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可是让不少人都起了鸡皮疙瘩,就算有那个凑热闹的心思,也不敢去看了,纷纷“咒骂”骆靖博。要说对于这些时常混在一起的兄弟,骆靖博可没什么客气的,嬉笑怒骂那是家常便饭,要知道,目前,他就算是面对祖父骆沛山,都没面对
骆靖博嘴角一掀,“游街的都是大男人,让小姑娘看看新鲜新鲜就完了,怎么着,你们还想丢点香包手帕之类的东西下去不成?”
“靖博,你这样可不够意思啊,不能要讨好妹妹,就不顾兄弟情份啊。”“对啊对啊。”“……”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倒是都没恶意。
“是男人的都靠后啊。”骆靖博带着几分嬉笑说道。
因为小姑娘们太激动,都往窗边挤,靖婉轻轻的蹙眉,自己还是退开一点好了。可是因为她一开始就靠近窗边,这会儿要退开还真不太容易。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拉住她胳膊,往那个方向带了带。靖婉抬头,瞧见是自家兄长,笑了一下,也就顺着他的力道走过去,因为他毕竟是男儿,其他哪怕是从始至终看着他脸红,又不肯移开眼的姑娘,都会下意识的避开。然后,靖婉就顺利的占据了男儿这一侧最佳的位置,见到骆靖博这么做,骆家的其他姑娘也被一一的带了过来,做得是理所当然,没办点事心虚不好意思。
骆家较为年长的几个兄弟都在,虽然他们都不是第一次见这场面,可是妹妹们出门,他们保驾护航是义不容辞的。
随着隐隐的锣鼓声,伴随着人群中开始沸腾起来,“来了来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大多数姑娘其实都没什么坏心思,最多也不过是想借着与你相交,来提升提升自身的价值,这都是很正常的时候,只要不是太过刻意,做得太过卑贱,或者怀着不好的心思,靖婉倒是心平气和与她们说说话,如果能遇到相投契的,也不介意多个“小妹妹”,当然,一圈儿下来,靖婉觉得还是自己想多了,她们跟自己毕竟是不同的,至少在思想上就放不开,等级观念太重,她们与自己说话,总是带着目的性,然后小心翼翼,就算自己不嫌弃她们“幼稚”,也没半点成为友人的可能。
以上这些,也足够了,足够这些姑娘来巴结讨好她。
要说,靖婉现在在整个京城的名声都是响当当的,说她与孙宜嘉与阮芳菲齐名甚至压过二人一头都可以,不过,她的风头属于暂时性的,如果时间长了,她没再做出什么引人注目的事情,大概渐渐就会被人淡忘,不像是那二人,那是长年累月依靠自身才学累积起来的。
平日里,时不时的有人上骆家,很少有够得上让骆老夫人亲自招待的人,王氏接待她们都绰绰有余,能有机会跟骆老夫人见一面,请个安就不错了,而靖婉进京之后,基本上就没有闲着的时间,于是,骆老夫人基本上都没让靖婉出来招待过这些姑娘。
要说,这些人中,靖婉认识的还真不多。算起来,进京后,她跟外面的人反而相处的时间更多,结交的也更多。然后,渐渐地,她也明白了原因,无非还是身份问题,别看她跟孙宜嘉那些人比起来,身份低,但是跟这些人比起来,她的身份还是要高很多的,就算老子的官位差不多,但她还有个一品大员的祖父,更是被祖母捧在手心,这些都是提高她身价的东西,说一句她是骆尚书府里最尊贵的姑娘也一点不为过。
因为特殊原因,地方就这么大,但是看热闹的实在太多,难免就会与人公用一个地儿,就如骆家的这个雅间,就还有不少骆家亲朋好友家的小辈,也好在亲戚之间,平日里偶尔都能见一见,人又多,男女之防,倒也不用特别的在意。就算是如此,这男女之间基本上还是泾渭分明。
在等待的过程中,没什么事儿就吃点东西,喝点小茶,闲磕牙。
就算是那些珠宝楼,胭脂水粉阁,绸缎庄,但凡有二楼三楼的,也基本上都人占据了,当然,这些地方依然多数以有身份地位的女性为主,等她们走的时候,大概也会带走不少让店家笑得合不拢嘴的东西。
反正,这个时候,街道两旁的,不管是做什么生意的,也都别想着做赚钱,一起跟着看热闹才是正经。而占据着优势的酒楼茶楼,雅间等地更是早就被各家的达官贵人们包圆了,当然,他们倒是可以趁此赚一笔,毕竟除了雅间不好给贵人加价之外,下面不是还有大堂么,这个时候,就算价格贵一点,也没人讨价还价。
靖婉他们怎么说都是从尚书府出来的,兄弟们早就预订了位置不错的酒楼。
具体如何,靖婉也没亲身体验过,还是不做评论,现在只管瞧乐呵。
要说,这科考,一甲三个人,一二三名,就货真价实的一个,并且是三年才出一个,不像前世,那人生中的大考,这里状元,那里状元,可是成堆成群,榜眼、探花是什么东西,根本就没听说过,而且年年都有,好吧,必须承认,他们也很厉害,但是,相比起来,这科考的难度要大很多吧?全国的举子,几年前的,十几年前,甚至几十年前的,都聚在一起,那真正的万千军士抢过独木桥啊!
古代的状元,榜眼,探花三人游街的盛况,在这个时空生活了十多年,靖婉也依然处在只是听闻的状态,入京的第一年就遇到这种热闹,自然是要凑一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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