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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传的,什么传的?葭葭一头雾水的看着段玉。
段玉上下左右将葭葭打量了一个彻底,无奈的发现,葭葭并没有装模作样,而是确确实实的不知道,不由有些兴致缺缺,本不想说了,但对上那两双渴求的目光时,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缘由:“外头传掌门与首座不合,前几日在首座门前甩手走人,一脸恼怒。”顿了顿,他又道,“我以为你会知道些什么,这般看来,却也是不知道的。”
葭葭笑了笑,并未回答,段玉便只当她亦是不知道的,悻悻的论了两句,转身走了。
倒是一旁的展红泪满脸的不以为然:“怎么可能?掌门与首座又不是孩子,百年的交情了,怎么可能说不好就不好?”
葭葭抿唇不语,心中通透:这多半还是与自己有关吧!
心头有事,与展红泪没说几句话之后,便匆匆借口要告辞,展红泪一脸的不悦:“急什么?这么快就走?”
葭葭笑了两声,直说有空会来寻她,展红泪这才作罢。
匆匆赶回藏剑峰,行至执法堂前却又停住了脚步,进去怎么说?说什么?葭葭恍然间发觉似乎一切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
师尊牢守不答应定然有他的道理,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冲进去寻师尊恐怕也是于事无补,这样一想便只觉有些难受得紧。何为四面楚歌,葭葭算是体会到了。
这般心绪混乱了几日,灵台这才恢复通透:在这里干着急也是无用,不如等着,且看招拆招吧!
静下心来,葭葭倒是更有空研究进入出窍之后,有修为限制的高级阵法了。
“五行倒行……”葭葭依着倒行五行阵的走向,脚下踱步,向倒行五行阵的运行方向走去。
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响起,葭葭眉头紧皱,与其说是敲门,不如说是撞门。她连葭葭在昆仑确实算不得什么人物,但就这般撞门的,葭葭还是第一回碰到。
这般想着,就慢了一步,大门已被撞开,葭葭回头,正看到了一头气急败坏模样的蛮牛——伏青牛是也。
她一合手,收了阵盘,便看到伏青牛大步向她走近,眉头紧皱,不悦在他脸上一览无余。
葭葭一脸诧异的看着气势汹汹走来的伏青牛,却见他大步行至自己的面前,伸手向她袭来,葭葭眨了眨眼睛,说时迟,那时快,本能的反应的向下一矮,自他腋下钻了过去。
待葭葭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之时,伏青牛那张涨的通红的老练已然近在咫尺,葭葭睁大双眼,可以清晰的看到伏青牛两只硕大的鼻孔中冒出的热气。
“你好大的胆子!”
一道震耳欲聋的响声自耳畔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无数流弹,葭葭苦着脸站在伏青牛的面前,不敢伸手去拂面上的流弹。
“伏师叔!”秦雅大步跟来,形容匆忙,似也方才接到了消息。
“你莫说话!”伏青牛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秦雅,“老夫说不过你。”
“可是……”秦雅明显不欲就此作罢,开口还要说话。
就见伏青牛猛地回头,瞪向秦雅:“没有可是!她我带走了,要提人去太阿峰,那两位也在。”
说罢,再回头,正见一向喜洁的葭葭捏着净水咒蒙头洗脸,顿时拉长了一张脸伸手去抓葭葭。
葭葭本能反应的向后半寸,正见伏青牛那只手伸到了面前却无法前进,正自喜间,便见自他掌心之处伸出一条墨色细线,葭葭只觉眼前一花,人便已被五花大绑了起来,随后被伏青牛伸手提了起来,直向太阿峰行去。
一人带葭葭在前,秦雅无奈的跟在了后头,三人直往太阿峰行去。
路途之中有停下的修士,见葭葭被这般五花大绑了起来,顿时讶异不已。葭葭虽然平日里行事并不高调,不过她那张脸,藏剑、太阿两峰之上认识的人也是不少的,猜疑又起。
不过现下的葭葭可管不了他人如何看待自己,她只知晓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幕恐怕绝不简单,还好,她这里也不能算完全无人,师尊也在。
这般想着,葭葭艰难地抬头,看了一眼秦雅,见他满面愁容,忽然发觉自己原先的乐观一跑而光,似乎未来并不像她以为的那般乐观。伏青牛口中的二位多半是妙无花与萧白夜了,再加上一个伏青牛,那里有三人,可她这里却只有师尊一个,当真是想想就叫人心中郁结。
短短的一路很快便到了头,因他三人身份特殊,葭葭又是难得的以一个五花大绑的姿势如粽子一般被带回了昆仑,自然一路收获目光无数。
最终就在众人猜疑的目光之中,葭葭被伏青牛一把扔进了太阿峰总殿,朱红色的大门掩了上去,将一众猜测关在了殿外。
伏青牛出手本就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更何况他又是藏神期的修士,莫看瘦骨嶙峋的,手中的劲道却着实不小,葭葭就地一滚,骨头触到了硬邦邦的地面,顿时痛的龇牙咧嘴。
跟在后头的秦雅连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葭葭站定,向上望去,这才发现座上三人再加上一旁的梅七鹤皆目露深意的看着她。
缩了缩肩膀,便听伏青牛冷哼一声开口了:“听说掌门请不动她,我老伏便亲自跑了这一趟,哼!若非有人妄图阻止,想必会回的更快。”
葭葭眨了眨眼睛,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秦雅,但见他目露尴尬之色,面上不太好看,蹦了两步,跳到了秦雅身后。
她这无奈蹦跳的动作,却极大的取悦了上头的萧白夜,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伏青牛,你既将她带来了,便松绑了吧,左右,我等在此,她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伏青牛冷哼了两声:“没听梅七鹤说么?掌中须弥,芥子空间,她想去哪里不成?若是她乐意当个缩头乌龟,我等还能耐她何?”
他不说还好,一说葭葭当下大惊,心念一动,想尝试着进入芥子空间,却发现这心念方才一动,就似撞上了一道无形的盾墙,重重一击,一股蚀入骨髓的痛感席卷心头,喉间一热,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哼!”伏青牛一眼瞥了过来,“这就是不老实的教训。”
葭葭双目圆睁,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状况,她心念吃痛,不知怎么回事,伏青牛这根墨色的细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让她不过心念一动就受了损。
葭葭大惊:“玄灵。”
“怎么了?”
“我进不来了。”
“怎么可能?”玄灵比她还要惊讶,睁大双眼,不敢置信,“我察觉不出任何异样。”
一道温润绵长的灵力自身后三绵汇通经穴之处打入体内,葭葭只觉那道灵力,经三绵汇通经穴之处涌入经脉,直奔丹田之处。
莹莹的灵力悄无声息的滋润着她的丹田,心头一暖,方才的不适这才消去了不少。
“伏师叔的霹雳捆仙绳,莫说元神,就是识念也无法施展。“秦雅收了手,无形间却给予了葭葭答案。
怪道这牛鼻子老道不肯松绑了,葭葭抬头看向伏青牛,却见他没有半分不好意思,非但如此,还哼唧道:“萧白夜,你看吧!若老道不如此,怕就叫她跑了。”
葭葭咬住下唇,只从秦雅背后探出个脑袋来,警惕的看着上头的四人。
萧白夜轻笑了两声,摇了摇头,低首把玩起了腰间的玉佩,不再说话。
“是须弥芥子而已,并非他物,此事秦雅敢以心魔起誓。”秦雅坚持起来,自然不是轻易能够动摇的。
“当真是须弥芥子,可否取之一观?”在一旁闭眼打坐了半日的妙无花突然开口,葭葭看向秦雅,见他点了点头,这才双唇轻启,片刻之后,但见一颗墨绿色的璧珠自她口中吐出,早有准备的梅七鹤一把接了过去,双目紧紧的盯着那颗璧珠半晌之后,终是确定这便是自己看到的那颗,是以朝那座上三人微微点头。
“玄灵。”葭葭睁圆了双眼,连忙叫道。
“发生什么事了?”玄灵亦是大惊,率先感觉到了绿珠已被葭葭吞吐了出来,“怎的那么蠢,还不藏藏好。”
“都被发现了,还如何藏?”葭葭看向那座上的三人与梅七鹤,“梅七鹤与我同是出窍初期,或许还有逃跑的可能,可那三位,你让我如何逃脱?若是不交出来,难道等着他们挖腹取珠么?”
眼前三人不过脚下一动,便已近梅七鹤跟前,三双眼睛,皆蹙眉向那璧珠看去,葭葭只觉犹如汇通心念的璧珠之上被三道强大的神识一次又一次的扫过,威势停留其上,葭葭身临其境,放佛背上压着三座大山,一时难以喘气。以威势压之,何尝不是一种警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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