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孝儿光是看着梁潇的那张冷脸就吓傻了,更别说梁潇还说了那些话,当场吓得哇哇直哭,梁潇也不理,始终觉得自己最有理。
后来是陈言过来和对方家长协商的,因为梁潇的态度极其不配合,怎么问都是一句话:“我女儿被欺负了,我说他们几句是应该的。”
但是大哥你知不知道自己构成恐吓幼儿了?!帝国的幼儿何其珍贵,简直恨不得当国宝供起来。
陈言把一大两小领了回去。
对陈书封道:“还是咱们书封最懂事对不对,比你爸爸讲理。”陈言抱起他,揪着儿子亲了一口。
如果说陈书宁的性格像陈言,陈书封就像梁潇。整天闷声不语的,渴望得到关注但是不说,比起爱捣乱的妹妹,他沉稳得简直和她不像是一个爸生的。
而且陈书封说话做事一板一眼的,并不是老成,就是稳,陈言透过陈书封就好像能看到小时候的梁潇是什么样儿。
梁潇本就心里有气,看到陈言亲陈书封的时候心情就更不好了,尤其当陈书封害羞的把脸埋在陈言怀里的时候,这种不悦达到了顶峰。
“书封下来,你父亲工作一天很累了。”
梁潇淡声道。
“抱抱怎么了,书封也想父亲抱是不是?”陈言笑嘻嘻的捏儿子的脸。
梁潇没再说话,但是眉间的不郁久久不散。
陈书封很懂事,自己主动要求下来的,梁潇拉着陈书封的手,“还是儿子懂事,不理他,咱们走。”
梁潇一手牵着一个上了车,陈言凌乱风中,怎么眨眼功夫他就被抛弃了?
家庭生活因为两个孝子的到来变得更丰富了,妹妹闯祸的时候哥哥拦着,哥哥也对妹妹格外的包容。
但是梁潇整个人的重心依旧在陈言身上,陈言也是。
当初给梁潇的承诺他会贯彻始终,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不假,但是他们才是彼此爱情的起/点和终点,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梁潇对于孩子的教育问题一直很重视,在两个孩子要进行帝国高中结业考试的前一年把家都搬到了学校附近,陈言每天也做各种营养餐。
虽然原来从家到学校不远,但是梁潇觉得每一秒都很重要,多争取一秒是一秒。陈言晚上还闹过他,咬着他的耳朵用力顶撞:“每一秒都很重要,这不是doi最真实的写照吗。”
“对。”
他已经可以轻松自如的对付这种黄腔。
人道四十如狼似虎,四十岁出头的时候的确很容易冲动。
在两个孩子临近高考那一个早上,他们上学去了,梁潇就叹气说自己压力太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病的原因,他很在意这种帝国组织的考试,两个孩子还没考试他就焦虑的不行。
陈言想,这好办啊。
压力大发泄出来就好了嘛。
于是那一天有一个课本忘记带的陈书封就见到了自己永生都不会忘的一幕。
他一向温柔的父亲把内敛到不苟言笑的爸爸压在沙发上……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爸爸会那个样子,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感觉……满脸春意吧……他只能用这个词形容。
他们很尴尬的看着他,他善解人意的出去,并且带上了门。
在他走了以后,梁潇对陈言道:“你有没有感觉书封越来越像我了?”
陈言点头,感慨道:“像啊,小时候就像你,现在更像了,不管是样貌还是性格,都像的不行。”
梁潇按着他的脸,“那也不能看,书封才十七岁,我都四十多了,你看书封我就难受。”
陈言顿时笑喷了。
“你这脑袋瓜天天奇思妙想啥呢?当心被别人知道骂死你,连亲儿子都吃醋。”
“不管,要骂就骂,我难道不会骂回去?”
陈言打量了打量他的脸,他虽然四十出头了,和二十多岁的时候也没什么差别,哪里看得出“老”的痕迹。
毕竟帝国人的寿命都长,普遍活到200来岁,梁潇这正是好时候。
“我打算等他们十八岁就让他们搬出去,孩子大了,该独立了。”陈言道。
“这是要过二人世界吗?”梁潇期待的道。
“对啊。”
“孩子们知道该骂死你这个没良心的爹。”
“刚刚不知道哪个没良心的连亲儿子的醋都吃。”
“我乐意。”
“……”
被迫定好十八岁要搬出去的两个孝儿还不知道,他们年过四十的两个爹已经开始计划以后二人世界该怎么过,他们只知道在这个青春洋溢的年纪用青春挥洒汗水。
相信,未来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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