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岩凑上来,笑嘻嘻的说了刚才白铭的请求,白铭这会郁闷的想要吐血。
白铭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个很好面子的人,不然以他和李阳的关系,根本没必要在这个场合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这样的话。
只要他提出来,李阳肯定会把东西借给他,他是平时不好意思开这个口而已。
这次他也是眼红邵志轩,所以开了次口,可没想到他是白白浪费感情了,李阳压根就没听到,这会要由地缝的话,估计他会钻进去。
好在他还有个机灵点的徒弟,马上把尴尬给化解了。
听了萧岩的解释,李阳马上明白了自己的失误,虽是是无心之失,但总是自己的错,人家来和你说话,你却分神想在那着别的。
摇了下头,李阳马上对白铭说道:“白大哥,我这次从多伦多带回来不少好宝贝,正想和你商量下呢,你那博物馆回头能不能给我借个地,让我摆上几天?”。
“借个地,摆几天?”。
白铭微微一愣,这可比他只借毛瓷几天要强的多,李阳后来赢取的东西他们不知道,但之前可是赢过不少的好东西,重量级的国宝就有好几件。
白铭马上笑骂道:“你小子,这可是你说的,回头你不认也不行!””
这会白铭的心总算缓和了过来,一旁的邵志轩,周继先,蔡老师等人都上前恭喜着白铭和李阳,他们看白铭的时候,眼神中都带着羡慕的神色。
李阳的宝贝可是超级的多,不需要拿出太多,随便几件都能让白铭那里变的火爆。
可惜其他人不会有白铭这样的待遇,他们也都知道白铭和李阳的关系人家可是在没完全发迹的时候就成为了好朋友了。
此时他们的周围还有不少人,有个四十多岁的宽胖男子突然指着李阳问道:“邵先生,他就是这批毛瓷的主人吗?””
邵志轩眉角跳了下,还是解释道:“常总,这位是李先生,这些毛瓷的确都是他的!”。
宽胖男子点了下头,又接着说道:“李先生,你好,你这批毛瓷真的很不错你有那么多件卖给我点如何?我不。要,就要那套茶具就行,我愿意给你三百万!””
三百万,要买毛瓷茶具。
李阳还没说话,邵志轩先站出来了道:“常总,有个情况我忘记说了,我曾经出价八百万,李先生都没卖这套茶具!””
相对比八百万的出价,三百万低的就有些离谱了。
刚才宽胖男子问话的时候,他就感觉有些不对,之前他就向自己多次打听过毛瓷主人的事情,都被他故意扯开了话题,没想到这会又凑了出来。
“八百万?。”
宽胖男子猛的一惊,周围有好几个有着同样心思想要购买李阳毛瓷的人这会心里都打起了鼓,一套茶具就八百万,其他的更不用说了。
这个价格买到手或许不会赔,但赚的也很有限,至少短期内肯定赚不到什么钱,真正想要收藏的那几位,则在哀叹自己的腰包不争气,不然也来争一争了。
“邵公好气魄,八百万哎!。”宽胖男子说着又摇了下头,转身朝周继先那看去说道:“周老先生,这子网玉牌我愿意再加两百万,三千两百万,你就让给我吧?。”
李阳心里猛的一动,这宽胖男子收购他的毛瓷不成又打起了子冈玉牌的主意来了。
周继先微微一怔,轻声道:“常总,不要随意的拿老朽来开玩笑了!”。
他的心里还带着点恼怒,这个宽胖男子这个时候出价心思不良啊,他那点小心思周继先一眼就能看出来。
宽胖男子确实想要收购过他的子网玉牌但却没什么诚意,只给了三千万的价格。
这子冈玉牌上拍卖会,先不说底价多少,最后的成交价最少也能拍出三千万以上的高价来,甚至有拍卖公司找过他,若是达不到三千万,拍卖公司也愿意给他这个数,还是去除各种费用后的数字。
送拍卖稳保三千万,周继先怎么可能把东西卖给他。
这个时候,他又提出加两百万,这个加价和不加还真没什么区别,但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可就不一样了。
至少在大家的眼里,他还是个很有钱的人,不在去收购毛瓷茶具的话,也不会让人感觉他是被八百万的价格吓走的。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他放弃收购,也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果然,宽胖男子嘿嘿笑了几声,和周继先又说了两句话这才闭嘴,不过他连出高价收购这里的宝贝,已经让很多人对他另眼相看了。
不管怎么说,能一次拿出三千多万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很普通的人。
周围人都在小声议论着,还有一些人时不时的会看宽胖男子一眼,进来来的有一部分是很有钱的富豪,但也有些只是普通的人,宽胖男子正很得意的享受着成为议论焦点的感觉。
李阳突然转过头,对着周继先说道:“周老先生,您这子冈玉牌真的很不错,您如果真有意出售的话,我愿意给您出价五千万!”。
说完,李阳心里还稍稍有些紧张。
以往都是别人出高价收购他的宝贝,这会他也终于休验到一次高价收购别人宝贝的感受。
五千万?
周围的议论声个然而止,宽胖男子正带着的笑容马上变成了不自然,他刚才出价三千两百万,转眼就有人出个比他高出一半的价格来,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周继先也惊讶的看着李阳,他没想到李阳会出价收购。
邵志轩,白铭,毛老,蔡老师他们亦是同样,他们没怀疑李阳的财力,只是没想到李阳会在这个场合出价收购,这不符合李阳的作风。
在他们的印象中,李阳向来所买的都是便宜能检漏的宝贝,五千万,买这玉牌就不是检漏了。
周继先略微有些犹豫,刚才李阳就问过类似的话,若有国人出过五千万结果会怎样,他说过自己会考虑,这会真的在考虑。
周继先毕竟做了一辈子和古玩相关的生意,任何东西在他的心里都有一个价值。
五千万或许不是这子网玉牌的心里底价,但相差的也有限,出价的若是别人,他可能还会提提价,获得自己最满意的收获,但是李阳,他却要三思而行。
他可是打算和李阳留下善缘,让未来的子孙在关键时刻能获得这位大师的帮助。
此时的焦点马上变成了李阳,周围很多人都看着李阳在小声议论着,今天没带大墨镜,不过也带了一副黑边眼镜,倒是没让人认出他的真实身份。
周晓突然挤了过来,笑呵呵的说道:“李先生,五千万这个价格确实不低,但您也知道,有时候有钱也有很多东西买不到,比如您的毛瓷!。”
周继先稍愣一下,马上点点头,不在说话了。
李阳低头想了下,又慢慢的抬头看了周晓一眼,最后缓缓的点了下头,道:“好,我愿意用五千万外加这些毛瓷,来换这块子圈玉牌!”。
五千万,外加这些毛瓷?
第一个愣住的就是周继先父子。
周继先刚才没有反对,是因为他理解了儿子的意思,卖给李阳不是不行,但若是能交换就更好了。子网玉牌只有一件,这些毛瓷可是有好多件,交换到这些毛瓷,对他们的生意会更有帮助。
而且他也知道,李阳的毛瓷还有很多,能交换的话,他们谁都不会吃亏,这才是双赢,比单纯的卖出去要好的多。
可他们所想的只是单纯的交换,让李阳以毛瓷抵价,不够五千万加钱就行,并不是要五千万再加这些毛瓷。
这些毛瓷的价格可不低,总价值最少也得两三千万,李阳只要随意在加一两千万就能换到那子网玉牌,而不在加五千万。
周晓显得有些发懵,若是按照李阳的说法,那子网玉牌等于卖到了七八千万的高价,这个价格他很满意,甚至可以说是惊喜了。
李阳也没想那么多,在他的心里,这块子网玉牌的价值绝不止五千万,这些毛瓷他都还有,加在一起交换玉牌也没关系。
“好,………”。
“不行!”。
周晓刚想要答应,周继先抢先叫了一声,周继先刚才也被这个价格给镇住了,这样卖出去他也愿意,但他想的更多。
多赚两三千万没人不愿意,但也要看怎么赚,多赚这笔钱,却失去了和李阳建立良好关系的机会,这笔账到底是亏是赚,周继先心里明白的很。
先不说李阳未来古玩界的成就,就他背后那显赫的身份,未来都能到他们的大忙。
说直白点,和李阳打好了关系,甚至让李阳欠下了人情,他们周家就等于握着块免死金牌,真遇到重大困难的时候,这免死金牌的威力就显现出来了。
周继先年纪大了,想的东西更多,不像儿子那样,更多注重的是眼前利益。
未来的周家肯定要发展,到时候再算的话,就会发现眼下的两三千万根本不值什么,人情投资,永远比金钱投资重要的多。
“李先生,您没理解我们的意思,您出的五千万价格很合适,我们的意思是,您这些毛瓷若能折价交换一部分就行!”。
周继先点着头,笑呵呵的说着,他的话,让周围更多的人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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