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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昆仑之时,路过天元广场,却见其下一片混乱,明光真人夹杂其中,脸红脖子粗的怒吼。葭葭轻叹:地级功法传到外头果然是会引起腥风血雨的,眼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奈何她虽不忍,却是有心无力。葭葭叹了口气,回了昆仑。
路过执法堂之时,见进出往来修士络绎不绝,想来已经传到师尊耳中了,便未多此一举,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抬手布了个阵便隐入了空间之中,或许之前的那一顿训斥还是叫小丹和玄灵长了些记性的,她不说一声便进入其中看到的就是小丹独自在丹湖里头玩耍,而玄灵远远的躺在两株星星草上发呆。
见她进来,玄灵又觉得掉面子,却又忍不住想问她,两中矛盾的感觉再次打起架来,便在他纠结之时,只见葭葭拿出了一颗通身透明,比一般灵珠大上一圈的珠子,向丹湖走去。
玄灵眼睛极尖,再一次选择性遗忘了自己还在置气,跑至葭葭身边,双目紧紧的盯着那颗珠子,半晌之后,忍不住开口道:“好一颗避水珠,你哪里弄来的?”
葭葭原本走至丹湖边就是想试试这避水珠,眼下见玄灵识货便递了上去,只见这只傲娇无比,又经常自称老夫的玄灵神情激动的接过避水珠,在掌心摩挲了半晌,边摩挲,边不住叹道:“好一颗避水珠,竟是一点杂质都感觉不到,堪称极品。你有了这颗避水珠,想必去东海应当可说是仿若进出无人之境了。”
葭葭所知:掺杂杂质较多的下品避水珠每在水中行上十日就要离开水在阳光下曝晒一段时间;杂质含量适中的中品避水珠则能保持五十日;杂质含量较少的上品避水珠却能保持上一整年;而极品避水珠,一点杂质也无的根本没有那等时间限制。比如眼下这颗,就是呆上十年百年都无甚所谓。
葭葭看着活了几十万年的玄灵不住啧啧称赞,心中既感慨却又好奇梁莫道到底是什么身份,竟拿得出一颗极品避水珠。就算是一般的梁氏子弟,也未必拿得出来吧!
待得玄灵称赞了一会儿,葭葭伸手给飞过来的小丹顺了顺毛,又道:“我用蜚云塔换得,你看如何?”
玄灵这下就连片刻也未沉默,直接开口道:“你当真赚了,一颗极品避水珠在你去东海之后,就会知道它多么有用了。这样的极品绝对是跟那地级功法一般有价无市的。”
葭葭闻言莞尔:“我需它时它才有用,否则不过是颗漂亮的珠子而已,蜚云塔亦是。”
顺了一会儿毛的小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葭葭停了手里的动作,头靠在小丹暖暖的身上有一茬没一茬的跟玄灵聊了起来:“玄灵,明日我要去趟名无宝殿,看看那原份的《玄天冥真解》。”
玄灵沉默了片刻,自也知晓但逢大事,葭葭定会与他相商,说到底,还是更相信他的,这样一想,心里头顿时舒坦了,看向葭葭:“然后呢?你看到了又如何?没看到又如何?该修炼时修炼,该出手时出手。平心而论,你在修士中算的上不错了。然修士的寿元比凡人长上不知凡几,却完全不是凡人想象中的仙风道骨,四大皆空那是佛修,但是早已湮灭在生生轮回之中。修士的手段若真真算起来绝对是不干净的。你现下不过一个金丹修士,虽说是个真人,可也不过方才踏出了万丈修途的第一步而已。世间不平之事不知凡几,你能一一解决完?”
葭葭闻言苦笑了起来,摇头叹道:“不能。只是就想去名无宝殿中看上一看,好似那样才更放心。”
玄灵又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避水珠才将避水珠递还给葭葭:“也好,名无宝殿之中的典籍藏书不计其数,你现在修为已然巩固在了金丹初期,境界也较为平稳,修炼一途本非一朝一夕之事,去名无宝殿中多走走也是好的。”
葭葭心中大定,接了避水珠出了空间。
一夜打坐至天明,是夜,或许在执法堂算得上灯火通明,但是葭葭的院子却依然一片平和。
清早,葭葭便直奔太阿峰而去。因她去的极早,那守峰执事很是无奈,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差点拦着连真人不能进太阿峰。所幸连真人不是个拗的,笑了笑,一个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途经天机殿之时,见殿门虚掩,葭葭暂且停了脚步,轻叩殿门:“燕真人可在里头?”
里头很快便传来一阵轻笑声:“进来吧!”
葭葭陡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拉开殿门,却见燕锦儿背对着她,独自一人坐在偌大的天机殿中于那水晶摇椅上轻晃着。葭葭上前两步,向燕锦儿行了一礼:“燕真人,葭葭是来多谢您的关照之恩的。”
燕锦儿身下的摇晃频率不变,只手中举着一面精美的铜镜透过镜子左右打量起葭葭来。
打量了一会儿,似是不尽兴,干脆转过身来笑着看向葭葭。
葭葭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更甚,总觉得燕锦儿今日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看了半晌,燕锦儿终于点了点头,似是极为满意,招了招手:“近前来,葭葭!”
就在这一刻,葭葭的眼皮开始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种忽然生出的强烈感觉叫她放慢了脚步。
靠着天生战意,这种天生对危险来临之时的预感,已经救过她不知多少次了。葭葭忐忑的看向燕锦儿,这还是头一次在昆仑里头有这么强烈的危机感。
“燕真人。”见葭葭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了脚步,摇椅上的燕锦儿皱眉,阖上双眼在记忆中搜寻了一会儿,不过片刻便寻到了答案,心中冷笑:天生战意?怪不得感觉那么敏锐。只是如此一来,眼前这女修出色的天赋,姣好的容貌,堪比天灵根的修行速度,还有那令人艳羡的地位。比起展红泪果然要好上太多了。
不过,那燕真人嘴角忽然勾起,以往风情万种的笑容生生的多了几丝诡异。只见她忽然伸手去拉葭葭,接触到那双冰冷的双手之时,葭葭本能反应极快地缩了回来。
一瞬间,葭葭心中忐忑更甚,那燕真人脸色却也白了几分。谁想这女修反应竟那么快,还未将那一半元神全部打入她的体内便叫她缩了手,这下却是有一些散到周围的空气中去了。元神不足,恐怕就算吞灭了眼前这女修的元神也要受重伤了。罢罢罢,总好过跟原身这个疯女人玩拉锯战。
若是现在的葭葭修为将至藏神,那么她会清楚的看到方才在二人指尖相触之时,从燕锦儿的身体内飘出了一团莹莹的绿色事物极快的自她指尖游走了进去,虽说因她收手的速度太快,有一部分散落在了空气中,可大半已然进入她的体内。可她不过金丹,自然是不得而知了。
躺在摇椅上的燕锦儿那诡异的笑容更甚,慢慢阖上了双眼,很快自她额间飘出了与方才那一团一模一样的绿色事物进入了葭葭的体内。
葭葭只觉一瞬间遍体生寒,不过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今日的燕锦儿委实太过诡异了,葭葭后退一步,向燕锦儿行了一礼:“燕真人,葭葭告退了。”
那低垂着脑袋,闭着眼的燕锦儿此时才悠悠睁开了双眼,看向葭葭,眼中满是疑惑:“你怎么到我天机殿来了?”
葭葭默然:这位是失忆了?不过元婴真人的是非不容她置喙,是以原原本本的道了一遍。燕锦儿似是极为疲劳,舒了口气:“你的心意本座知道了,退下吧!”
待得葭葭离开之后,燕锦儿重新感受了一下体内,竟是再也查探不到“它”的踪影。死了?燕锦儿按着脑仁隐隐作痛:不,没那么简单!“它”可是困了自己近百年了,怎么会那么简单的死了,可是“它”跑哪里去了?
燕锦儿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分身竟然进入了葭葭的体内,还在头痛不已。不过明显头痛的不止她一个,还有进入葭葭体内,燕锦儿自元婴开始分裂出的分身。
谁曾想,她才自指间进入眼前这女修的体内,那指间的天雷之力就将它劈了个够呛,失了一部分元神的分身也不知多久才悠悠转醒。方才那一击,仍叫她心有余悸,可真正向着那女修的丹田处进发之时,燕锦儿的分身已然忍不住大骂了起来:“这个女修身体里头怎么竟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才被那补天劫手的天劫之力所伤,便触碰到了一个阵法,分身心中尽是不满:在体内布阵法,当真是天下少见!
天可见的,它不过不小心闯入了那阵法之中,那阵法之中谁晓得还困着一道十分厉害的禁制。观那厉害程度,指不定那布下禁制的人都半只脚踏入藏神了。
一遍遍的回放着“莫要挑衅我的耐性!真正要解开我的禁制,等你出窍了再来吧!哈哈哈哈!”分身只觉得现下自己耳边嗡嗡作响,就算不去触碰那禁制放佛也能听到那布下禁制的修士难听的笑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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