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
方川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
白须老祖，竟然就是百晓仙尊的化身！上一世，他也是因为百晓仙尊，而进入了上古遗迹，最后差点死在了遗迹当中。
最后，重生在了一亿年后。
只不过，这个一亿年后的世界，似乎又与之前他所在的修真界不同。
“什么？”
帝释天眉头一挑，看着白须老祖：“你也是仙尊？”
“我是。”
白须老祖淡淡一笑：“我上一世是百晓仙尊，只不过，与你们的世界不同。”
“丹王，我已经推算过很多年了，我们现在处于一个颠倒乱离的空间当中。”
“原本的世界，在道德天君化身天道之后，彻底变化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打破了这个空间，就能回归到曾经的仙界，你信不信？”
他笑着看向方川。
但方川知道，百晓仙尊的话，没有人知道真假。
而他的笑容，也没有人知道真假。
方川看着白须老祖：“怎样才能打破这个空间，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个空间是假的了？”
“当然不是假的。”
白须老祖摇了摇头：“你永远无法理解仙帝的力量，虽然，你当年是仙界最强的仙尊。”
“而道德天君，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仙帝，也可能是唯一一个仙帝，当然，这都是我猜的。”
“你我当初深陷的上古遗迹，就是道德天君留下的遗迹。”
“道德天君一心打破桎梏，修成神灵，突破这个宇宙的极限，所以，他没有在我们的认知当中，而是去了宇宙更神秘的地方。”
他这时候看向了帝释天：“你与圣魔子应该知道那个地方。”
“是的。”
帝释天点了点头：“那是一个我们不能理解的地方，师尊称之为宇宙之穹。”
“大家都知道，宇宙十方都是无限的，可是，师尊找到了宇宙之穹。”
“那里的法则与仙界不同。”
“那里在我们到达之前，并无生命！”
“以我们的修为，在宇宙之穹，也活得小心翼翼。”
“我与圣魔子，只是师尊的童子，陪伴他无数年，但，我们知道，师尊的眼里，只有突破，没有我们。”
帝释天叹了一口气。
“后来呢？”
白须老祖又问道。
“师尊突破不了，陷入了疯魔，竟然自己创造了一个宇宙，投放在了宇宙之穹。”
帝释天说道：“他推演这个宇宙，以我们熟知的宇宙为模型推演，推演了两次。”
“他发现，每一次，都会有一个强大的生灵，从他的宇宙当中脱离出来，进入仙界。”
“他感觉，我们所处的宇宙，或许就是神创造出来的宇宙，所以，他要成为那个从他创造的宇宙里，脱离出来的那一个！”
“他要进入神界！”
“所以，他在第三次推演宇宙的时候，带着我们，一起进入了宇宙当中轮回。”
“可是，他依然没有领悟进入神界的办法！”
“然后，他疯了，将自己化身天道，重启宇宙，打断了时间空间！”
“这个宇宙就出现了问题，有的事情是上一个轮回发生的，可是，在这个轮回成为了事实！”
“有的记忆，有的灵魂是原来那个正常的宇宙的，也来到了这个轮回当中！”
他看着方川与白须老祖：“如果你们两个人是那个正常的仙界的仙尊，那么，你们就是这个宇宙出现错乱时，被创造出来，或者被带过来的！”
帝释天说出来的话，让方川与白须老祖突然明白了一些。
这个宇宙有很多的不对劲。
但是，又似乎与他们以前认知的那个宇宙又有很多相似之处。
甚至，连方川当年征战魔界的记忆都存在于这个世界，让他误以为是之前的宇宙。
显然，这里不是。
“那是否有天界的存在？”
白须老祖又问道。
“有！”
帝释天点了点头：“上一个轮回就出现了天界，这个轮回也就有天界。”
“只不过，我说过了，师尊疯了，他把我们两个人困在人界宇宙，让我们不断的轮回。”
“后来，我与圣魔子打爆了天界通道。”
“又后来，天界的那些人，似乎也知道了我们的存在，就关闭了天界的飞升渠道。”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帝释天摇了摇头，不过，他看向了方川：“不过，我推算过，如果拥有了师尊的功德天印，或许打开天界的飞升渠道。”
“另外……”他深吸一口气：“师尊的道德天书是在天界，功德与道德汇聚的时候，就是召唤师尊的时候！”
“那时候，师尊或许能领悟飞升神界的奥秘。”
“当然，也可能再一次发疯，重启这个宇宙，甚至把这个宇宙弄得更乱！”
“但，师尊之前说过，凡是召唤他的人，他一定会满足对方一个愿望！”
“这个人，可能就是这个宇宙的命运之子，他有权力，前往宇宙之穹下方的仙界。”
“并且，他还会把自己对神界的领悟，对仙帝境界的领悟，传递给他！”
他笑道：“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或许是这个宇宙的命运之子，但，也许只是别人的踏脚石。”
“你是我们飞升天界的机缘，但同时，你一旦进入了天界，可能会很惨。”
帝释天说完，又看向了白须老祖：“你算计他，是经过了数万年的推算，知道了自己的一线生机！”
“可惜，你算错了。”
“他不能死，一旦他死了，气运散了，我与圣魔子又会打一场，进入轮回。”
“而你们两个人？”
“呵呵，要么死，要么代替我与圣魔子轮回！”
他这话一说出来，白须老祖脸色大变，显然，他们的计划，已经被帝释天洞悉。
毗罗大帝却如同听天书一样，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跟他玩的这几个人，全是仙尊转世。
“妈的！”
他此刻只有这两个字，能表达内心的难受。
方川却看着白须老祖：“唯一一点，你为什么能化身黎青牛，讲道理，你去不了我的家乡！”
“你的家乡？”
白须老祖冷笑：“你入戏太深！”
“不！”
方川摇了摇头：“丹王仙尊的记忆与我的记忆融合，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他！”
他眼神一凛：“我，方川，来自地球，是活生生的个体，而不是某一个人的替代品！”
他想起了九天玄女的轮回。
他不想做轮回的那个人，最后消失，只能成为别人的一段记忆。
“那我们还打不打？”
毗罗大帝虽然感觉自己是个弟弟，可是，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众人看向了白须老祖。
这一切，都是白须老祖的局。
“打！”
白须老祖突然眼神一凛，杀气腾腾：“既然他方川能拥有功德天印配件，我也能拥有！”
“杀！”
他怒吼一声，再一次对方川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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