
苗圃惊慌的答道,她生怕小雄在试探她。
这是菊奴和瑜奴进来,看到苗圃rǔ头上的乳环,围了过来,菊奴说:“雄哥你好偏心啊!她的乳环是祖母绿啊!”
小雄哈哈笑着说:“你俩的也不差啊!”
菊奴看到苗圃难为情的样子,和瑜奴互视了一眼,一起解开自己的衣服,脱去胸罩,“看我们!”
苗圃抬起头,看到两个不同于自己的乳环:菊奴rǔ头上的乳环是两只凤凰,头对头尾对尾,两只凤凰的嘴里各含着一个闪闪发光的珍珠;而瑜奴的乳环是一只蜘蛛,蜘蛛的两个前抓扣穿在rǔ头上,就仿佛是一个蜘蛛趴在rǔ头上,蜘蛛的两只眼睛是钻石的。
原来不只自己有啊!
这是小雄双手托着脚链和足戒送到苗圃面前说:“如果你想和她俩一样,就把这个戴上!”
苗圃惊呆了,她看到这家的女人都戴着这两样东西,知道这两样东西标志着在这个楼里的身份。当然她不知道图案是不同的,代表的也是不同的身份。
“戴上啊!戴上!”
菊奴催促着,都影接了过来,看到图案是蜜蜂,说:“苗姐,是蜜蜂,你要吗?”
“什幺意思?”
苗圃不解的问。
都影说:“这个足链的图案有三种,一种是蝴蝶,一种是燕子,一种是蜜蜂,代表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像小月、阿丽都是蜜蜂,在这个家中即使仆人也是雄哥的侍妾!”
“哦!”
苗圃伸手接过了足链和足戒蹲下身去戴在自己的赤足上,好漂亮啊!
菊奴说:“只要你表现好,有机会换成燕子的!我原来是燕子,后来换成了蝴蝶!”
苗圃这才知道蝴蝶是这个家中最高的身份象征,自己一定要努力啊,对蝴蝶不敢奢望,但是要争取换成燕子。
“谢谢少爷!”
苗圃感激的眼含泪花,都影为她穿上衣服,她兴奋的跑了出去。
“你今晚cao她吗?”
都影问小雄。
小雄摇摇头说:“以后再说吧!今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