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游街还会不会继续?”尽管知道可能会有这么一出,但是,临到头,果然还是有那么一点影响心情。
“榜眼都死了,这么晦气的事儿,游街自是不会停止,相反还会更隆重。”
对于这种事,李鸿渊太了解了,区区一条人命,又怎么比得上一个“好兆头”重要,别说是停了游行,让世人将注意力集中到榜眼的死上面,只会是想尽办法的化解,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如果能将榜眼的死转瞬间就忘记了更好。
因为有活阎王镇场子,旁边的人没一个开口说话,不管心里边是怎么想的,不过,李鸿渊跟靖婉说话的时候,大概是竖着耳朵。
不过因为靖婉跟李鸿渊都心知肚明,因为,完全没问龚九对方的死因,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啊,所以,如何是都淡定不了,榜眼在打马游街的时候死了,在不知道真相的时候,任谁都会各种猜测,甚至猜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然而,晋亲王跟王妃不说话了,他们也只能挠心挠肺的难受,心里边一阵胡思乱想。
果真如同李鸿渊所言,很快就再次的听到动静,明明很没有走进,靖婉就感觉比之三年前里的最近的位置还要喧闹。
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好像榜眼的死,并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分明之前榜眼从马上栽下来,多少人瞧在眼里,以至于在最后面围观的人,怕是都知道,现在却半点却好似半点不熟影响,到底是承受能力强呢,还是存在控场高手?
“死讯大概是被暂时隐瞒了,毕竟,一把年纪的人,生病了多正常,不能参加游行,世人最多就是暗叹一声可惜,等到事后,查明了缘由,再公布出来,影响会降到最低。——今日负责压场的是谁?”李鸿渊小酌一杯。
“回王爷,是黑衣卫左佥事李大人。”
“如此,倒也不奇怪了。”
李素言是什么人,大大小小的场合都见识过,这点应变能力还是有的。
三个人的游街变成两个人,也半点不影响,相反,三个人中有两个年少俊逸,掺杂一个风干的橘子皮在里面,在某些人眼中那根本就是大煞风景,现在这般,说不得更合人意,没办法,这长得好的人,的的确确是在哪里都占据着优势,尤其是在给人第一印象的时候,这是人之常情,跟颜控与否无关。
游行的队伍从另一头远远的醒来,江万里还当真是成了卖点中的卖点。前面开道的人,一边前行,还一边大声的念着祝唱之词,三岁作诗,五岁成词,七岁能赋,少年成名,三元及第,甭管里边有多少真,多少假,总之,好似将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堆砌到他身上都不够。
侧头从窗外瞧去,只见那些绢帕,各种珠花,就如同一场纷飞的雨,径直的往江万里身上飘落,比之三年前的陈正敏夸张多了。
而且,从哪些东西飘落的路径来看,应该都很轻,没有出现三年前那样的“血案”。
“今年的状元郎,还当真不是一般的受欢迎呢。”靖婉轻笑道。
没见边上的几位姑娘,都伸着脑袋往外瞧吗,靖婉估摸着,如果不是他们在,估计不会这么矜持。瞧着那笑脸绯红,紧紧的扯着帕子,面上抑制不住的欣喜,明显是春心萌动。果然是为着这位才顶着压力留下的。
哎呀,年轻就是好呢。却也不想想,她自己也不过才十七岁,这话倒是半点不敢直接说出来,不然,十有**是真的要发生血案了。
都说不少人想要让这位做东床快婿,瞧着是半点不假呢。
听到靖婉的话,李鸿渊冷哼一声,瞧着江万里面有不善。
靖婉佯装没听见,也不再说什么,就那么笑意盈盈的瞧着热闹,有这么一位醋坛子夫君,也是万分的莫可奈何啊。说起来,面对江万里都是这德性,三年前,那是看着陈正敏被点为探花的,那时候她与陈正敏虽然已经解除了婚约,但是知道的人并不多,依照这位的小心眼儿,不知道有没有全程都在给陈正敏甩眼刀,她那时候因为不知道,所以,心态好得很,现在想来,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某些人就如同在万里高空走钢丝,随便一点妖风就可能摔下来粉身碎骨,而这妖风会不会出现,全在活阎王的一念之间啊。
现在都已经尘埃落定了,江万里随后,有些事情,怕是想躲都躲不了,毕竟已经是官身,需得日日去翰林院,想想悲伤“围追堵截”的画面,莫名有点幸灾乐祸。
看完了,可以打道回府了。靖婉觉得,下一次,她应该不会来看了,好吧,不出意外的话,想看也看不了了,皇宫,可是不能随便出的。
回到王府,一杯水才喝了两口,下面就匆匆的呈递上消息。
李鸿渊抖开信纸,快速得瞧了两眼,随手就递给了靖婉。
靖婉放下杯子接过,“睿亲王准备拿江万里开刀,制造一场科考舞弊案?”觉得很荒谬,“就因为他绝对的实力,反而被人用来钻空子?这消息可靠吗?”
“苏名章送过来的。”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本王还没找他,他倒是先起幺蛾子,正好!”戾王嗜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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