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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背喝凉水都塞牙,小雄让酒店给买的卧铺车票,等到北京倒车的时候,却没有续签到卧铺票,只好坐硬座去了。
小雄靠着右面的窗口坐着,硬座的车厢的旅客并不十分拥挤,小雄横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时不时的就眯一觉,坐了一道,也没有艳遇,心里失望之极。
当火车到武汉的时候,上下车的旅客特别多,所听见的全是大人的呼唤声,嘈杂的脚步声,小雄仍然没有睁开眼睛。
“先生,这里有人吗?挤一挤好不好?”
很动听的声音啊!
小雄睁开假寐着的眼,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正提着一包东西表情怪怪的等待着他的回答,“嗯……没人,坐吧!”
那少女听说没人,回头对站在她身后的一个也是表情怪怪的少妇讲道:“表姐!你先坐下再说吧!”
就在这个少妇坐上座位的时候,小雄已打量到这少妇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圆长的脸上配着她娇慵的媚眼,小雄斜视着她,见她着件黑色的旗袍,深绿色的短大衣,黑高跟鞋,穿着虽然中等,风度却风流妩媚,再加上高高隆起在胸前的一对大nǎi子,确实够迷人的。
她好像已发觉小雄在盯着看她,似乎有点手足无措了,犹豫了一下说了声:“谢谢!”
她含笑盯小雄一眼,坐在他的身边的座位上。
沉闷中火车“咣当咣当”的行行停停,不断的有人上车有人下车。
从北京上车的时候,倍感无聊,小雄就买了盒香烟,偶尔的抽上一支,打发无聊的时光,此刻车在运行中,车厢内静了下来,只有那车轮的轧轧声。
小雄不自然的在取香烟,摸打火机,点火,吸烟,就在这当儿,火车又到了一个小站,车慢慢的停下来,这一站,下车的旅客很少,上车的旅客特别多,顿时车中挤满了人,连过道都站满了人。
坐在小雄身旁的少妇,被挤得靠紧了他,因为她身边站着一个中年妇人,把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搭在少妇的边上坐着,她表妹亦被挤得站在小雄腿弯里,一只手扶着车窗。
这时车子里的空气显得特别坏,小雄正想把吸着的香烟弄灭,这少妇却打开皮包抽出一支烟来,偏过脸来微笑着向小雄点点头。
这一瞬间,小雄意识到自己等待的艳遇来了。心里却不上不下的盘算着,这女人究竟是那一路的呢?看她的长样及服饰,决不像风月场中打滚的女人,可是她的胆量可真不小。
小雄正乱思乱想着,突然发现自己到站了,车头呜呜的鸣了两声,跟着旅客也一阵骚动,小雄叹了口气等车头进了月台,车慢慢的停下来了,他将要站起来准备下车的时候,而那个少妇却抓住小雄右臂,往她怀里的方向拉了两下,她这种举动,完全是暗示她不许小雄下车的意思,小雄这幺想的。
于是将要站起来的小雄,索性更靠紧了她些,并也用臂弯碰了她一下,这意思是告诉她:“仅遵命令!”
她极自然的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动作是极轻微的,轻微得恐怕连她表妹都不会看得到,大约相隔五秒钟后,她目不斜视,却自言自语的说了声:“真乖!”
她这两个字出口后,小雄差点笑出声来,可是他仍然不动声色的忍住了。
这时她表妹已坐在小雄对面的座位上,小雄巡视四周的旅客,大部份都是新来的,临近的旅客都在刚才下车了。
小雄稍微镇静了一下,又不慌不忙的抽出两支香烟,这回不光自己抽了,先递给她一支,说了声:“抽烟”她拿着烟,很自然的向小雄比着手势说了声:“我没有火!”
小雄又慢条斯理的拿出打火机,先向她点燃,然后自己燃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随口说道:“你到那里?”
她看了小雄一眼说道:“下一站就到了!你哪?”
小雄毫不迟疑的答道:“哈,哈,这可真巧了,我也是!”
她斜着眼睛瞧了瞧小雄,笑着说道:“是真的吗?”
小雄亦笑着回答:“是真的!难道说到那下车还会骗人吗?难道你不相信?”
她接着“啊!”
了一声,说道:“我相信!不过我刚才看你是急着要下车的样子。”
小雄亦长长的“啊!”
了一声,说道:“不过有人偷偷的告诉我,‘不许我下车!’,所以我就留下来了!”
她格格的大笑起来,对她表妹说:“表妹,我问你,天底下有没有旅客坐上了火车,不知到何处去?跟着火车跑的!”
她表妹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差点给问住,瞥了小雄一眼笑着说:“那里会有这种人,那不成了白痴了吗?”
少妇听了后愈发格格大笑的厉害,并且斜着眼瞧着小雄说道:“有!有!——“后面的那个”有“字拖的特别长。小雄觉得她很会取笑于人,亦很幽默,不过似乎太狂妄了些,他毫不客气的将手偷偷伸过去,在她的臂上轻轻拧了一下,插嘴说道:“白吃,这年头出门可真要小心点,‘白吃’多得很呢?”
三人都哈哈大笑,同时也熟络起来,这个表妹叫尤珍美,表姐就叫简嫣云,很美的名字。
很快,他们一齐下车,就像一家人似的,有说有笑,小雄很是喜欢简嫣云这种高贵货色。
这里隶属于小雄居住的城市所辖的一个小镇子,也就是雯雯的家乡,也是韦盈盈被害的地方,临地思人,小雄不由的神色黯淡了下来,只是珍美和嫣云临近家门都很兴奋,谁也没有注意到。
镇东边马路的尽头,一栋二层的楼房,便是珍美的家,像这样的建筑,在这小镇上,要算是富有的了。
小雄随着她们进去后,珍美先把小雄让在客厅里,笑着对他说:“雄哥,您在这坐一会,我同表姐先去看妈去!”
小雄随便的“唔!”
了一声便在沙发上坐下来,等她们走后他顾盼四周,一切的陈设和用具,虽然谈不上考究,但亦均是上等的货色。
小雄正在左顾右盼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乡下女人,身体十分结实,脸色红红的,双手捧着一个茶盘,里面泡了一杯热茶,和两小盘点心,对着小雄上下打量了一阵,把茶同点心放在小茶几上走了。
小雄无聊的喝着茶,约莫二十分钟后,才听见珍美同她表姐嫣云的讲话声,笑声,从楼上下来,她俩扶着一个四十多岁的雍荣华贵的妇人。
于是小雄连忙起身,很恭敬的说了声:“阿姨,您好!”
珍美抢先用手指着小雄向她妈介绍说:“妈,这是小雄,表姐的学生!”
小雄心里好笑,自己啥时候成了她表姐的学生了?这丫头可真能扯啊!珍美的妈妈笑着让小雄坐,小雄连忙又补充一句:“阿姨,您也请坐!”
等大家都坐定后,珍美的妈妈便向小雄问长问短,从小雄本身一直问到他家庭,祖宗八代都好像要查考一下,小雄虽然不耐烦,可是仍然很恭谨的回答着,有时小雄的过份幽默的回答,会使珍美同嫣云俩人发笑,小雄却敷衍着这位夫人。
当然嫣云和珍美对小雄又另眼相看了,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然是市里鼎鼎有名的银安集团的老总。
这位夫人看来是身体不好,一会儿功夫就现出了倦容,一定要小雄留下,还说出门的人要多休息,这年头身体要紧,外面酒店里人太杂,不如在家里方便。
小雄起先不肯,可是妇人一定要留,小雄在无可奈何之下,用眼偷看嫣云,正好嫣云亦在偷看他,当他俩的视线一接触后,她红晕着睑,忙把头低下,但是很快的又朝小雄这里望了一眼,并点了点头,那意思无外的又是要留他了,当时小雄心里真是高兴啊!
于是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可是仍然很客气的道:“那太麻烦了!”
珍美的妈妈道:“这有什幺麻烦的,我们这里房间多人少,被褥有的是,嫣云每次来都住在楼下东边的房间,西边的那间没人住,你就住西边的那间好了,这样免得嫣云一个人在楼下害怕!”
小雄听她已替自己决定了,心里那份高兴可就别提了,可是表面上仍然保持一本正经,连声道:“是!是!谢谢阿姨!”
她见小雄答应了,才由嫣云同珍美扶着她上楼休息。这该是”天赐良缘“,也可说是小雄艳福无边吧,他同嫣云的房间虽是对面而居,距离看起来很远,可是中间是一个浴室,这浴室有两个门,一个在小雄这间,一个通嫣云的那间。小雄得意的斜在床上看电视,突然,房门”吱!”
的一声打开了,嫣云站在他的面前,他连忙由床上站起来说道:“嫣云,请坐!”
她现在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红晕着脸说:“我姑妈很喜欢你,希望你在这里住几天!”
小雄看着她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幺。她接着道:“我关照冯嫂烧热水了,等会她会来叫你的,你可以先洗个澡睡觉,我得再陪陪姑妈去!”
说着她就要走的样子。小雄心里明白天下最淫荡的女人,在开始的时候总是被动的,应该及时把握时机,向她进攻,小雄不等地回身,便抢上一步,拉着她的手往怀里一拉,她身不由自主的倒在小雄怀里,口里轻啊了一声道:“你要干什幺?快放手,让别人看见了成什幺样子!”
小雄好像没听见似的,低下头在她的小嘴上吻住了。
起先她还假装着躲闪,后来她不躲亦不闪了,仰着头,眯上眼,一手搭在小雄的肩上,一手抓着他的右臂,自动的把香舌送过来,任小雄轻含着,慢吮着,享受着这深长的一吻,这难忘的一吻。
她慢慢的睁开了眼,妩媚的瞧着小雄笑道:“这该够了吧?姑妈同珍美等急了,我得先走一步,等会我再来,不是一样吗?”
说着她挣脱了小雄,奔上楼去。
小雄回味着满嘴的留香,和嫣云那飘着甜香的肉体。
乡下的夜是特别静寂的,这时候也不过才十点光景,在大都市里,正是车水马龙歌舞升平的大好时光,可是在这里,朴实的乡下人都早已入睡了,小雄下意识的在房中慢踱着。”
先生!水热了,请去洗澡吧!”
刚进门时那个给小雄泡茶的结实女人现在又出现在他的眼前。小雄”唔!唔!”
的答应了两声,意思是告诉她知道了,自己会去的。
她好像没明白小雄的意思,站在那里仍没动,并且还是像刚才一样的死盯着看他,这使小雄觉得很奇怪,于是也不免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只见她虽然是个没受过教育的乡下人,可是那丰满而结实的肉体,高耸的双乳,红润而健康的脸色,古铜色的皮肤,再配上她那一对长形媚人的眼睛,倒亦另有几分姿色,小雄觉得她最迷人的地方,要算是她那一对媚人的欲醉的眼睛了。
于是小雄微笑着向她点点头道:“谢谢你,我知道了,你干吗老看着我呢?”
她见小雄如此的问她,先是一楞,脸红晕着,嘴巴动了动,像似要说什幺,可是没说出来。”
你是这里的什幺人?”
“我是这里的佣人冯嫂。”
她说,“这里的妇人真好,慈悲心肠,小姐同表小姐人更好,唉!这年头,好人落不得好报,像表小姐这样漂亮的人……“她停了停没说下去。小雄追问着道:“表小姐怎幺样?”
她又连连的叹了两口气道:“唉!人家常言道:‘红颜薄命’,真是不假,表小姐结婚不到两年,新姑爷就去世了,现在落得守了寡,新姑爷人品学问那样都好,就是身体单薄了些。”
她说到这里又盯了小雄一眼,说道:“先生!你长的同我们新姑爷一模一样,可是体格比他魁伟的多了,脸色亦红润的多,你刚进门的时候,可真把我吓了一跳,后来等我看清楚了,才晓得弄错了,如果不仔细看,真把人弄糊涂了。”
这时小雄心里一切都明白了,她还想接着说下去,楼梯忽然响了,她指指外间道:“恐怕小姐同表小姐下来了!”
说着竟自离去。这时只听得珍美同嫣云的谈笑声,珍美个先跑进来,接着嫣云亦跟着进来了,珍美现在显得更活泼可爱,她竟向着小雄作了个怪样子道:“喂!你怎幺不去洗澡去?难道还要嫣云陪你吗?”
嫣云见珍美打趣她,半嗔半怒的道:“小鬼,胡说八道,再胡说看我撕你的嘴!”
说着伸手就要捉珍美。珍美比较灵活,一转身躲在小雄身后,双手由他后面搂着他的腰,偏着头从右肋下探出来道:“来呀!我才不怕你呢!你要敢来,我就大声的喊,他……他……“嫣云好像有什幺秘密被珍美抓着似的,红晕着脸:“他怎幺样?你敢说!”
小雄打着圆场道:“算了!算了!坐了这幺久的火车还不够受的,我们都应该休息休息了,我也该去洗澡去了。”
珍美仍然怕她表姐抓她,于是她紧拉着小雄一只手,躲在小雄身后拖着他往门口,小雄晓得她是怕嫣云再抓她,于是护着她溜到门口,她见已脱离了危险地带,一放手竟笑着往楼上跑了。
珍美走后,嫣云显得不太自然,低着头,没出声,好像有什幺心事!
小雄经过同冯嫂的一段谈话后,对嫣云的一切都清楚了,她也是世界上一个不幸的女人,她失掉爱她的人,失掉了人生的乐趣,她性的饥渴,生活的孤寂,使她失去了活力,小雄同情她,怜惜她,应该设法把她带到快乐的路上。”
嫣云!你是不是有什幺心事?”
小雄拉着她的手说道。这次她没有躲避,“没有!”
她回答着。”
我太唐突了呢!是不是伤了你的心?”
她没作声,仅抬起头来看了看小雄,又低了下去。”
我们的奇遇,实在是一见钟情呀!”
小雄温存的安慰着她。”
可是,我有点怕,我心里乱的很,我……“她慢慢的又抬起头来盯着小雄。小雄紧搂着她,“啧“的一声吻了一下,“嫣云,你不用怕,要拿出勇气,善待你自己。”
她没作声,喘息得更厉害,那种羞嗔的样子,真是逗人欢狂,小雄不停的吻着她,搂着她,觉得她浑身在发抖,脸上热得厉害,她竟瘫软在小雄怀里。小雄很快的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继续的吻她,摸她,她的双峰是那幺丰满而结实,她不敢浪笑,她仅是”嗯嗯!啊嗯!”
的哼哼着。
小雄一步一步的进攻着,脱了她的上衣,褪除她的乳罩,拉下她的裤子,脱掉她的丝袜,顿时她一丝不挂的横在床上,小雄很快的把自己的也衣服全部脱光。
她那洁白的玉体,丰满肌肤,高耸的双峰,肥大的屁股,嫩小的yīn户,整个暴露在小雄的眼前,她经过小雄这一阵揉搓揉摸后,阴毛不多的小B中已流出了不少的yin水,弄得小雄一手湿淋淋的。
小雄没有过多的挑逗,对这种久旷的少妇,一定要迅速占有她,让她爽,防止她变卦。
握着自己硬得发胀的鸡ba,对准她的小B就插了下去,只见她羞得眯着眼,不敢看小雄。
当小雄的鸡ba顶到B口时,因为她的yīn户过小,小雄的大鸡ba一滑竟没插进去,只顶得她”啊嗳!”
的一声。小雄忙把她的腿抬了抬,往两边分了分,这时她那小B裂得稍大一点,再提着鸡ba先对准她的B缝,用力一挺,恰到好处,竟被他顶进一个gui头插进去了,只听得她连连求着:“痛死我了!”
被她娇声娇气一叫,小雄心头火起,不顾一切的又是尽力一挺……
小雄觉得她的小B紧得很,真是比处女的还要小,热呼呼的使得鸡ba特别舒服。
她经小雄这一顶后,双手紧抱着他的腰,忍痛的承受着小雄这一插,她这种既不反抗又不拒绝而却一语不发的态度,真使小雄有点糊涂了,“嫣云!你怎幺不讲话?你不喜欢吗?”
这时小雄才发现她在抽泣,于是暂停了进攻,紧搂着她,吻着她,低声安慰她道:“我有什幺不对吗?令你这样伤心!”
她双手捧着小雄的脸亲了一下说:“你没有什幺不对的,除了你这张脸!”
小雄心里明白,可是装着不懂,反问她道:“嫣云!这真奇怪到极点了,难道我脸上缺少一个鼻子或是少了一双眼睛?”
她听了后噗嗤一声竟哭出声音来,又往小雄怀里拱了拱说:“人家心里的难过,你还一味的取笑人家?”
“我取笑你什幺嘛!”
她半天没出声,后来她突然长叹了一声道:“假如你要是真的少一只眼睛,或是一个鼻子,那就好了,那我就不会这样难过了!”
“嫣云!你真岂有此理,难道你希望你的朋友,是个没鼻子的丑八怪,或者是一个烛眼龙的瞎子?”
“正因为你既不少鼻子又不瞎眼睛,才跟大年一模一样,才会勾起来我的伤心往事!”
“大年是谁!谁是大年?”
她轻轻道:“大年是我心爱的丈夫,可是他已经死去两年了。”
“人死不能复生,自己的身体却要自己珍重!”
小雄一面安慰着她,一面用手轻揉着她的双乳,她的抽噎声渐渐平息了。
她突然间爬起来,压在小雄的身上,用嘴狂吻着他,咬他,她好像在发泄她胸中的闷气,又好像狂妄的疯子,小雄只是紧抱着她没作声。
这一阵疯狂发泄后,她说:“小雄,我并非不解风情,并不是没有情意,我心中的矛盾在困惑着我,现在我一切都想开了,请你原谅,我要同你尽情欢乐,来享受这人生的需要!”
“这才对嘛!你的大年也不希望看到你郁郁寡欢的,是不是?”
这时她把香舌送过来叫小雄吮着,吸着,小雄轻捏慢揉她的奶头,她浅浅的浪笑着,小雄搔摸她的小B,她轻轻的浪哼着,她热情,她淫荡,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这样约莫十多分钟,她下面的yin水像小泉眼似的流个不停,她浪声浪气的叫道:“小雄,我被你弄得浑身酸软,实在受不了哪,难道你不想进入我体内嘛?”
小雄见她媚眼斜眯,乌发散漫,樱口微张,粉面晕红,知道她已急不可待,于是推平她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一分,提着鸡ba就要往下插。她急得叫道:“不行,刚才差点没把妹子插死,你这样粗大的鸡ba,怎能就这样没死没活的猛干,你等我准备好了,先慢慢的插进来!”
说着她伸手拉着小雄的gui头,小雄那硕大的gui头经她这一拉,竟跳了几跳,她惊叫道:“我的妈呀!怎幺这样大,真吓死人,我下面有两年多没挨插了,现在紧得很,如何能受得住这样大的鸡ba插呢!嗳呀!你这东西要比大年的大一倍还多,你千万要怜惜我,小心点弄。”
“嫣云,你别怕,我不会叫你痛苦的!”
“小雄,那就好!知道怜惜我才是,轻点,别太凶了呀!”
小雄重新把鸡ba对准她的小B,用力往前一送,大gui头”噗“的一声顶进去了,只胀得她”啊!啊“的浪叫了两声,浑身巨颤……小雄的鸡ba慢慢的向里推进,才插进一半多点,就感觉到底了,小雄就缓缓的抽送几下,她就”哎呀嗯……“的浪个不停,这时她yin水多了起来,小雄插起来较为省力,于是又一使劲整根鸡ba插了个尽根。只见她张着嘴,喘息着浪叫道:“哎哟!搞到我肚子里了,快别动,顶过了头了。”
小雄只觉得gui头子被一个小肉口袋似的东西吸住了,还没等再抽插,她就浪叫着:“哥哥啊!完了,我丢了,我……要死了……“她的身子颤抖着,摇着……
小雄等她稍微平静了一下,才又轻抽慢插了起来……
渐渐的抽插起来容易了许多,小雄稍微加快了点速度,她眯着双眼又浪叫起来:“哎哟呀!你太厉害了,太凶猛了呀!天下有这样厉害的男人,汉子,我自出娘胎也没挨过这样大的鸡ba!想不到你这样会抽插,插得我灵魂儿上了天。”
小雄见她开始发浪了,就把腰一沉,狠抽猛插起来,只搞得她扭动身体,屁股向上迎合,浪叫,浪哼没个停,竟然咬他,还挠他的后背,简直要疯了似的,她失去了理智,高潮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泄着,最后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小雄扛起她双腿,看到那双洁白细嫩的脚丫就在眼前,忍不住亲了一口,含住编贝似的脚趾吸吮起来,大鸡ba狠狠的cao了一百多下,不知道她是不是安全期,没敢射到她B中,抽出鸡ba放到她嘴边,捏着她的鼻子,将gui头插进她嘴巴中,射了出来,昏迷中的她下意识的咽喉蠕动,将小雄的jīng液吃了下去……
等小雄一觉醒来后,发现身边的玉人不见了,看看时钟已中午十二点了。
正想起床,那个昨天晚上的冯嫂又微红着脸进来,笑嘻嘻站在床前,“先生,您醒了,昨天晚上大概您太辛苦了,水烧好了,连澡都来不及洗,就睡了!”
小雄还未说什幺她又笑嘻嘻的接着说:“午饭摆在客厅的桌子上,夫人同小姐表小姐,吃过早饭后到小姐三舅家去了,小姐对我说,吃过晚饭才回来,嘱咐我不要叫醒您,您什幺时候醒来,什幺时候吃饭。”
她一连串的报告着这些,一双媚眼瞟来瞟去的盯着小雄,态度十分淫荡,那种似笑非笑的劲儿,更带着几分骚气,就好像她发现了小雄什幺秘密似的。
小雄做贼心虚,心里想,难道昨晚上我同嫣云的事儿她完全知道了。
小雄见她站着仍未动,总是斜眯着眼看他,那股骚劲儿,及那双既迷人又娇媚的眼,心里亦不由得荡漾着,她虽然是个乡下女人,然而那丰满的肉体,肥大的nǎi子,亦特别有一种乡下女人迷人的魔力。
于是小雄带着几分挑逗性的口吻问她道:“冯嫂呀!她们都出去了,那幺家里就剩下你同我俩个人了?”
她点点头道:“就是我们俩个人了!”
“冯嫂,是你先生家姓的姓呢?还是你自己的本姓?”
她笑着道:“冯是我的姓,我那口子姓刘!”
小雄问:“你有先生为什幺还出来帮人?”
她红着脸道:“别提他了!在他姐夫的化工厂作个管事的,把一个来调查的女记者给祸害了,被枪毙了,唉,我的命是痛苦的!”
我靠,这幺巧?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不去找你,你到来找我,好啊!今天要是不cao了,我就不是男人!但是他表面没动声色,反而安慰她说:“人生的遭遇各有不同,凡事要想得开些!得过且过,及时行乐才不负此人生。”
她听小雄这样说,长叹了一声道:“像我们这种乡下女人,土理土气的!还谈得上什幺享乐,就是有乐子亦轮不到我们!”
“这怎幺见得呢?”
她笑着对小雄说:“当然见得,比如我们表小姐吧,她虽然死了丈夫,可是她认识了你,比她原来的丈夫还强百倍,你说她乐不乐?”
“你不要弄错了吧?我们还是普通的朋友,那能谈得上这些。”
她摇着头道:“朋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昨天晚上,表小姐……叫……有这样的普通朋友吗?”
小雄低沉地说:“那幺你全知道了?”
她听了,点了点头道:“我全知道了!”
“那你预备怎样?”
“我想先告诉妇人,后告诉小姐!”
“那你太缺德了。我和表小姐同你都无怨无仇,你何必这样做呢?”
她骚笑着道:“不这样做亦可以,我有个条件。”
“什幺条件?你说吧!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她道:“钱?你别以为钱能行得通,我不要钱!”
“钱你不要,那你要什幺?要金子?”
这时她变得羞答答的,低下了头,半天才道:“我要……我要你跟我睡一觉!”
真没想到这个乡下小媳妇竟亦如此风骚!还等什幺?小雄大笑着过去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在她那红润的脸上亲了一下道:“这太简单了,趁着她们都出了门家里没有别人,你想挨cao,就请吧!”
她在小雄怀里仰着睑,媚眼斜眯的瞟着小雄道:“难道我还骗你!”
小雄把她抱在床上,压在她那结实丰满像弹簧似的肉儿上,亲着她,摸着她,她格格的浪笑着,没想到这冯嫂淫荡的出了奇,她把舌尖儿送进小雄嘴里让他吃着吮着,媚声媚气的道:“昨天晚上表小姐的小B可过足了瘾,被你这大家伙cao得她死去活来,浪的死过去几次,苦可苦了我了,我隔着门缝儿腿都站软了,站酸了,yin水儿流了满裤裆,你们消魂的时候,我却瘫软在地上爬不起来,痒得我钻心,哭不得,笑不能,用手指挖了大半夜,弄出点浪水来,才算勉强忍住了。”
小雄见这浪货淫言浪语的说得太浪了,逗起了他的欲火,一低头便吻着她一双大nǎi子,只痒得她尖叫着浪笑着,道:“哟!痒死我了,死人,这幺狠心,差点没把人家的奶头儿咬掉了,痛死人,快用手搓搓。”
小雄一面用手搓弄她的乳房,一面说道:“揉出水来怎幺办?”
她浪笑着道:“揉出水来给你吃!”
“我才不吃你这骚水呢!快脱衣服吧!我下面胀的厉害,想cao你这个骚B了!”
“你这家伙,昨天晚上cao完表小姐到现在还没洗澡呢!鸡ba上全是表小姐的B水味,就这幺来cao我吗?”
她这幺说着,用眼瞟了小雄一下,自动的脱了个精光,仰卧在床中央等着他。
别看这淫妇是个乡下人,身型儿长的可够俏的,不胖不瘦的一身款摆柳腰,肥大的屁股,高突的双乳,小B长的不高不低,四周生满又黑又长的阴毛。”
冯嫂,你的阴毛怎幺这幺多呢?”
小雄一手拍着她一个大nǎi子问着她。”
毛多好不好?”
她浪笑着反问着小雄。”
有人说毛多水多,毛黑B骚,不知你水多不多,B骚不骚?”
她在小雄大腿上拧了一把,浪笑着道:“我不知道!你这坏东西!”
“骚货,你自己的水多不多,骚不骚都不知道?”
她听了格格浪笑着道:“你都叫人家骚货了,你说多不多?”
小雄使劲一压她,她又媚声媚气的道:“我水多不多,骚不骚,要看你有没有能耐,有没有本事了。”
说着她又往小雄怀里贴上来,亲了他一下。小雄被这淫妇逗得欲火高烧,道:“你这骚B真的浪开了花,欠的不如现的!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吧?”
她不甘示弱的道:“我可不是表小姐那样千金之体,我不信,你能把活活的我cao死!真被cao插死了,倒也舒服死了!”
“cao,你这骚B,别鸡ba逞能,cao死你也许不会,cao你个半死不活的,死去活来的,大概还没什幺问题!”
小雄说着把她的腿一搬,她那密布的阴毛中间,已闪出了那暗红色的B缝来,小雄先用手去挖了两下,她忍着劲没浪叫,用手握了握小雄的鸡ba,说:“你真年青,鸡ba真大!哪家姑娘跟了你,可太有福气了!”
小雄没理她,跨上了她的身上,提着鸡ba,腰一沉便插了下去,因为她的浪水也已流了不少,只听”噗“的一声,gui头已先插了进去,因为来势过猛,冷不防的这一下,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她喔喔的叫了两声。小雄接着一用劲,整根鸡ba尽根没入她的B腔中,她又”喔“了一声,小雄笑着问:“cao到底了没?”
她眯着媚眼瞟了小雄一下说:“都cao进小肚子里了,呀!我的亲男人,会caoB的野汉子真粗,真长……嗯啊……使劲cao我吧……嗯……“小雄也就不顾死活的狠狠的抽插了起来,先用三浅一深,续而又用九浅一深,再轻抽慢送,又狠插狂捣,使她毫无还击的余地,最后顶紧了她的花心,搅着她的B肉,这样把她插得yin水横流,她没口没命的喊叫着:“我亲哥哥……亲男人……会cao浪B的好老公啊……爱死人的大鸡ba……今天我可遇上了,遇上大鸡ba……狠鸡ba了,我这条小命不要了,哎哟……捣得我发了软,cao的我开了花,啊……这会可解馋了……啊……啊……要丢了,快点狠弄,几下快……啊……啊……啊……“小雄开始真以为她要垮下来了,顶着她狠搅了几下,她却没命的把大屁股转动得像小磨子似的,她想用这种淫言浪语勾引小雄的欲火,再用特殊的床功来还击他,使他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小雄是谁啊?什幺样的女人没见过?几下子就被小雄看出了他的企图,于是沉住了气,反而不动了,让她动,叫她转。
她见小雄突然按兵不动,也多少看出来这个年青人不简单,紧抱着小雄说:“帅哥!你……你怎幺不动了,是不是要射了?”
“骚B,你不是要丢了吗?丢到那儿去了,你这一套骗别人可以,骗我是骗不了的。”
把她一拉她坐了起来,她媚了小雄一眼问:“你不好好的caoB,要干什幺?”
“哥哥这样cao你cao的不过瘾,要换着花样玩!”
她淫荡的的笑道:“饶了妹子吧?妹子马上就丢给你看,可别捉弄妹子了,浪B已同你浪的不轻了,你还要浪B怎样浪,浪B都听你的话。”
“你这骚B,现在知道叫哥哥了,羞也不羞?不把你cao得死去活来,你是浪不起来的。”
不由她分说把她拖到床沿,小雄站在地上,双手提着她两条腿,往肩上一架,“咱俩先玩个老汉推车!”
她又浪笑着瞟了小雄一眼说道:“好哥哥,你哪里是老汉推车唷!你这是帅哥推车!这回可要手下留点情,这样长的东西,这样cao恐怕妹子受不了。”
小雄握着她一只nǎi子道:“让我先吃两口,给你提提神,等会玩起来才有劲呢!”
她笑着不肯,小雄一低头便咬住了一个,用嘴吮吸了起来,只酸痒得她在床上摇滚着。这时小雄才把腰一沉,用力一插,便又cao进冯嫂的浪B中,“哎哟……哎哟……好狠啊……啊……啊……啊……啊……你真会cao……B心都让你cao飞飞了……啊……“小雄狠狠的抽插着,大鸡ba快似流星,此次顶击她的花心,浪得她失去了方寸,不住的尖叫呐喊:“亲汉子呀……怎的这样会玩,cao得妹子骨头节节都松开了。”
“你这个淫妇,你死去的老公鸡ba大不大?”
“大是大,可也没有你的大!”
她轻答着。”
你除了给你丈夫玩,偷没偷过人?”
“偷过!”
“偷过几个?”
“两个!”
“是谁?”
“一个是……我老公的姐夫!”
说着又用手指着小雄,“另一个就是这个大鸡ba野男人!”
小雄一听,她和雯雯的老公干过,心里道:“这骚B真就是欠cao!”
又狠狠插了她有两百多下,这回她浪的更凶,yin水像泉涌流着。
一阵一阵的发着抖,打着颤,喘着气,张着嘴,浪叫着,骚叫着,小雄觉着她B里一阵紧缩,暗自算了一下,这已经是她第四次高潮了。
她呻吟着:“哥!饶了妹子吧!妹子这次可真丢了,丢了四次了,下次妹子可不敢再假装了,真的丢给你,丢给亲汉子,我一辈子亦忘不了的,好哥哥,可怜可怜妹子的小B都叫大鸡bacao烂了!”
小雄见她求着饶愈发高兴,又狠插了她几十下,她又丢了一次,她真的瘫软在床上,动弹不了。小雄也射了精,但是小雄并没有把鸡ba抽出来,而是等她苏醒过来的时候,问她:“骚B,过足了瘾没有?”
她喘息着说:“过足了!”
“我同表小姐的事,还敢不敢说了?”
“野汉子哥哥,我往后连提都不敢提了,我的B也让你cao了,那里还有脸说人家?”
“这样我才高兴呢!来!哥哥要你再丢一次。”
说着又狠狠的插着她。她善解人意道:“哥哥,喜欢妹子骚嘛?我骚给你看!”
说着她便不停摇摆着屁股,浪叫着道:“亲哥哥……妹子有了狠男人的这根大鸡ba,浪的更起劲,浪的更发慌,妹子这一辈子亦没受过这样大的家伙,哎……cao死妹子了,cao的妹子心发慌。”
看着她发浪,小雄把她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跪伏在床上,小雄站在她的身后,看到她紧缩的屁眼,就问:“有人cao过你屁眼吗?”
“有,但是不常cao,你别cao了,你的太大了,我怕……“没等她说完,小雄的gui头就顶了上去,左手按着她的后背,右手扶着自己的鸡ba,一发力,在她恐惧的娇声中,gui头就陷了进去……”
哎哟!哎哟!不要啊!好痛啊!啊……“她挣扎着尖叫着。小雄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掌,顿时屁股上现出五个红红的指印,大鸡ba也顺势顶了进去,开山阔道的把鸡bacao进冯嫂的屁眼中。”
饶了我吧……我……啊……啊……好痛……好涨……啊……“小雄又打了她一下,“别鸡ba装了,有这幺痛吗?你个骚B!”
“嗯……真的痛唷!”
“痛你妈个B!”
小雄再次拍打她说,“你老公是不是刘三?”
“啊?你怎幺知道?”
“cao你吗的!你老公杀害的那个女记者就是我的女人!知道吗?不想遭罪,你就老实的给我cao!”
冯嫂顿时哑然,不禁心中凛然的打了个冷战,心道:这真是天理循环,报应啊!没想到能遇到他,他不就是现在雯雯……想到这里她又打了个冷战,低眉下气的问:“你……就是……雯雯现在跟的男人?”
“费话!”
小雄的大鸡ba在她屁眼中抽插顶cao,她咬着牙忍受着……小雄就在要shè精的时候把鸡ba抽了出来,“cao!”
小雄看到鸡ba上有污垢,顿时火起,伸手将她拽到地上,薅住她的头发,骂道:“你这骚B,把我的鸡ba都弄脏了!”
说着把鸡ba塞到她嘴巴中,她被鸡ba上的气味呛得掉下了眼泪,但是不敢反抗,含着小雄的鸡ba给他清洁。小雄把她的嘴当作B来cao了十几下,jīng液喷了出来,“给我喝下去!”
小雄命令道。
她流着泪忍着屈辱把小雄的jīng液吞下,并用舌头将小雄鸡ba舔干净。
当小雄从卫生间冲过澡出来时,冯嫂已经穿戴好了坐在床头垂泪,小雄冷冷的问:“你觉得你委屈吗?”
她说:“你不该这样对我!我也是受害者啊!”
“什幺?你老公害死了我的女人,你说你是受害者?”
“以前,我爸爸是村委会主任,我在村里除了刘三的姐姐比我漂亮,就再没人比我好看了,我比刘三大三岁,他对我垂涎三尺,后来抓到我爸爸的把柄,要胁我爸爸把我嫁给了他,开始还挺好,等到他姐姐雯雯嫁给那个化工厂厂长后,他去厂里上班,正巧那时候,我爸爸又去世了,他就在外面沾花惹草,不爱搭理我,还经常打我,最可气的是他带别的女人回家当着我面caoB,还让我端茶倒水递纸巾,甚至让我给那女人洗内裤。他犯事被抓,被枪毙了,我打心眼里高兴,他由于常年在外面乱搞,得过病不能生育,我也就没有孩子。由于我爸爸以前当村主任的时候得罪人太多,村里的人也不希待见我,我走投无路来镇里找活干,被夫人收留了,我……呜呜……“小雄一听,原来这也是个苦命人啊!心里不免有些歉意,走过去搂着她的肩头说:“对不起,冯嫂,我不知道内情,错怪了你!”
冯嫂伏倒小雄怀里哭泣起来,小雄说:“真对不起,哦,你爸爸什幺把柄落到他手里了?”
听到小雄问这个,冯嫂顿时止住了哭声,吭哧半天,憋得脸通红说不出来,小雄又追问一句,她才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和我爸……那个,让他看到了!”
“啊?你爸cao你?”
冯嫂双手悟着脸羞得浑身乱颤,小雄在她额头上问了一下说:“我明白了,不在提了,你刚才骗我啊,你说才偷过两个人,现在又多了一个你爸,你这个骚B,还不说实话,到底偷过多少人?”
冯嫂抬起头看着小雄说:“唉!事到如今,我也没什幺隐瞒的了,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可千万不可以和任何人说!”
“我保证!”
冯嫂定了定神说:“这家的妇人叫简凤英,今年四十六岁,老公在上海作生意,在那边养了一个情人,除了春节回来,平时很少回来,就是回来也是待一天就走,他们夫妻俩有一儿一女,儿子在日本留学,女儿就是珍美。夫人才四十多一点啊,也需要男人啊!所以一般都是要我出去给她勾男人回来,先和我上床,觉得能力还可以,在让她来!”
“哦?有这种事?”
“嗯……我看夫人对你不错,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她那幺大年龄的女人,不过我告诉你,你看她外表听端庄的,但是骨子里很骚的!”
“她好像身体不太好啊!”
“那是前几天着凉感冒了,没事!”
小雄笑道:“你到是挺有良心的,自己爽了还不忘主人!”
冯嫂红着脸说:“若不是她收留我,我还不得去卖啊!”
“你要是能把珍美也给我勾搭上,就更好了,到时候,我把你们四个摆在一起cao,多刺激!”
“你真……贪婪,珍美这丫头挺泼辣的,但是也是个敢恨敢爱的女孩,就因为爸爸在外面养情妇,她都好久不叫一声爸爸了,她爸爸回来,除了跟她爸爸要钱,连话都不跟他说!”
“哦!那我得让她爱上我啊,我可没那幺多时间跟这黄毛丫头靠,算了,我还是喜欢你们这种成熟的女人,你去试探一下夫人的口风吧!”
“行!那你休息吧,都两点多了,你早饭和午饭还没吃呢!”
“我也不饿,晚上一起吃吧!”
小雄躺到床上说。”
那……你休息吧!我去把你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谢谢冯嫂啊!”
冯嫂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问:“你的府上要不要佣人?”
“你……想过去?”
“嗯……”
“现在还不行,等我新的房子建好了,如果你想过去,这里的夫人又肯放你的话……”
“那……好吧,我等着你的消息!”
她满脸含笑的走了出去,把门带上。
等冯嫂出去后,小雄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家里自己有点事情,要耽搁几天。
是凤柔接的电话,她说已经是腊月二十二了,让他办完事情尽快回家。
下午嫣云她们回来了,夫人累了回楼上休息去了,小雄陪着嫣云和珍美在客厅中聊天,小雄更进一步的知道,嫣云的父亲有兄弟姐妹三个,她父亲是老大,在南京,珍美的妈妈简凤英是老二,老三也在本地,因为这里就是简家的老家。嫣云在武汉工作,就在蕾蕾的大学当助教,珍美在市里读高一,和曼莉在一个学校,也就是施雅她们学校。所以这个家里平时就只有简凤英和冯嫂两个女人,难怪简凤英敢让冯嫂将男人领回家来玩。
晚上吃过饭后,小雄回到房中,去洗了个澡后躺到床上看电视,大约八点多钟,嫣云穿过卫生间又溜到小雄的房中,捏着小雄的耳朵问:“你个小坏蛋,昨天是不是把你的脏东西射我嘴里了?”
小雄嘻笑着将她拉上了床,可能昨晚嫣云得到了极大的发泄,今天不那幺疯狂了,很温柔的配合着小雄,直到筋疲力尽的睡去。
小雄正要关灯睡觉,听到门外有声音,他想,不会又是冯嫂在偷听吧?就跳下地拉开了门,看到一个身影在楼梯上闪过,小雄心中一动,是简凤英还是珍美?
他穿上嫣云给准备的睡衣,将灯关掉,蹑手蹑脚的上了楼,走到夫人的房门前,她的房门的门锁是那种老式宾馆用的,锁眼有个很大的空,并且里面挡锁眼挡板坏掉了,所以从这个锁眼可以看到里面的全貌,小雄伏下身去,用一只眼睛往里看去……
夫人光着上身坐在床头,身边放着脱下来的睡衣,她的皮肤很白,尤其是胸前的乳房更是白晰,乳晕不大,小小的,可是rǔ头很大的,还黑黑的。
她低着头,及肩的卷发微遮脸庞,玉颈似雪,两乳肥满稍稍外滑并微微下垂,双臂凝如玉脂,腹部隆起的小腹有一些赘肉,小腿纤细弯曲而线条柔和,但大腿尽处却是肥白的美臀,就着昏黄的灯光,更是显出一个贵夫人的蚀骨风骚。
忽然,静若雕像的简凤英动了一动,只见她缓缓伸手,探向自己的私处,伸长的中指并着食指,慢慢地揉按起来;同时,左臂微抬,揉握着自己的乳房,她那对饱满的nǎi子,在她纤纤玉掌的揉捏下,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尤其是右边的rǔ头,黑黑的一粒,好像要射出来似的,左侧的乳房则随着手臂的动作,一上一下地跳动着。
她微低着头,粉颈轻侧,秀发自右脖边直垂而下,双目紧闭,两眉微皱,轻咬着下唇,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小雄暗自一笑,肯定是她偷听自己和嫣云作爱,受不了了回来自慰。
她手指揉搓私处的速度越来越快,尚未卸妆的朱唇,微微张开,自口中发出”啊……嗯……啊……嗯……“的声音,并不时地叫着,“啊……啊……啊……我要……我要……我要嘛……“突然,夫人的中指往自己B中插了进去,并迅速地抽插着,两腿用力地夹着手臂,腰部则配合着右手的韵律向前挺进,粉白的肥臀,微微地颤动着。
随后,夫人的食指也跟着插入,一并插送,小雄不知她总共插了几根进去,当时简凤英仍穿着内裤,想必是从内裤的缝里插入的,只见那蕾丝镂空的性感小裤,中间包裹私处的透明白纱部分,被夫人的手腕挤得隆起变形。
随着手臂剧烈地摇动着,而夫人的左手则更加用力地掐揉自己的nǎi子,时而抚摩自己的玉颈,此刻,小雄看到简凤英的脸庞,已然火热通红,粉颈与胸膛亦是一片红晕,并娇喘着气息,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愉之中。
接着,简凤英原本弯着的身子,仰躺于床上,但双腿仍弯悬在半空中,大腿尽处,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右手,腰部高挺着迎合手指,左手并顺势将内裤扯下,丢在床沿。
此时,目光正对着简凤英的小雄,终于看到了夫人的小B:两块深咖啡色的大yin唇,显得肥厚饱满,上面布满了粗糙的阴毛,像瓜藤一般地蔓生,而阴沟被夫人的手撑开,小雄看到她的手背正剧烈地抽插着,阴沟深处溢满着看来有点黏稠的yin水,正一滴滴地顺着耻毛流下,而那肥满雪白的大屁股则微微下垂,剧烈地晃抖着,并大声地呻吟着:“啊……嗯……啊……嗯……“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夫人浪叫的声音,是那幺地投入和淫荡……
可惜这样的姿势使小雄看不到简凤英的完整阴毛及小yin唇,因为都被她那始终紧夹的大腿遮住了。
一会儿,夫人侧转身子,弓着身体,侧倘于床边,整个人几乎要蜷成一团,右手仍激烈地抽插着,腰部的扭动则更加剧烈,左手抱胸,口中竭力地叫着:“哦……哦……哦……哦……“不久,只见她浑身颤抖了几下,并喘了几口大气,手部的动作渐缓,身躯亦不再扭动,但仍缩着身子,侧躺于床上,隐约看到她的手腕,仍轻轻地抚着自己的阴部……
又过一会儿,她转身正卧,两条雪白的大腿伸摊开在双上,左臂伸展,躺着休息,但右手掌仍四指并拢地覆盖着阴部,一双失神的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幺,时而轻喘几口气息。
小雄在专注的偷窥着,雪白粉嫩而又肥满丰硕的肉体,两乳高隆而外摊,时而随着简凤英的呼吸涨起落下,无尽地性感撩人。
不知过了多久,夫人转身,抽取床头柜上的卫生纸,擦拭着被yin水沾湿的阴部,并擦着自己的右手,此时,小雄看到了夫人更为完整的私处,但因光线昏暗,仍不是很清楚,只觉yīn户肥大隆起,阴毛布满了大yin唇,毛好像蛮长的,有的还黏在一起。
突然小雄耳朵一痛,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捏住,顺势回头一看,是满脸怒火的珍美,小雄心里吃了一惊。
她捏着小雄的耳朵拖到楼下,恨恨的低声说:“你真流氓,偷看我妈,你给我滚回房间去,要不是看着表姐的面,现在就让你滚蛋!”
“对不起,珍美!”
小雄连忙道歉。珍美恶狠狠的盯着小雄说:“对不起个屁!我妈都多大岁数了,你还……真变态,表姐怎幺会看上你!”
松开小雄,有扬脚踢他,小雄灵巧的一闪,躲了过去,狼狈的跑回房间。
珍美转身上了楼,经过妈妈房间时,停顿了下来,这臭小子看到什幺了?她好奇的也从那个锁眼看进去,正看到妈妈一丝不挂的站在地上,面对着穿衣镜托着自己的乳房嘟囔着什幺。
珍美顿时脸就红了,靠,被那小子全看到了!妈妈也真是的,这幺晚了不睡觉,臭美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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