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上……,杀了他……。”
巨汉还在哭号,刚刚将几百人都收拾了的暴.徒们一起看向高峰,有人挥舞着武器大声吼叫,主动向高峰冲过来。
除去被高峰打翻在地上的家伙,还有上百个暴徒,他们不相信高峰能将所有人都收拾,一鼓作气地向高峰冲了过来,这时传送带上面也沾满了人群,都是拿着武器的矿洞监工,他们吹着响亮的哨子,对高峰大声叫喊,有人在谩骂,有人在加油。
兴奋地看着一场好戏上演,不管是高峰被杀死,还是那些人被打翻,他们都喜欢。
一次性面对上百人,高峰心里也有些发虚,不是害怕,杀死这些人很容易,先不说有三个弹夹的手枪,仅凭他的能力,最多三个眨眼,上百人都会被他杀的干干净净,但他下来不是来杀人的,更不能让自己成为公敌,所以他一个人都不能杀。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高峰眼神骤然收缩,整个人犹如猎豹扑进人群。
下山虎一般,当先几个男人不等挥下武器,便被闪电似的高峰撞飞到半空,张牙舞爪地向后面倒飞,甩棍骤然变长,长到一米六,啪地抽在三五个人的脸上,让他们栽倒在地上,吐出一口碎牙,其中一人后背猛地一沉,踩住他的高峰跳跃到了半空,绕过十多个疯狂家伙的头顶,落到人群的正中心。
人群爆发出声声痛呼,以高峰落点为中心的男人们全都扔掉了武器,抱着膝盖倒在地上哀嚎,高峰落地的瞬间,可长可短的甩棍宛如鞭子一般,抽在周围男人的膝盖上,让他们再也不可能站立。
但这并没有结束,高峰状态非常好,在激烈的碰撞中,整个人犹如打了鸡血,热血澎湃,让他仿佛回到前世,在军队中打架时的场景,连续在地上翻滚,两只甩棍不停地抽在身边人的膝盖上,凡是被抽中,没有能熬住疼痛站立不倒的家伙。
昏暗的洞穴成了高峰的主场,人影绰绰,一时间根本不能分清谁是谁,黯淡的光线,让这些男人首先要辨认一番才能看清对方是谁,往往眯着眼睛打量的时候,结结实实地甩棍就抽了下来,随着越来越多的男人摔倒在地上,之前被揍过一顿的隐族顿时骚动起来
不管怎么说,高峰都是和他们一起被抓起来的,按照前世的说话,叫做同年,又有高峰带头捣乱,先前害怕的情绪也消除了,原本就很大胆的几个捡起地上的棍子或者石头,冲上去加如混战。
这一下,由单挑一群变成群架,高峰反而占据了绝对上风,成为大杀四方的猛将,身后一群打酱油的隐族等他将对手打翻之后,便冲上去痛扁一番,下面的骚乱没有引起临工们的警觉,反而哈哈大笑着看起热闹。
等高峰将最后一个家伙揍翻在地上之后,身边能站立的竟全是和他一起抓来的隐族。
两支血淋淋的甩棍被高峰随意扔在地上,抽出香烟给自己点上,顺便擦拭脸上的汗水,一番活动下来,让他感觉比推拿还要舒服,很久没有打过这么痛快的群架了,让他生出一种,偶尔发泄一下也不错的念头?
但新的问题此时又出现了,高峰本想着只是教训对方,让他们知道自己不好欺负就够了,可因为一时激情,教训的过头了,熟悉本地情况的家伙都在地上躺着,后面怎么办他还真不知道?
“嗡……,嗡……,嗡……。”
一阵阵轰鸣声突然响起,让高峰不由地抬头,却发现,两条传送带竟然沉下地面,随后被封死,而斜坡之上也降下一面厚厚的钢铁墙壁,将洞穴和上面一分为二,指指点点的监工们也被围墙给挡住,整个洞穴都陷入黑暗。
只依靠洞穴少得可怜的灯光,根本不足以照明,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上面,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环,将高峰包围在中心,却是以高峰马首是瞻。
“咚……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洞穴里面,每一声脚步声,都会让地面颤动,原本叫喊说话的人群全都安静了下来,之前被殴打踢踹袭击者的男人们也消停下来,下一刻,他们不约而同的缩回到斜坡下面,将高峰和满地找牙的袭击者留在原地。
初时还以为脚步声很近,没想到,脚步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大,地面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这时已有人吓得腿软,坐到了地上,其他人全都缩成一团,想要在人群中将自己藏起来,高峰不动声色,却将手中的香烟扔到脚下踩灭。
最终,巨大的阴影从洞穴深处浮现,震动的地面让细碎的小石子都跳了起来,接着在一些人大口抽吸的冷气中,来者的摸样显露出来。
高峰进入地下世界并没有多长时间,但接触的人却不少,最多的还是隐族,隐族人并非是合法人口,他们多是平民们按不住求子心切,私下生出的人,这些人除了一部分和高峰没有区别,还有很多天生就有着缺陷。
就像那个平方米,长着大小眼,还有陈鸿鹄,一只眼睛压根就没有长出来,之前那个被高峰砸哭的汉字同样如此,畸形的手臂就像少了一个钳子的大龙虾,看到这些人,甚至连高峰自己都承认,地下世界禁止平民私下生育并没有过错,不然的话,可能整个地下世界的人口都会出现变异和退化。
但高峰却从没有想过,人类会变成大象,人类的形象自诞生之初,就有万物之灵的称号,而在动物世界中,类人型生物也是最聪明的种类,所以人类本身就是大自然的奇迹。
眼前出现的家伙却打破了高峰的常识,前世他曾听说过最重的人长到六百三十多公斤,却不曾想到,会有人长到和大象一般庞大。
高峰身处的洞穴高达十多米,方圆数千平米,容纳近千人绰绰有余,但这个新出现的庞大无物竟让几百人都感觉到压制性的窒息感,犹如一座山峰正向他们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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