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言不惭的狂妄之徒,就算是刚刚过去的临誉太子也没有那个资格让百里宗主下山相迎,百里宗主要是亲自下山来接你,我姬寓以后名字倒过来写。”
姬寓冷冷一笑,这也太狂了。
怕是紫云皇国的国君,九剑门的门主,玄空宗的宗主到了灵魔宗,也没有那个面子让灵魔宗宗主亲自下山迎接吧。
能够让灵魔宗宗主亲自下山迎接的,怕是另外三大势力之主亲临才有可能。
或者另外三大势力中的圣尊强者驾临。
就眼前这乞丐般的青年,也太狂妄了!
“什么临誉太子,我认都不认识。”
陈狂摇了摇头,风轻云淡,面色如常。
“你……”
“好了,明天就要到灵魔宗了,养足精神吧,小友要不要也休息一会?”
姬寓还想说什么,但被姬玉明打断了话。
很明显,姬玉明也感觉这青年太狂妄了,不想再多言什么。
“也好,我闭目养神一会。”
陈狂依然面色如常,也不在意,坐在辇车上闭目养神起来。
姬家四人见状,面面相视了一眼。
入夜,经过一处小镇。
很多人在镇外一处宽阔广场上栖息。
有着巫兽坐骑赶路,但巫兽坐骑也需要进食和休息,无法一直奔波。
广场上热闹异常,喧嚣嘈杂。
这小镇平常是附近一些冒险队和过往商人落脚的地方,也是从北到南通往灵魔宗的的必经之路之一,因此一直颇为热闹。
最近灵魔宗宗主大宴宾客,四方来贺,这小镇就更热闹了,已经到了人满为患的地步。
因此,很多人干脆选择在镇外落脚。
反正都是修行之人,没有那么矫情。
从广场上嘈杂的议论声中不难知道,很多人都是前往灵魔宗的恭贺的。
很多小势力虽然没有收到请柬,可也依然要去灵魔宗,想要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进去。
一旦能够和灵魔宗搭上关系,那可就发了。
趁着这样一个机会,很多人都不想错过。
姬家一行也在广场上休息。
小镇已经人满为患,也找不到地方落脚了,这片广场反而舒适自在一些。
姬玉明,姬寓四人下了辇车透透气,巫兽坐骑也要进食休息。
年轻女子的出现,不俗的美貌,那动人曼妙凹凸的身段,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陈狂也下了辇车,伸展了一个懒腰,夜幕下,目光漆黑透亮。
姬寓目光瞥了瞥陈狂,在姬玉明身边低声说道:“爷爷,这家伙也太狂妄了,怎么会邀请这家伙同行,这么狂妄的小子,如是到了灵魔宗大言不惭,很容易为我们惹来麻烦!”
“爹,姬寓说的有几分道理,那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的确容易惹来麻烦。”
中年也有些皱眉,那样一个年轻人的确太狂了。
“他虽然衣衫褴褛,不过精神状态却不同一般,一个人应该走了很远的路,不容小觑,或许有些不凡。”
姬玉明打量着在远处伸懒腰的陈狂,苍老的面容上也带着几分苦笑。
他感觉这样一个年轻人应该不凡,这是他的直觉,本来也是趁着机会,想要让自己的孙子和孙女结交一番这样的年期那个人。
谁知道那年轻人那般的自大和狂傲,也让他很意外,那青年的确是太狂了一些。
姬寓说道:“要不然明天不要带那家伙了吧,免得为我们招来麻烦!”
“送佛送到西,既然顺路,就带他一起到灵魔宗吧,年轻人狂妄自大,应该是却是长辈的管教,回头有机会,我可以说说他。”姬玉明说道。
“爹,他可不是姬家子弟,你何必说教!”
中年叹了一口气,对姬玉明说道:“你一辈老好人了,这可是荒芜凶域,尔虞我诈,也不知道你图什么。”
姬玉明正色望着中年和姬寓,道:“我姬家祖训,与人为善,莫问前程,姬家子弟不可忘!”
“与人为善,莫问前程,我们姬家整因为一直都是这样,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落得现在这般地步!”
姬寓面色愤然,道:“现在,那季家都已经彻底不将我们姬家放在眼中了,一个季家旁系之子居然想要娶我妹为妾室,指名要我姬家商行为嫁妆,这哪里是求婚,这分明是要抢我姬家的家业!”
提到此事,姬寓就愤然不已。
那季家太仗势欺人了,图谋姬家的家业已久。
这一次姬家来灵魔宗,就是想要能够求得一次机会。
若是灵魔宗能够看在姬家先祖的情份上照顾姬家一二,那季家也不敢明目张胆太过于欺人。
“哎……”
姬玉明叹了一口气,对姬寓和中年说道:“好了,小声一点,这一次若是顺利,姬家也还有机会,一切还有转机。”
“爹,季家在灵魔宗的人脉可不少,而且季家势大,就算我们和灵魔宗的长老搭上了话,灵魔宗会为了帮我们姬家吗?”
中年忧心忡忡,姬家这一次趁着机会来灵魔宗找关系,希望求得灵魔宗的照顾。
可那季家日日冲天,和灵魔宗的关系更是亲近。
就算是到时候姬家和灵魔宗的长老搭上了话,那灵魔宗是否会帮姬家,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希望吧。”
姬玉明沉默了一会,这才道:“休息一会,明天早点到灵魔宗,争取一些时间打理关系。”
夜幕遮盖苍穹,天幕上一轮明月高悬,星光闪烁,透着几分静谧。
陈狂远离嘈杂的人群到了广场一角,目视着天上明月,或许因为今天是个月圆之夜,心中涌上格外的思念,从鲲鹏海域到荒芜凶域,算起来也有着大半年多时间了,想娘亲,也想媳妇儿。
“你有一些怪?”
一道清脆动听的声音传进了陈狂耳中,一道倩影走来,出人意外的正是那姬家的年轻女子。
“是么……”
陈狂微微一笑,收回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女子,道:“哪里怪?”
“总之,你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但我说不上来。”
女子望着陈狂,从上辇车到现在,这看似乞丐般的青年,一直给她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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