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
黑暗魔宗的一处禁地空间,虚空震荡,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血雨飘飞,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之气,仿佛像是修罗地狱一般。
“臣服,或者死!”
冷漠无比的声音响起,蕴藏着滔天的煞气和杀机。
一个身穿黑袍的青年,黑发狂舞,身上仿佛被鲜血浸透了一样,弥漫着滔天的煞气,他站在天地之间,浑身充满了恐怖的力量,就像是一尊无上的魔帝,执掌八荒,横扫诸天。
他一只手扼住了一个女子的咽喉,将其硬生生的提了起来。
那个女子身穿红裙,容颜绝色,浑身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肤,看起来无比的诱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万种风情。
红裙女子散发着一种魅惑之意,那是一种让男人看了都要发狂的气质,此刻脸色涨红,眼神中满是泫然欲泣的神色,让人我见犹怜。
但黑袍青年的面容却无比的冷酷,仿佛丝毫都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我……臣服!”
红裙女子能够感觉到黑袍青年眼神之中的冷漠和杀意,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仿佛只要她敢说一个不字,立刻就会将她生撕了。
这满地的残肢断臂,就是她可以预见的下场!
“很好,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黑袍青年眸光依旧冷酷,周身浩瀚如海的煞气缓缓收敛,将红裙女子放了下来。
“凌霄,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八转半圣的修为,就能够横扫我黑暗魔宗的所有圣子圣女,黑暗圣体真的这么可怕吗?”
红裙女子看着凌霄,心中松了一口气,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又敬又畏的神色。
黑袍青年就是黑暗凌霄,如今的黑暗魔宗圣子!
黑暗凌霄被魂天大圣收为亲传弟子,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在黑暗魔宗之中修为突飞猛进,在突破到了八转半圣之境,更是成为了黑暗魔宗的圣子。
这一次,黑暗魔宗为了选出少教主,将所有的圣子圣女放在这一处黑暗禁地之中争斗,就像是养蛊虫一样,只有最后的胜出者,才有资格成为少教主。
而红裙女子乃是黑暗魔宗教主玉罗刹的女儿玉梦儿,她也是野心勃勃之辈,身为黑暗魔宗的大师姐,修为早就达到了九转半圣巅峰,甚至已经快要打破第一次极限,突破到踏天三境,实力极为强大。
她自然也想要成为少教主!
但这一次黑暗禁地之中,几十个七转半圣以上修为的圣子圣女,却全都被黑暗凌霄给生撕了,就连她也败在了黑暗凌霄的手中,心中满是挫败感。
“我是什么人?我当然是一个男人!至于我厉不厉害,你想要试试吗?”
凌霄伸出了两根手指,抬起了玉梦儿的下巴,冷酷一笑道。
“凌霄,我可是教主的女儿,你敢吗?”
玉梦儿长长的睫毛忽闪,水汪汪的大眼睛之中,媚眼如丝,流露出万种风情,胸膛起伏,显得有些波涛汹涌,十分挑衅的看着黑暗凌霄说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就算是教主在我面前,我都敢上!玉梦儿,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凌霄冷冷一笑道,指尖之上一道黑色的火焰弥漫,瞬间在玉梦儿的身上绕了一圈,将她所有的衣衫全部烧成了灰烬。
玉梦儿完美无瑕的身体出现在了凌霄的面前,充满了让人疯狂的诱惑和韵味。
“啊……你无耻!”
玉梦儿惊叫了一声道,顿时脸色通红,连忙捂住了身体,十分恼怒的盯着黑暗凌霄,她虽然平日里表现出了风情万种,魅意流露,但也只是她的手段罢了,在男人面前露出身体,还是第一次。
“无耻的还在下面!”
黑暗凌霄冷酷一笑道,一把撕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强壮而矫健的体魄,古铜色的身体之中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他猛然将玉梦儿扑倒在地。
很快,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这片血腥气弥漫的禁地之中,两具身体交织在一起,弥漫出了无边的春意。
一天一夜之后,黑暗凌霄神清气爽的站了起来,任由玉梦儿为他穿上衣服,束好发丝,扣起腰带。
而玉梦儿则是满脸的红晕,肌肤白里透红,眼神中满是满足和害羞之色。
“哈哈哈……好,很好!乖徒儿,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简单粗暴,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不过我喜欢,以后你就是我黑暗魔宗的少教主了!”
就在此时,一道爽朗而豪放的大笑声在虚空之中想起。
咔嚓!
虚空轰然一下子炸开了,两道人影出现在了虚空之上。
一个身穿黑色甲胄,满头发丝狂舞的魁梧大汉大笑着,气息恐怖滔天,让四方天穹都在剧烈的震颤,显得无比狂野。
在他的身边,则是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成熟女子,面容绝美无比,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气质端庄大方,雍容华贵,但身材却无比的火爆,流露出万般风情,让男人看了都会发狂。
两种气质在她的身上巧妙的融为一体,让她显得愈发神秘了起来。
她的面容看起来和玉梦儿则是有几分相似之处。
“老头子,你还能不能要点脸?徒弟在这里办正事,你竟然在一旁偷看?”
黑暗凌霄的额头之上顿时满是黑线,有些不爽的瞪了魁梧大汉一眼。
魁梧大汉自然就是黑暗凌霄的师尊,当初的魂天大圣,如今的魂天圣王!
随着魂天的修为突破到了圣王境,凌霄在黑暗魔宗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娘!”
而玉梦儿在看到黑裙女子之后,抱着凌霄的手臂,十分害羞的叫了一声道。
黑裙女子就是黑暗魔宗的教主,玉罗刹!
玉罗刹盯着黑暗凌霄,神色很平静,仿佛让人看不出她的想法,只是她的眼神让黑暗凌霄心中有些发毛。
“教主,我可没有强迫梦儿,是她非要那个啥……”
黑暗凌霄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仿佛刚刚那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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