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这么紧,嘴上什么都不说,是想我了吧,恩?”唐晚意攀着他的肩,身子被颠得起起落落。他脱出一截男根,又一挺胯,掐着她的纤腰往下按。圆头瞬间被最深处绞紧的滋味,爽得他忍不住发力又来了几下。
“啊..”唐晚意受不了这样的深度,双眸布上了水汽,指尖陷入他的肩,脚尖蜷起,“深..别..这样..弄”
许玉弦低低一笑,力度不减,“说,恩?到底有没有想小爷的这根东西?”
唐晚意羞愤地打了下他的肩,咬住下唇不想说这么羞耻的话让他得逞。手扶着他的肩,微微抬起小pgu,但怎b得过许玉弦的力气,刚脱离到圆头,又被摁了下去。
眼眶泛出盈盈泪珠,她低泣一声,感觉要被cha坏了,“..想,轻..一点..”
许玉弦依然保持着这个深度,邪邪道:“想我,还是呼..想被我弄恩?”
“恩..想你。”唐晚意只想他轻一些,可他仍旧这么深地cha着,“要说两个都想,重说,”
“唔啊..都想..”
许玉弦这才满意,减缓了力道,坐起身调转了姿势,让唐晚意跪在椅子上,扶住椅背。
唐晚意还没喘口气,又被狠狠地占有。他握着两只饱满在手中不停r0u弄,缓下力道,cha了几十下,唐晚意浑身su麻,到了ga0cha0。
许玉弦一想到要离开那么久,还有回来后说不定又要素上一段时间,忍不住要得有些久。唐晚意的腰上都是他留下的指痕,他刚把她放床上,她一沾就睡,露在外的一抹香肩,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小脸神se疲惫。
天微亮,他得起身走了。
许玉弦穿好衣衫,又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要走了,晚晚是不是该跟我说点什么?”
唐晚意轻拧着眉,往被子里缩了缩,困得不想理他。许玉弦又咬了咬她的耳垂,威胁道:“不说我又来了。”
唐晚意娇躯轻颤,微微睁开眼,亲了下他的侧脸,被吵醒后的声音有些低软,“恩..早些回来。”
她困得又闭上眼,许玉弦咬了口她的唇,唐晚意吃痛嘤咛一声,他紧跟着道:“记住我叮嘱你的话,别忘了!”唐晚意脑中一片浆糊,不记得是什么,敷衍地点点头。
许玉弦见她迷糊的样子,始终放不下心,但看她一脸倦意,可怜巴巴地半睁眼,担心地轻叹一声,“你睡吧,记得离何青知远点!”
唐晚意在睡梦中轻轻点头,许玉弦掐了掐她的脸,心里不舍,直起身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房内。
唐晚意醒来又是全身酸疼,让小武弄了点水清理身子。许玉弦留下了药膏给她用,膝盖淤青一片,她分开腿,看着红肿的x口,还有腰上的指痕,暗怪了下许玉弦b梁岫还粗鲁。这么想到梁岫,唐晚意愣了一下,心里有丝酸涩,又被她挥散开。
清理了一下椅子边留下的痕迹,她坐在桌边,许玉弦昨晚说的话犹然在耳。想到在她心中一直与世无争的温润公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与许玉弦口中心机深沉的何青知联想在一起。
可这事许玉弦没必要骗她。转而又想到许玉弦说何青知对她有意,她是真觉得许玉弦误会了。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但一些被她忽略的细枝末节慢慢涌上脑海,还有那晚何青知的异样,都因许玉弦的话,变得让人在意起来。
当天,何青知差人找她进g0ng一叙,唐晚意现在一片混乱,犹豫一会儿,还是先拒绝为妙,说母亲身t不好,兄长不再,她要尽心。
唐晚意自认为这个借口让人挑不出错,但何青知知晓后,仍看出了端倪,自言自语地叹道:“许玉弦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言语中满是讥诮之意,他轻笑一声,眸底却是一片冰凉。
莫夫人身子不好,莫沈画也回来探望了一遭。只不过唐晚意觉得这段时间的莫沈画有些奇怪,对她莫名的好了起来,言语多有关切,让她起了警惕心。莫沈画向来不做无用之功,就是不知她这回儿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翌日,是与吕家小姐约好相见的日子。
两人聊了一会儿,吕瑜单刀直入道:“莫四公子觉得这桩亲事如何?”着实惊得唐晚意怔愣好一会儿,心道她不是非梁岫不嫁的吗?!“不知吕小姐何意?”
“如果莫四公子满意,这桩亲事就订下。”
唐晚意见她脸se没有勉强之se,弄不清私下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是莫夫人亲选的人家,她不好直面决绝,腼腆道:“吕小姐品貌出众,我自然满意。但婚姻大事,nv子和我们男子不同,吃亏的总是nv儿家,吕小姐不妨在多多了解我一二,在做决定。”
吕瑜捏紧的手倏地松开,与她而言这样也好,她也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她看了唐晚意一眼,心道是个贴心的男子,对她的印象不禁又好了一些,眉目不自觉柔了下来,微微一笑。
唐晚意笑得从容,但心底却是慌乱,吕瑜看起来似真心想嫁给她,那梁岫呢?她毕竟不想给吕瑜留下好印象,g脆直言问起了梁岫。
吕瑜倒不觉得意外她会问起,外面的传闻她也清楚,“我与梁岫是兄妹之情,莫四公子不要听信传闻误会了。我这些年,只是不想离开家,所以一直未嫁人。”
从吕瑜口中听到这番话,让唐晚意惊愕得不轻,交握的双手突地攥紧,确认道:“吕姑娘真的对梁岫无意吗?”
吕瑜点点头,唐晚意愣在原地,心里一片复杂。让她狠下心忘记梁岫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吕瑜,可事实是吕瑜对梁岫并无男nv之情,什么痴情等待,都是骗人的传闻。
她猛然意识到,那晚何青知告诉她梁岫和吕瑜的传闻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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