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整个人坐上去。她伸手勾下褚元的眼镜,预备打量他的伤势。
褚元随她摆弄,面色沉静仿佛老僧入定,只有望着她面孔的那双眼睛,不经意间流露出痴迷。
陈心忽而搂紧他的脖子,鼻尖顶着鼻尖,细细看他那对漆黑的眸子——那对漆黑的眸子,依旧勾魂摄魄般澄澈幽深,映照着不远处的昏黄灯光,闪烁出细碎潋滟的光芒,像豢养着落星。
她如痴如醉地看了又看,低声问他,“哥哥还疼不疼,都好全了吗?”
褚元随口“嗯”了一声,他一手扶着陈心后腰,一手抚弄她横架在面前的大腿。他面上没什么表情,耳朵却不受控制地发烫。他心猿意马地想,这个桃子精,怎么呼吸间都带着甜腻的果香味?
那暖香的呼吸,迎面吹在他脸上,有细微的痒意渗入心底。他努力把持住自己,沉声安慰她,“很快会恢复如初。”
陈心发自内心地替褚元高兴,却不可抑制地又有一丝罪恶的失落——他好全了,又将重新步入云端。
她轻轻叹了口气,小脑袋歪靠在他肩上,娇声责备他,“马上就过年了,你还跑过来干嘛!你看,现在要在这里捱时间,真是笨蛋。”
“来给你送新年礼物。”褚元说得一本正经。
陈心来劲了,复又坐直了身体,期待地看着他,“什么礼物?”
褚元趁机凑过来低头吻她,舔舐她柔嫩唇瓣上的口脂,含糊地答她,“一会儿给你看。”
他着了魔似的,舌尖在她唇齿间流连。陈心快要被他身上清苦的竹林幽香淹没,却反听他沙哑地问,“心心怎么这么香?”
“哪儿有……”陈心软软地撒着娇,话才说一半,突然咬了牙,防止自己叫出来——
褚元这个死闷骚,突然伸手挤进她腿间,隔着裤子抠揉她阴户。
“疯了啦……别,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她好不容易凑到他耳边,挤出句支离破碎不的话。
“不会的。”褚元说着,亲了亲她唇角,起身脱了大衣盖在她身上。
他再次坐下来,面上仍旧是光风霁月的坦荡之色,可躲进大衣下的手,却变本加厉地解开了她的牛仔裤,伸了进去……
陈心简直要疯了,理智命令她要立刻阻止那只作怪的手,可是身体却被偷欢的快感刺激得愈发淫浪,她软在他身上,失控地喘息。
又煎熬,又期待更多。
骚穴里的湿热,透过薄薄的内裤,印在褚元掌心,他愈发恶意地撩拨揉弄。
陈心咬紧牙关不呻吟出声,却忍不住难耐地扭动腰肢,想躲开那令她酥麻的手。
褚元含着她的耳垂轻咬,他是有意勾引陈心——他受够了思念的煎熬,也痛恨无法触摸到的真心。他迫不及待地想讨好她,让她沉醉、让她痴迷……反正,她不是一向最招架不住他的手吗?
心怀鬼胎的修长手指隔着内裤,在饱满阴户的内陷中缝上下滑动,很快被透出的蜜液濡湿。
褚元的声音带着笑意,恶作剧似的在她耳边呢喃,“心心尿尿了?”
陈心被他羞红了脸,夹紧还在颤抖的腿以示反抗。
褚元却愈发强硬地撑开那两瓣肉,又屈指,以指节刮弄她渐渐凸起的柔韧的蚌珠。他听着陈心唇边溢出的轻声淫叫,一边吻她面上的酒窝,一边用清冷的声音警告她,“你再叫大声些,很快就有人来捉发情的小猫咪了……”
她难道是有意叫,谁是罪魁祸首?陈心晕乎乎的,恨极了,凑上他下巴咬了他一口。
褚元被她咬出一点痛,顺势低头去咬她的唇。他手上的动作粗暴有力,刮弄阴蒂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简直像个凶残的加强版按摩棒,却总是恶意地,在陈心轻哼着快要高潮时突然停下。
陈心根本承受不住这折磨,剧烈如电的快感在下身疯狂流窜,屡次被高高吊起在高潮前又坠下,又饱又饿的嫩穴不堪蹂躏地抽搐着,难以自控地涌泄出一股一股淫水。
太多了,太多了,受不了了,就要到了……陈心浑浑噩噩间,甚至闻到了那股淫糜的、烂桃子似的甜香味……
褚元却突然慢了下来。
陈心憋得满身是汗,连搂着褚元脖子的双臂,都在脱力般发抖。通红的小脸上不知何时滚落了零星的泪珠,她抽抽噎噎地哀求褚元,“哥哥给我呀……快给我……”
褚元揉着她芳香柔软的头发,托起她小后脑勺,引着这小可怜轻柔地接吻。他的肉棒胀得发疼,头脑却清醒,他舔吮着陈心柔嫩的唇瓣,魇足一般,虚情假意地劝慰着怀里的小人儿,“心心别闹,不能在这里。”
他说完,真撤了手,慢条斯理地把陈心的裤子重新拉上拉链、扣好。
陈心被他这个骚操作给搞懵了,身体里像困着一只欲求不满的野兽,她夹紧了双腿,轻轻蹭那铁硬的肉棍,又可怜巴巴地扯褚元的袖子,“哥哥……”
褚元已经戴好了眼镜,一副端庄斯文的君子相,只有潋滟的眸眼泄露出一点欲望的波动,给他脸上添了三分邪气。
他若无其事地应着陈心,挑眉反问她,“怎么了?”
陈心难受得快哭了。
哥哥好看吗(12.27二更)
褚元坦然地收拾残局,替自己和陈心整理压皱的衣服。
陈心还在失神,她懵懵地坐在一边泫然欲泣——被勾引得那样狠,却又没吃到,如今正是欲望焚身的煎熬时刻。
褚元穿好了大衣,将她搂紧怀里亲了亲,声音故作冷漠,“不许哭。”
陈心委屈地扁了扁嘴,努力忍住了泪。
刚好快到一个小时,褚元在空调风口散了散身上味道,才去前台探问。前台姑娘接了个内线电话,万分抱歉地通知他,那间快到点的房间又续住了。
褚元有些无奈,他一转身却看见陈心已经站在身后了。
她有些解气,虚情假意地关怀褚元,声音还带着点不受控制的颤,“那哥哥没地方住了,怎么办呀?”哼,活该!睡大马路吧,冻死你个龟孙!
褚元看了看时间,去牵她的手,“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家。”
陈心噘嘴,“没事的,我陪你嘛。阿公阿婆知道我今天聚会,会回去很晚。”
褚元把她搂紧怀里亲了亲,“听话,我去打车。”
前台的姑娘似乎过意不去,喊住他们,“帅哥,你稍等,现在难打车,我替你们叫认识的师傅来接吧。”
褚元和她道谢,难得露了一点笑脸。
那前台姑娘顿时红了脸,打电话叫车的时候,声音都透着甜。
陈心狠狠踩了踩褚元的影子,狐狸精!
等到家的时候已经11点过半,陈心望着满地积雪,下车以后突然不管不顾地从后备箱拖了褚元的行李。
“下来!”她没好气地冲褚元喊。
褚元乖乖地下了车,垂头看她,“怎么了?”
那师傅从驾驶室探过身子,问他们,“还走不走?”这小两口刚才还在商量,让他送小伙子去哪儿哪儿的酒店呢。
“不了,我们就到这儿了。谢谢师傅,新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