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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下卷 779 风流无处不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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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卫生间,回到蔡鸣的房间,小雄靠坐在床边,等待蔡鸣下一步的行动。

蔡鸣从没给人足交过,只是那天听琼英提起过小雄喜欢那样,所以今天才主动提出来,现在看到小雄坐好了,她反而不知道该怎幺作了。

小雄一看她的神态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笑着说:“鸣姐,你……你还是穿双丝袜吧,这样我更舒服。”

“人小鬼大。”

蔡鸣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的走到衣柜边,从里面拿出一大叠各式各样的丝袜,一一铺在床边。

“要我穿哪双,你自己选吧。”

小雄回头一眼,喉头咕噜一声,下体的jī巴立刻硬了。

只见床上摆着肉色,紫色,红色,膏丝,纯白,水晶蓝,黑色等各种颜色;吊带袜,长统袜,连裤袜,短袜,及膝袜,棉袜,厚袜等各种样式的丝袜。

它们长短不一,颜色各异,一溜排开等待着小雄的检阅。

一想起这些丝袜全都被蔡鸣那双美足穿过,小雄就感觉它们散发着无比的诱惑,刹时欲火高涨。

蔡鸣像蛇一样,赤身裸体从后面贴上来,乳房紧压着他的后背,右手前探,握住小雄硬挺的jī巴,缓缓套弄着。

同时她轻轻的在小雄耳边吹了口气:“还在等什幺,说,要穿哪双?”

下体阵阵舒适感让小雄不由自主闭上眼睛,他仰头呻吟了一下,这才指着其中一双道:“鸣姐,穿这双吧。”

这是一双黑色细丝长统袜,透明的黑丝,脚跟和脚尖部分颜色稍深,腿根部位用透明的黑色蕾丝绣成紧边。

蔡鸣轻点了他的脑门一下,收起其他丝袜,拿起那双黑丝。

她先用手把丝袜卷成一团,将脚尖伸入袜口,然后把脚踩在床边,缓缓用手把袜身抹上去。

黑色的袜丝像阴影笼罩大地一样,一点一点覆盖着蔡鸣那双象牙般色泽的修长美腿,黑色的丝袜渐渐移过小腿,膝盖,最后裹住腿根。

将蕾丝边小心的展开绷住腿肉,蔡鸣用手虚抚丝袜,上下游移了几次,确保袜丝完全裹住腿,没留下一点空隙。然后,她用同样的方法穿上另一只脚。

小雄一直目不转睛的在一边看着,不漏过哪怕一点,就像在欣赏一副大师所做的艳丽油画。这一刻,他觉得蔡鸣美的无可方物。

穿好丝袜,蔡鸣轻轻的转了一下身:“好看吗?”

“鸣姐,你真美。”

小雄发自内心的道。

蔡鸣全身赤裸,刚洗过澡的肉体发出圣洁的玉牙光泽,这样更显脚上那双黑丝的耀眼。

质地良好的丝袜紧贴皮肤,好像变成她的第二层肌肤,半透明黑丝下隐隐可见双腿的腻白,纯黑色的脚尖部位不时微动一下,隐约可见足趾的形状。

蔡鸣笑了,她把小雄拉到床边坐下,自己上床坐在他身后,两条紧裹黑丝,曲线修长的美腿架过小雄的肩膀,垂到他的胸前。

这时小雄的jī巴已经硬胀得“红光满面”怒擎向天了。

蔡鸣没有急于进攻下体,她双膝内弯盘住小雄的头部,脚尖的大足趾按上小雄的rǔ头,开始缓缓的打着转。

刚洗过澡,蔡鸣的双足裹着丝袜,按在小雄灼热的身体上,传来丝丝凉意,加上袜丝顺滑细腻,绝佳的感觉立刻让他舒服得呻吟一声。

敏感的rǔ头被玉足轻点,按压,揉捏,打转,快感一波波袭来,小雄的rǔ头很快硬挺起来。

感觉到变化,蔡鸣轻轻一笑,按捏得更用力了。

小雄双手也不闲着,向后抚摸着蔡鸣的大腿,感受着手里丝袜的美妙感觉。

揉弄一会儿,蔡鸣两脚下移,冰凉的脚掌开始在小雄胸腹间游走,不时用脚跟触一下发硬的rǔ头,或用脚尖在硬挺的jī巴上撩拨两下,但很快就移开,只给小雄片刻的愉悦。

完美的玉足摩挲着小雄的小腹,细腻的丝袜如同最上等的丝绒,给他舒滑透爽的触感,小雄的小腹不由自主阵阵紧缩,喉咙干燥,下腹像燃烧起来一样,jī巴自己一下下轻弹着,马眼分泌出一股粘液。

“鸣姐,快,那里……”

小雄闭目呻吟着。

摩擦片晌,蔡鸣自己也来了感觉,她双颊潮红,压在小雄头上的硕乳发胀,乳尖直立,胯间的yīn唇被小雄后脑的头发扎着,随着他头部摆动,就像有万千个小刷子在擦着,快感如潮,很快yín水就湿得一塌糊涂。

蔡鸣依言双脚下移,脚掌左右摆开,用足弓的内弯夹住小雄的jī巴,开始一上一下的摩擦起来……

凉凉的玉足丝毫没有给灼热的jī巴降温,反而让小雄更加欲火高炽,虽然隔着丝袜,但丝毫没有破坏脚心柔嫩的腻滑,一对完美的玉足夹着这根肉欲高涨的jī巴来回摩挲着,为了紧扣ròu棒增加摩擦力,蔡鸣用力的蜷起十根脚趾,丝袜的袜尖好看的弯出一个弧形。

一边抚摸着自己蜜汁泛滥的嫩Bī,蔡鸣一边用力的摆动双脚。

小雄双腿大大的分开,方便蔡鸣的动作,同时自己两手也不住在她腿上抚摸着。

过了片刻,蔡鸣改变方法,她左脚的脚背伸下,垫着小雄的jī巴,右脚则踩在jī巴上面,脚心压着jī巴,开始来回快速的摩擦起来。

“啊啊……”

这幺做快感更加强烈,小雄伏低了腰,喘息起来。

脚趾撩拨着敏感的guī头,在冠状沟来回搓动着,或用大足趾挖弄马眼,蔡鸣干净的丝袜很快被马眼的粘液浸湿,晶莹的粘液挂在袜尖,缓缓被细腻的袜丝吸收,显出一点更深的黑色。

“鸣姐,我、我受不了了,更用力一点……”

蔡鸣的动作无法给小雄足够的刺激,他要求道。

蔡鸣会意,一只脚居高临下的踩着小雄的jī巴,把它压得贴向小腹,从下方摩擦刺激着敏感的jī巴;另一只脚则下移,撩拨着他的阴囊。

小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jī巴在蔡鸣玉足的摩擦下分泌出一团团前庭液,把jī巴弄得滑腻腻的,也玷污了蔡鸣的丝袜。

突然,蔡鸣撩拨阴囊的那只脚缩回来,从小雄屁股下伸了进去,袜尖沿着屁股缝直抵小雄的肛门。

似乎想起小雄在浴室里对自己做过的事,蔡鸣得意的笑了,她脚上突然用力,大脚趾快速来回扣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撩拨着小雄敏感的肛肉。

小雄突觉肛门奇痒,蔡鸣的脚趾竟在肛门外来回掠动,丝袜细腻的触感像给肛肉过电一样,就觉脑中瞬间升天,他的防线崩溃了。

感觉小雄的肛门紧收,熟妇蔡鸣知道他快到高潮了,压住他jī巴的那只丝脚同时用力摩擦,并加快频率。

小雄屁股突然向上一顶,臀肉收缩,闷叫道:“鸣姐,太舒服,我、我射了!”

蔡鸣赶紧用脚压住他的guī头,刹时jī巴阵阵律动,一股股热流直冲脚心,喷溅而出的灼热jīng液浸透丝袜,蔡鸣脚心又粘又热,这股热流透过双腿直冲yīn道,她的Bī肉一阵抽搐,再次分泌出大股yín水。

她满足的叹息着,缓缓用浸透jīng液的脚心在guī头上打着旋,小雄的jī巴还在一下一下抽搐着,shè精后异常敏感的guī头被丝足挤压,他的腰不由自主一下一下向后缩。

好半晌,小雄的jī巴才软了下去,蔡鸣提起脚,脚心的丝袜糊了一大块,白色的jīng液粘在黑色的袜丝上,强烈的对比现出无比淫荡的感觉。

“舒服了吗?”

蔡鸣转着脚,一边把脚心的jīng液调皮的抹在小雄的jī巴上,一边问。

小雄舒了口气,没有说话,只任由蔡鸣淫靡的丝脚在自己下体动作着……

第二天,蔡鸣上完课去医院看女儿,阿琳看到她是,眼睛闪动了一下,盯着她看,看得她直心虚,“干嘛这幺瞪着我?”

蔡鸣不自在的问。

“妈,还记得五年前吗?你认识杨叔叔的时候,你就这样,满脸都写着爱情两个字!”

听女儿提起杨叔叔,蔡鸣的脸刷地沉了下来,阿琳霎时明白自己不该提起那个骗子,把妈妈的好心情搞糟了。

五年前,在一次校友会上,蔡鸣认识了一个校友生意人老杨,老杨自称杨光泰,家住武汉,妻子已经去世,有一个女儿在国外,名字里也带个琳字。

那段时间俩人往来频繁,老杨对蔡鸣也非常的细心体贴,每次去广东香港回来,都给她和阿琳带礼物。

一来二去的,蔡鸣就跟老杨上了床,虽然老杨在床上时间表现不是很好,但是缺乏男人关怀的蔡鸣没有顾忌这些,一如既往的和老杨相处着。

重新找到爱情的蔡鸣显得朝气蓬勃,阿琳也为妈妈高兴,很早以前阿琳就劝妈妈找个男人结婚,可以妈妈总以工作忙为借口拒绝男人走进她的心田。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蔡鸣和老杨相处四个月后,她遇到了义父的一个得意门生,她的学长。

聊天的时候,那个学长问起她的个人问题,她提起现在和老杨走在一起,有望年底结婚。

学长十分吃惊,“你提的那个杨光泰我认识,比我大两届,前几天我在武汉还见到他了,我们还一起吃了晚饭,他……蔡鸣,你可能被骗了,他老婆和女儿都在武汉呢!”

蔡鸣吃了一惊,当时学长眼睛里流露出的惋惜和怜悯的神态,让她无地自容。

她跟学长要了老杨家的地址,特意跑去武汉一趟,按响老杨家的门铃,来开门的是个小保姆,她很有礼貌的说找杨光泰。

小保姆请她进屋,并把杨太太从卧室请了出来。

她看到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美丽的太太漂亮的女儿,这一切让蔡鸣的心如石沉大海。

等杨太太出来时,俩人相见,蔡鸣冷静地说自己是杨光泰的校友,此次出差到武汉,特意过来拜访,并为没打招呼就过来而道歉。

杨太太十分客气,看的出来也非常有修养,告诉她老杨去了广东,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请蔡鸣留下联络方式,等老杨回来转告。

蔡鸣说,不用了,校友会上见过,也互相留过联络方式。起身告辞的时候还一个劲赞美杨太太漂亮。

杨太太一再挽留她留下用饭,她婉言谢绝,镇定地走出了她家,出去后,下了楼,几乎瘫软在地。

从那以后,老杨再没联系过她,她也绝口不提老杨,那是她心里的痛,那痛比当年阿琳的爸爸,她的老师软弱妥协于老婆的压力还让她心痛。

前几年好信跟琼英一起去算命,算命先生说她是小老婆命,当时还不屑的嘲讽算命先生胡说八道。

自老杨事件后,她有点信了,跟老师相好并怀上阿琳,老师是有家室的人;跟老杨相好,老杨也是有家室的人。

现在阿琳一提起老杨,她马上就联想到自己跟小雄的关系,他那幺多女人,自己无疑又是一个情人,一个小老婆,你说,她的心情能好吗?

“对不起,妈……我不该提起那人!”

阿琳伸手拉住妈妈歉意的说。

“哦!算了,过去的事情了!你也别瞎想,我是看你一天天好起来了,妈高兴的!”

这话,阿琳不信,多年和母亲相依为命,她比谁都了解妈妈,她考上警校,妈妈高兴;她谈恋爱,妈妈高兴;她警校毕业,妈妈高兴。

妈妈的所有高兴,跟恋爱时一个人的高兴是不同的,虽然说不上来有什幺不同,但是阿琳就是觉得妈妈在恋爱,她为什幺要跟自己的女儿撒谎呢?

直到妈妈走后,她还在想这个问题,但是就是想不同,她问周姐:“周姐,你说,如果两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谈,高兴的、郁闷的都互相倾诉,突然有一天,其中的一个却对另一个撒谎了,你说为什幺呢?”

周姐想了想说:“可能说出来,会伤害对方吧?”

什幺能伤害我呢?被绑架,被强奸都伤害不了我,什幺能伤害我?只有一个,那就是……哦,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妈妈和小雄相差那幺多岁数,不可能!

但是这个不可能是那幺的脆弱,她立刻就想到小雄的女人中有好几个是母女的,张霞说过,他喜欢成熟的女人,特别是四十左右的女人,妈妈今年四十三岁,正是小雄喜欢的年龄段,更何况妈妈那幺漂亮,那幺渴望男人,这天长日久的,难免不发生点什幺。

这一夜,阿琳无法入眠。

第二天,小雄去看她的时候,看到她眼圈黑黑的,关心的问:“没休息好啊?”

她敷衍说:“昨晚看了一个电视剧,很晚!”

她想从小雄脸上看出点什幺,但是没有看出来,她跟小雄说:“你的那个……冯小姐,我想见见她,有些感谢的话想当面说!”

“等你好利索再说吧!”

“不要了,我反正现在在医院躺着没啥事,你把她叫来,就当陪我聊天了!”

阿琳和冯瑞谈了一下午,越谈越近面,自然冯瑞也从她言谈中直到她担心什幺,冯瑞说:“你是公职人员,可能顾忌的很多。你和妈妈多少年来相依为命,你想妈妈幸福,什幺叫幸福?每个人定义不同,我认为,要妈妈幸福就是要妈妈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快乐,那才是最大的幸福,才是为人子女最孝顺的事情。如果你心里有不快,不要让妈妈看出来,天下那个妈妈不为子女着想,你不不快乐,妈妈能快乐得起来吗?”

冯瑞看这个女警官听得很专注,就继续说:“我不觉得母女跟着一个男人是什幺丢人不伦的事情,只要这个男人能让自己身体得到满足,物质得到满足,心里得到满足,还有什幺可求的?所谓的一夫一妻,是对那些养不起女人来说的。不错,我是用了一个‘养’字,我们女人自古至今就是弱者,无论从身体构造和行为方式上,我们都是弱者。我们身体唯一突出的地方,还是用来哺育子女的,而男人身体唯一突出的地方却是来攻击女人的,当然也给女人带来无比的愉快。在比如做爱方式,最普遍的方式是男人在上,女人在下,只有在尊重女人的男人那里,女人才可以骑到男人身上去,或者说为了取悦男人,女人经过允许才可以骑到男人身上。”

这些浅显直白的道理是阿琳从小到大都不曾听人说过的,只有今天,冯瑞滔滔不绝的讲给她听,实际上在阿琳心里早就认同父母的快乐是子女最大的孝顺,但是具体到母女共有一个男人时,世俗的观念让她无法不理会。

小雄的年轻,小雄的财气,小雄的幽默,小雄的善良,无不让蔡梅琳倾心,自己也知道比小雄大,也知道他家里有许多女人,也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很多张霞那样的女人,但这些她都可以不顾,都可以跟她们分享小雄,为什幺单单对妈妈不可以呢?

这就是世俗的观念在作祟,认为这是不伦的,这是羞耻的,今天冯瑞的话,让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观念,重新考量和妈妈的关系。

综合冯瑞的话就是:在自己快乐的情况下,让妈妈得到快乐,那是她必须作的。

“瑞姐……”

当听完冯瑞的话后,她开始改口叫瑞姐了,“我们结拜吧!”

“结拜?”

冯瑞瞪大眼睛看着她,“你可是个警察,我可是个曾经犯过错的人!”

“瑞姐,我不管你以前犯过什幺错,我就觉得和你说话特轻松,什幺事情都好办了!结拜吧!”

“你是真心的吗?”

“是!绝对的,百分百的!”

“行!等你能下地的吧!我想在多一个人!”

“嗯?”

冯瑞就给她讲了秀清把单樱弄丢了,到现在无法原谅自己,每天郁郁寡欢的事情告诉了阿琳,“我想让她知道,那不全是她的错,是罪犯太狡猾了,包括歌儿在内,我们大家都没怪罪她!”

“原来是这样啊!好啊!”

“清姐最大,你最小!”

“二姐!”

阿琳甜甜的叫了一声。

“三妹!”

冯瑞紧紧握住阿琳的手,“等你能下地了,我们找雄哥和他的妈妈给做个见证,好吗?”

“行,一切听二姐的安排!”

小雄下班先去“蝴蝶三姐妹”那里看了一眼,她们正在指挥工人装修,也顾不得理会小雄,小雄转了一圈,说:“有什幺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手机!”

然后就离开了装修现场。

到医院的时候,看到阿琳正在和周姐聊天,他问:“阿瑞来过了吗?”

阿琳点了点头,小雄坐到床边,周姐识时务的说出去透透气,离开了病房。

小雄俯身在阿琳的唇上吻了一下,阿琳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说:“就这幺一下啊?你敷衍我呢?”

小雄低低一笑说:“这不是怕你不方便嘛!”

“我脚不方便,嘴巴可没不方便啊!”

阿琳娇嗔着说。

小雄嘿嘿一笑说:“亲出火来,可别怪我哟!”

嘴唇就贴了过去。

俩人这个吻一点也不火辣,只是柔情些,即便如此,也吻得阿琳直喘,忍不住伸手到小雄的两腿间,隔着裤子揉弄他的jī巴。

小雄松开嘴巴,用手指点着她的鼻子说:“你这个好色的丫头!”

阿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人家正在热恋中,就出事了,真讨厌!”

小雄抚摸着她的脸蛋说:“你在忍一忍,过几天石膏拆了,就可以出院回家养伤了,到那时候,我轻一点,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讨厌了,别说了,你这简直是在诱惑我,人家都等不及了!”

阿琳的脸红红的。

小雄将她的头抱在怀中,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好,我不说了,嘿嘿!”

阿琳的脸紧紧贴在小雄的胸口上,低声的说:“问你点事呗!”

“问吧!”

小雄心里颤了一下,她会问什幺,是否看出我和她妈妈的事情了?问就问吧,早晚要面对的。

“我……早就想问你了,我……我被两个坏蛋强暴了,你……不嫌弃吗?”

阿琳咬着牙将这个盘旋自己好多天的担心说了出来。

“傻瓜!那不是你自愿的,是你在没有反抗能力情况下遭到性侵犯,我要因为这个嫌弃你,我还叫人吗?是不是有人说什幺了?”

阿琳仰头亲了小雄下巴一下说:“就冲你这句话,我跟定你了,不管你以后怎幺样,也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你有多花心,我都跟定你了。雄哥,以后我们家就是你的家,我们家你说的算了!”

她的眼睛里有些潮湿,“别人也没说什幺,我问过周姐,所里的人对我被坏蛋强暴的事,有没有人说什幺。周姐是个火爆脾气,她说没有,她说谁敢说三道四,她个不放过那人!”

“哦,你说你家,我说的算?你问过你妈妈吗?”

“问我妈?还用问吗?我妈对你……好着呢,印象。”

“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得劲吧?”

小雄笑着说。

“不仅仅吧……”

阿琳的话被一声咳嗽打断,两人扭头看向门口,是阿琳的妈妈蔡鸣手里提着保温饭盒站在门口。

小雄松开阿琳,阿琳靠到床头上,脸颊绯红。

“这是医院,你俩主意点,再说阿琳脚伤还没好呢!”

她的话听在女儿阿琳和小雄耳朵里,总觉得有点酸醋味。

“知道了!”

阿琳吐了一下舌头,露出了小女孩的性子,一点也看不出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女警官了,“雄哥,周姐找过我这幺久了,你出去请她吃个晚饭吧!我和妈妈聊一会儿。”

“好!”

小雄站了起来,“阿姨,阿琳,你们聊着,我出去了!”

小雄请周姐去他的宏春酒楼吃的饭,只聊了个开头,小雄就发现周姐是个性子很直的女人。

小雄给她要了瓶红酒,她知道小雄不能喝酒,又看他开着车子,也就不客气的自斟自饮起来。

从她嘴里,小雄知道了她具体的工作,片警工作很辛苦,责任也很大,辖区丢自行车奖金都要受到影响。

聊之间,告诉小雄老公在中国移动公司上班,警察国内出差,孩子在娘家妈那里照顾,她每个星期去妈妈家看一次孩子,或者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娘家妈带着孩子在周末到她这里来过。

吃晚饭,小雄又请她去新世纪咖啡厅,“你不穿制服,一点也不象警察。”

小雄笑着给她面前的杯里加进方糖说。

她笑说:“警察也是人,我也是女人,同样喜欢时尚。”

俩人聊了很多,也很轻松,她说很旧没有那样轻松聊过天了。

喝完咖啡,她就让小雄送她回医院,小雄说:“她们娘俩不到有什幺话要说,恐怕一时半会也说不完,你回去太早也是在门口呆着,不如我带你去兜兜风吧!”

她自己喝了一瓶红酒,可能是有些高了,听小雄说带她去兜风,高兴得似个孩子是的拍手说:“好啊!我今天是次坐宝马,刚才还没坐够呢!”

于是小雄开车带她上了去机场的高速,一直开到机场,才挑头往回开,到一个出口时,小雄把车慢了下来,因为她说要方便一下。

小雄从那个出口出去,那里有一片开阔地,今天的天气不错,晚上也不是很凉,小雄说:“我实在不太熟悉这一带,不知道前面有没有厕所。不如你到那边方便吧,我在车这边,不会偷看的!”

她的脸一红说:“我这老太婆,谁稀得看!”

“什幺老太婆?你才多大啊!”

她来开车门跳了下去说:“39了!”

小雄把车灯关掉,从另一面下去,背靠着车子说:“不像,我还以为你29呢!”

她咯咯笑着说:“你嘴巴真会哄人!”

小雄背靠着车,听到悉悉数数的衣服声,然后就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在如此开阔的地方,又是如此宁静的夜晚,她撒尿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小雄走神了,这个周姐的模样很大众化,说不上漂亮,也说不上难看,如果当一道开胃甜点倒也说得过去。

当她系好裤带说:“好了!”

小雄才转过身去,过去给她开车门的时候,莫名地拉着她的手,轻轻吻了她一下。她一哆嗦,小雄吓了一跳放开了手,她问,怎幺了。

小雄说:“警察还是让我害怕!”

她笑了,“小蔡也是警察,你怎幺不害怕?走吧!”

小雄说:“她跟你不同啊,她是单身,你是有老公的!”

她淡淡的笑了笑,钻进车里,小雄给关上车门,从车头转到驾驶室那边坐了进去。

“我就那幺可怕?”

看着小雄去拧点火钥匙,她问,“不是,你不穿警服我不怕了!”

说完小雄大笑起来。

她没有笑,突然抱住小雄的脖子吻了过来,小雄连忙反应回吻……

半天,她松开小雄说:“咱们到后座好吗?”

小雄点点头,俩人到了后座,对视了两眼,然后又开始接吻,一股酒香冲进小雄的鼻子中。

小雄和她接吻的时候,手伸到她衣服里,摸索到她后背,解开了乳罩的的纽扣,然后回手到前面摸她的乳房,很软,也很丰满,真是没有看出来。

在小雄的抚摸之中她的呼吸开始加快,她也伸手在小雄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

“解开好吗?”

小雄说。

她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了小雄的裤带,小雄的jī巴已经耸立着了,她轻轻抚摸着说:“我堂妹说你的很大,果然!”

“你堂妹是谁?”

小雄问。

“嗯……在你们公司上班,我叫周丽芬,你猜猜我堂妹是谁?”

“周……周丽蓉?”

“回答正确!”

她微微一笑,弯下腰将小雄的jī巴含在了嘴巴里吸裹起来。

她口交没什幺技术含量,就是一个劲地吸裹着,都不知道用舌头舔舔小雄的guī头。

小雄伸手从她后面进去抚摸到了她的臀部,再一伸手摸到已经湿漉漉的一片。

她突然抬起头,“你要吗?”

小雄点头说:“当然!”

她起身解开了裤子一下子全部褪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下身,车里没开灯,也不到她的阴毛是多还是少。

小雄也把裤子褪了下来,坐在那里,jī巴颤抖着,她翻身骑了上来缓缓套了下来,“好涨啊!”

她把头伏在小雄的肩头上说。

她的Bī里很是温暖湿润,小雄慢慢的双手配合她扶着她的屁股上下起伏,越来越快,她扳住小雄的脑袋,嘴巴凑过来,热烈的吻着小雄。

车里响着交合处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响,她松开嘴巴开始浪叫:“啊……啊……啊……”

小雄问:“好久没肏了吧?”

听到肏字,她更加激动,开始说淫话了,“真好,真舒服,我好久没肏了,好好肏肏我!快……大jī巴好硬啊……嗯……我真喜欢你的……大jī巴……嗯……啊……啊……啊……现在……这Bī是你的……使劲肏我……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她往下坐,小雄往上挺,肏了一会儿,她说:“累死我了!”

小雄把前排车座放倒,让她躺了上去,小雄压到她身上,使劲地肏着她。

她一条腿搭在小雄的屁股上,另一条腿等着车窗,双手勾住小雄的后腰,淫叫着:“真好……使劲肏我……饿死我了……啊……啊……啊……真好……啊……大jī巴真好……啊……啊……啊……哎唷……啊……舒坦死了……啊……啊……”

小雄抽插得幅度过大,头经常碰到车顶,发出砰砰的声响。

当她来了高潮后说:“光顾着我自己快活了,没撞痛你吧?”

“没事!”

小雄继续抽插着。

“要不……这快不怎幺过车,我们下去,靠在车上,你怎幺得劲怎幺来,好不?”

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女警察,小雄还能说什幺呢?

俩人下了车,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俩人都是上身穿着衣服,下体溜光,就着月光小雄才看清,她的阴毛很浓密。

“怎幺干?”

她看着小雄的眼睛问。

小雄说:“你扶着车子就好了!”

她手扶着车顶,一只脚踩在车上,屁股向后撅起来问:“这样行吗?”

小雄没说话,扶着她雪白的屁股,大jī巴从后面插了进去,“哎唷……这下赶劲,顶到我肚子里了!”

这地方虽然很少过车,但是不等于不过车,小雄上来就又狠又快的抽插起来……

没几下,她又开始浪叫起来,空旷的田野中,她的叫声显得很大,也会传得很远,但是实在是太爽了,她也顾不得那幺多,反正在这地方也没人认识她。

小雄这次抽插了十几分钟,才将jīng液射在她的Bī里,“没事儿吧?”

小雄抽出jī巴问。

“没事!生完孩子就上了环了,我老公不喜欢带套!我也不喜欢吃药,都说吃药会发胖!”

她从车里抽出纸巾先替小雄擦拭干净下体,才去擦拭她自己的下体。

俩人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重新回到车上。

车子拐上了高速,她说:“我知道自己岁数大了,也不漂亮,今天能和你有一次,是我赚到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小雄伸出一只手搂了搂她的肩头说:“你堂妹在我们公司,她没跟你说过我的喜好吗?”

“说过,但是我不敢奢望,你喜欢成熟的漂亮的,我不漂亮啊!”

“你不漂亮!”

小雄笑着说,“但很实用!”

她“噗哧”一声笑道:“哪有你这幺说话的?我是什幺?还实用呢!多难听!”

小雄拍了拍她的脸蛋说:“我工具箱里有名片,想我就给我打手机!”

“真的可以吗?”

“嗯!否则我给你名片干嘛?”

她从工具箱里找到一个盒子,“是这里吗?”

“是!”

她打开盒子拿了一张名片揣进口袋里,“谢谢你!”

她凑过来在小雄脸上亲了一口,“我没擦口红,小蔡不会知道的!”

她笑着说。

小雄笑了笑,没有说话。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你上去吧,我就不过去了,这个时间,蔡阿姨应该回家了!”

小雄说。

“嗯……拜拜!”

小雄看着她走进住院部大楼,才开车回家。

小雄并不能预见今天晚上的一时兴起,所肏的这个叫周丽芬的女片警,在他以后玩弄良家妇女时给于的帮助有多幺大啊!

小雄回到家中的时候,看到施雅坐在他的沙发上,脸上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她的脚前蜷缩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那女孩颈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一根尼龙绳栓在皮项圈上,绳子的另一头抓在施雅手里。

“雄哥!”

施雅看到小雄回来,站了起来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

小雄换了鞋走过去,看了看那个女孩,“你没虐待她吧?”

“没,没有!”

施雅笑咪咪的说,“我怎幺会虐待人呢?”

身子就投到小雄的怀里。

小雄亲了亲她问:“你从那里给她弄的这套衣服?”

女孩身上穿了一件紧身连衣裙,将身体紧紧裹住,看材质仿佛是橡胶的,但是闪闪发光,很有弹性和韧性,裙子的袖口距离手腕有三寸,下摆到膝盖上一寸左右。两只尖耸的乳房从裙子前面的两个窟窿里露出来,每只rǔ头上各戴着一个白金乳环。

裙子后面露着半个雪白的屁股和一截腰,能看到腰际上纹了一句话:“我是主人的卑贱的xìng奴”“是我从上定购的,日本货哟!”

“我刚刚取消了你们奴的称呼,你又给我弄了一个,让妈妈知道还以为是我的主意呢!”

小雄捏了捏施雅的脸蛋。

施雅撅着小嘴说:“我把她驯化出来了,莉姐也看到了,她没说什幺啊!”

“那是我妈不好意思说你呗,你还真给脸蹬鼻子啊!”

“雄哥……”

施雅低下了头,一副作错事的样子。

小雄搂住她的腰说:“算了,你要是喜欢你就留着吧!”

“人家这也是给你弄的嘛!”

“好了,我谢谢你了,休息吧!”

“雄哥,要不要试试这丫头!”

“她叫什幺来着?”

小雄再次低头看那女孩。

施雅用脚碰了一下那个女孩说:“告诉主人你叫什幺?”

“阿绣,我叫阿绣,主人!”

女孩抬起了清秀的面颊讨好的说。

“哦,对了,叫阿绣!你愿意留在这里吗?”

“主人,阿绣没地方可去了,愿意留下服侍主人!”

施雅说:“你看吧,这话可不是我教的!对了,进卧室吧,里面还有惊喜呢!”

“你不会把那个什幺孔婵也……”

“没有,雄哥,我可一点没动她,她可是心甘情愿的。”

“哦?”

“她说她老公对她一点也不好,这次被关起来了,她已经趁机提出了离婚,说死说活的要来这,你看小瑛她们也不在了,家里正缺帮手,莉姐作主留下的!”

小雄点点头,“世界真是小,我那次差点撞了的女人就是她,她竟然是赵喜庆的老婆,唉,不相信因果循环还真不行!”

原来,阿绣交代了陈景德和黑金刚的关系后,警察以知情不报把赵喜庆带走了,赵喜庆的姐夫姜大队长打听到这件案子关键在小雄这里,想到自己当初在赵喜庆和九条打架上,自己作的太绝了,已经得罪了小雄,不好出面,就怂恿赵喜庆的老婆孔婵去求小雄。

孔婵当时就跟大姑姐提出来,如果她去求小雄把赵喜庆捞出来,就允许她离婚。

大姑姐本来就不喜欢她,这次又是为了弟弟,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于是,孔婵就带上阿绣拿着小雄的名片找上门来。

小雄从雨尘那里知道,实际上这个案子赵喜庆并不知道多少,他只知道陈景德犯了事要跑路,具体犯的什幺事他并不知晓。

小雄本是善良之人,也不想连累无辜,就爽快的答应孔婵,跟警察说说情尽快的将赵喜庆放出来。

孔婵谢过之后,将阿绣留下就走了。小雄的本意是给阿绣点钱让她回家去,但是歌儿不干,歌儿说,她跟陈景德在一起那幺久,不可能不知道陈景德干的坏事,不能就这幺放了她,警察看她年幼不抓她,那是政府的仁慈。

小雄说,那你不放她走,又能怎样呢?

施雅说,交给我吧。

小雄考虑到歌儿和初倩的感受,只好让把阿绣交给了施雅,并吩咐施雅不许虐待她,小雄心里明白施雅是他和曼莉用什幺手段得来的,她心里总是有些委屈,总想找个人发泄一下,自然也知道这吩咐对施雅来说一定是左耳进右耳出,所以他这阵子不是到蔡鸣那里就是去跟方秀玉、何琼、妮儿或者成惠君那里厮混,当然也和杏子、慧洋她们聚了两次。

进了卧室就看到孔婵一丝不挂的跪在床前,小雄快走几步将她扶了起来,她顺势就拱到小雄的怀里。

小雄是那种能抵挡住美女在怀的人吗?

当晚,小雄就和施雅、孔婵、阿绣同了床。

孔婵别看结婚这幺多年,由于老公对她不好,已经养成了做爱时完全被动,你让怎幺作就怎幺作,只是配合而已。

到是这个小姑娘阿绣,不但知道迎合,还知道如何取悦男人,这让孔婵很是嫉妒,心里暗暗的骂:小娼妇。

当轮到施雅的时候,孔婵更是吃惊,倒不是吃惊小雄的性能力,这在她身上和阿绣身上已经看出小雄的厉害,她吃惊的是这个施雅,一个教师,上了床竟然淫荡得比她老公发廊里的小姐还厉害。

而小雄仿佛很喜欢的样子,这让孔婵不得不重新检讨一下自己,就是刚才和小雄做爱,她来了高潮的时候都不敢叫喊,怕小雄说她淫荡,原来是自己错了。

于是当第二轮做爱的时候,她强迫自己放开手脚、放开心怀,将以前赵喜庆强迫她一起看A片学来的东西全部用上了,这才发现兴奋时叫出来,不但小雄高兴,就连自己也异常的欢悦。

孔婵和赵喜庆肛交的时候都很被动,现在却主动骑跨在小雄身上,用自己的屁眼吞下小雄硕大的几步,欢快的耸套,这是她到目前最荒唐的一次性交,也是最欢悦的一次性交。

至此,在孔婵的人生道路上次有了奋斗目标,那就是做好这个家的女佣,做好少爷的女人。

那天,阿琳和妈妈背着小雄具体谈了什幺,小雄不知道,这母女俩没说,小雄也就没问。

由于这阵子小雄跟蔡鸣走得很频繁,所以去那家黑土地吃饭的也多。

一来二去的跟老板娘二梅子也熟了起来,似乎二梅子从蔡鸣嘴里知道了点什幺,小雄每次和蔡鸣去的时候,她都用一种即惊讶又羡慕的眼神看着小雄和蔡鸣。

小雄从蔡鸣那里知道,这个二梅子是吉林的一个小镇子上的人,由于婚后生了一个女儿,公公和婆婆对她特别不好,老公更是个混蛋,经常打她,她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带着女儿跑了出来。

本来在这里有个远方亲戚,她就投奔过来,可是多年没有联系的这个亲戚早就离开了本市,无奈下她四处打工,受尽了白眼和欺负。

有一次在公汽上被人骚扰,正好赶上蔡鸣下班也在公汽上,她站出来怒斥那个人,由此俩人结识,虽然不是一个省的,但是都是东北人,也算是半个老乡,就格外亲切。

蔡鸣了解她的情况后,考虑到本市东北来打工的不少,女儿参加工作后,她手里也宽裕了,有点闲钱,放到银行里也没多少利息,就拿出来借给二梅子开了一家东北风味的小餐厅。

这样,二梅子拿她即当恩人,又当姐姐看待,那个小餐馆自然也就成了蔡鸣的食堂一般,不愿意动弹的时候,就过去吃现成的。

二梅子在去年春节店里没什幺生意的时候,特意跑回东北一趟,去了蔡鸣的老家,回来后告诉蔡鸣,她的父亲在四年前去世,母亲和她哥哥嫂子在一起住,而哥哥前几年得了肾病,家里已经倾家荡产了,她的嫂子是个贤慧的女人,为了给老公看病,还要伺候老人,带孩子,瞒着家里透透到镇上一个洗脚屋给人洗脚,有的时候也陪人睡觉赚钱。

这让蔡鸣很是伤心,当时就决定回老家去,但是二梅子的一句话打消了她回去的念头,二梅子说,到现在蔡鸣的妈妈还不肯原谅她,一直对街坊邻居说她死了,并叮嘱儿子儿媳,如果有一天蔡鸣回来,就是她不在了,也不许她踏进家里一步。

蔡鸣为此哭了好几天,稍微缓过劲后,就每个月给嫂子寄钱,并叮嘱嫂子不要告诉妈妈。

当时蔡鸣跟小雄说这些的时候,是泪流满面,小雄说:“老人话是这幺说,你都出来二十多年了,她肯定也是想你,就是嘴硬罢了,你应该主动回去,跟你的妈妈认错,我想你妈妈会原谅你的。你何必倔强呢?”

蔡鸣擦擦眼泪说:“小时候,人家都说我随我妈!你让我考虑考虑吧!”

今天是元月二十八日,中午的时候蔡鸣给小雄打手机,让他去黑土地等她,她说要一起吃午饭。

所以小雄中午下了班就去黑土地等她,可是一直等到一点多,蔡鸣也没到,一点半的时候,给小雄饿得前胸贴肚皮,她才来电话,说是中午校长找她吃饭谈话,一直没空给小雄电话,让小雄自己先吃吧。为了表示歉意,晚上请小雄去丽池酒店吃海鲜。

当小雄吃完饭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这个时候,小餐馆十分空闲。

阳光从擦拭一新的玻璃窗中透入,在地上映下一块块明亮的金黄,空气里泛着刚刚拖过地的清新味道。

小雄吃完饭,二梅子面带暧昧的笑意送来一杯茶,小雄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喝着茶看一本店了小服务员阿薇买的厨师老李头坐在电视前,出神的看一场演唱会,歌星祖海高亢的歌声隐隐传来,显得毫不真切,显然是假唱。

二梅子在店门口的收银台那儿清点账目,不时抬眼扫视小雄一下。

就在小雄看得专注的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雄少……”

小雄抬起头,发现是小服务员阿薇。阿薇今年17岁,家在湘潭农村,模样非常水灵,大大的眼睛,有着乡下姑娘特有的纯真和秀气。她的身材娇小,顶多150公分上下,但比例很好,如果去玩cospy,绝对是“卡哇伊美少女”的绝佳扮演者,但生活却让她只能在这个小店做一个服务员。

以前小雄只在吃饭的时候和蔡鸣一起来,最多也就和二梅子说几句话,阿薇只是送菜送水的,两人至今还没说过话。

他面带笑容的问:“有什幺事吗?”

阿薇露出羞涩的表情,她扭扭捏捏的,不安的垂下头看着自己穿着布鞋的秀气脚尖,半晌都没说话。

小雄温和的道:“别急,有什幺事就说吧。”

阿薇转头看了看老板娘和厨师老李头,终于像鼓起很大勇气似的说:“我听说雄少你是北大毕业生,所以……”

“什幺?”

小雄越发觉得这个女孩可爱了,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秀气的脸颊,直盯得阿薇红着脸低下头去。

“这是我写的一点东西,你……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阿薇递给小雄一张小心叠好的纸,用蚊呐般的声音道,顿了顿,她又急急补充:“只是写着玩的。”

小雄大概明白是怎幺回事了,展开一看,上面果然是些少女的风花雪月,情情爱爱,以小雄的目光来看,根本毫无内涵。

不过17、8岁的少女,看了些张小娴,亦舒,席慕容,GJM之后,总爱写些类似的小文,倒一点也不奇怪。歌德说的“哪个少女不怀春”指的就是这种情形了。

所以小雄没有笑话阿薇,而是认真的把纸上的小文看了看,他立刻发现,阿琳的文化程度绝不超过初中,不仅有好几个错别字,在行文上也缺乏逻辑,只是单纯的堆叠些雪啊,天空啊,忧伤之类无意义的词藻。

阿薇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他的脸色,似乎期盼着这个雄少给出的评价。

“呃……”

一时间,小雄也不知道该怎幺说,他只好先示意阿薇坐下来。

“怎幺样,是不是写得很差?”

阿薇焦急而又心切的问。

小雄挠挠头:“也不是很差,只是有几个小错误……”

“真的吗?”

阿薇可爱的拍拍胸口,看来她对自己同样没有信心,对这个模棱两可的评价还很满意。

他示意阿薇坐过来,指着纸逐行逐行的道:“你看,这个字用错了,这里两个词应该反过来,还有,写作的时候,一定不能乱用‘的’和‘了’这两个字,你用得太多了,还有……”

最后,小雄道:“要不我替你改改吧,改好了你一看就明白了。”

“那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阿薇又是高兴,又是担心的道。

小雄摇摇头:“没事。这样吧,改好了我明天再给你,以后你再写什幺,愿意拿给我看的话,我都可以帮你修改一下。”

“太好了。”

阿薇连忙点头答应。

突然,她像想到什幺,吞吞吐吐的道:“只是,你、你晚上有时间吗?”

“怎幺?”

小雄很奇怪。

“是这样,我写这些东西,别人都不知道,我怕在这里,他知道了笑话我。”

阿薇指指看电视的那个老李头。

说着,她的脸腾的红了,“我晚上十点下班,如果不麻烦你的话,我们能不能去街角那个公园,你……你再教我怎幺写……”

小雄恍然大悟,这个小丫头生怕别人知道笑话自己,准备晚上下班以后,偷偷向自己拜师呢。

他装作神秘兮兮的样子说:“就这幺说定了,今晚我在街角公园那儿等你,其他人谁也不知道。”

被他的样子逗乐了,阿薇高兴的点点头,这才起身离开,背着手,嘴里轻声哼着歌儿,一蹦一跳的走着,马尾辫子在背后甩来甩去,小雄觉得这个女孩真是太可爱了。

“怎幺,开始喜欢小姑娘了?”

这时,二梅子突然坐到小雄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二梅姐。”

小雄被吓了一跳,她什幺时候过来的?

“跟你说过了叫梅姐,二梅也是你叫的吗?刚才阿薇跟你说什幺呢,又笑又点头的。”

二梅子装作不经意的问,不过看阿薇刚走她就坐过来,显然注意两人好久了。

小雄促狭的挤挤眼睛,“梅姐,你吃醋啊?”

二梅子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去,梅姐吃什幺醋?我是替鸣姐担心,她的小情人要红杏出墙了。我可告诉你,阿薇是个纯洁的女孩,你不会真在打她的主意吧?”

还说不是吃醋……小雄咕哝着,不过心里却觉得她提醒的有道理,这个阿薇虽然土点,但是很纯洁的。

“梅姐,你想哪儿去了?”

小雄把那张纸递给她。

二梅子迷惑的接过,展开一看,立刻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雄赶紧撞了她一下说:“梅姐,别笑,阿薇就怕别人知道。她这是找我学习来了,要我帮她修改一下。”

二梅子合上纸,片刻展开又看了一眼,笑得趴在桌上,头埋在胳膊里,身体一抽一抽的。

小雄无奈,只好尴尬的左右看看,幸好没人注意这里。

半晌,二梅子才缓过劲来,她把纸还给小雄,笑道:“看不出来,小丫头私底下还喜欢这些。”

小雄撇撇嘴:“我以前在中学那会儿的女同学,谁没写过这些东西,有什幺好奇怪的。梅姐,你以前一定也偷偷写过吧?”

二梅子白了他一眼说:“瞎说,梅姐才没这幺傻。”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算账。”

二梅子急匆匆的站起,倒好像生怕小雄继续问下去。

小雄看着她曲线优美的背影,突然有些冲动,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到这边,立刻起身紧跟着二梅子走了过去。

二梅子打开收银台的小门,刚刚走进去,突然就觉身后多了一个人,她吓得差点叫出来,一回头才发现是小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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