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人,墨燃拉着他,把他带到孟婆堂后头的巷子里,那巷子格外狭小,他进去了,再站一个墨燃,就不剩下更多空间。
楚晚宁揣着蜜桃,瞪着他。
大抵是连续的隐忍克制,终于让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些躁动了,他X膛略微急促的起伏着,黑眼睛明亮地凝视着楚晚宁,忽然伸手,将他抱在怀里。
“我的桃子——!”
说的还是太晚了,饱满水灵的果实被碰掉,骨碌碌地滚到角落里,不再动弹。
“师尊。”男人炽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耳边,那么煎熬,那么热切,可是他的语气依旧是清明的,滚烫里浮沉着隐忍之意,他的嗓音被Yu/火煎得微焦,但他依然没有更多的举动。
他只是拥抱着他,把他搂在怀里,低沉喑哑。
“我好难受。”
楚晚宁蓦地睁大了眼:“怎么了,哪里不舒F?”
墨燃先是一怔,而后失笑,他捉住楚晚宁想要探他额头温度的手,凑在唇边,吻下去。
楚晚宁蹙眉焦急道:“生病了。”
“看那个冬腌菜没用。”墨燃无奈道,“看小白菜才行。”
楚晚宁这才反应过来,面庞瞬间就绷住了,他恼羞成怒:“你说谁是白菜?”
墨燃就笑:“我错啦。”
顿了顿,又用那双S润的漆黑眼睛凝视着楚晚宁。
“但是师尊,我想你了。”
楚晚宁被他搂着,又被这样一双眼睛望着,被叫“小白菜”的怒火便无处发泄,反而成了耳尖的薄红。半晌才道:“……我们方才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这些都不算。”
“……”
“师尊,我就想和你多待一会儿,你每次吃完饭,都自己走掉,走在人群里,我碰都不能碰到你……”
男人的声嗓里有些薄弱的委屈。
“和我在一起久一点,不要回去。”
楚晚宁被他念得脸颊愈发滚烫,心慌意乱,何况他身上的气息是那么炽烈,那么雄浑,那么热切,他被他紧紧抱着,到最后,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墨燃喃喃道:“师尊,让我再多抱你一会儿……”
对于他们两人而言,要在死生之巅自然而然的独处,其实并不那么容易。尤其这段日子各大门派前来拜访的次数明显增加,楚晚宁常常被薛正雍拖了去出谋划策,因此能聚首的时间就更少。
好不容易吃饭的时候能坐得近一些,却总要担心周遭熙熙攘攘的人群,怕稍有不慎,就会让眼尖的弟子看出什么异样,所以自表白以来,他们连牵个手的机会都极是难得。
克制了那么久,也无怪墨燃会忍受不了。
暮Se渐深,从孟婆堂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一群嘻嘻哈哈打闹着的nv修从巷子旁边走过去,还不慎碰到了璇玑长老养的火光鼠,那尾巴尖燃着灵火的小老鼠吱呀乱窜,引得众人哈哈大笑,楚晚宁在这样的热闹里不安起来,他推了推墨燃。
“出去吧。”
“再一会儿……”
“一会儿该来人了,出去。”
楚晚宁到底是清修惯了的人,不给他一点真正的颜Se看,他哪怕意乱,也不会神迷。墨燃叹了口气,如他所愿,松开了紧抱着他的胳膊,楚晚宁立刻走出了那条Y暗窄小的巷子,然后回头望了他一眼。
“还留在那里做什么?”
墨燃轻咳一声,似是有些尴尬,他说:“师尊先走吧,我再站一会儿。”
楚晚宁困H不解,刚想说什么,却瞥见墨燃麦Se的英俊脸庞似乎有些红了,黑亮的眼神也有些闪烁,像是晴朗夜空里忐忑的繁星。
他忽地明白过来了什么,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在看到某个部位的时候,耳中嗡得作响,顿时像被蝎子蛰了一般,面红耳赤道:“你……你简直……”他话都没有说完,就蓦地一甩衣袖,愤然离去,头顶仿佛还冒着青烟。
这样躲躲闪闪的日子一连过了十来天,哪怕墨燃这只被驯F了的狼再是温顺,骨子里的血气也是愈积愈烈,大有山雨Yu来风满楼的意思在里面。每日晨修,暮省,他盯着高台之上的玉衡长老,眼神里的Yu念都是按捺不住的,且一天比一天明显。
痴恋一个人的时候,哪怕使出浑身解数来隐藏ai意,也是藏不住。
有时候薛蒙无意扫见墨燃的眼神,都会吓一跳,他看看墨燃,再看看楚晚宁,凤凰儿一根筋的,就没有往歧路上想,所以越看越茫然,并不知道墨燃眼睛里闪动着的是什么情绪。
薛蒙只下意识觉得不舒F,可是哪里不舒F,他又说不上来。
有一天晨修,薛蒙趁着周围没人,就压低声音喊住墨燃:“喂,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
“师尊是不是生病了?”
墨燃一惊:“怎么这么说?师尊哪里有恙?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薛蒙摸了摸自己下巴,“奇怪了,那你怎么最近总是看他,还总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
“……”听薛蒙这样一说,墨燃算是明白过来了,他轻咳一声,垂眸道,“你想什么呢,别咒师尊。”
“我没有咒他啊。”顿了顿,又喃喃道,“那你老盯着他做什么?”
“你看错了。”
“我又不瞎。”
“你瞎。”
“我瞎?那你是狗!”
两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正Y稚不堪的争执着,高台上楚晚宁听到这边有异动,清清冷冷看了下来,两人便蓦地闭嘴了,各自低头誊抄背诵着手下的CY卷宗,只是胳膊肘还抵在一处暗暗相互较劲。墨燃和他抵了一会儿,倏忽放松了力道,毫无征兆的把手chou开。
薛蒙用力过猛,陡然失去了墨燃那边的阻碍,居然直接就哐当一声栽倒在了墨燃身上。
墨燃拍腿大笑:“哈哈哈哈。”
薛蒙怒极,也没管周遭安静氛围,大着嗓门道:“你不要脸!你Y我!”
“墨微雨,薛子明。”眼见着自己徒弟又要丢人现眼,楚晚宁有些薄怒,抬起凤眼,蹙着剑眉,低沉道,“要吵架外头去,别在这里扰众人清修。”
“是,师尊。”墨燃立刻稳重了。
薛蒙也不情不愿地住了口。但他还是有些气呼呼的,觉得自己刚才那一摔有点跌面子,想了想,嘶啦裁了一小P纸,在上面写了J个大字,团巴起来,朝墨燃桌上丢去。
“啪嗒。”
没想到纸团丢过了头,一只纤细白腻的手将它从摊开的书页上拾起来,师昧疑H不解地将这皱巴巴的纸张展开,看了一眼上头写的字。
——
“你就是盯着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想要师尊传你独门心法!”
下面还画了一只狗,重重打了个黑Se的叉。
师昧:“…………”
待晨修散后,薛正雍找到了楚晚宁,说是临沂那边J经查探,确定因劫火一事,五年之内都不能再住人了,所以从上修界带来的那批流民,如今都需要安置于死生之巅的领辖村镇内。
“我带回的那一些,已经着手让人帮忙在无常镇,丰禾镇,白水村安顿了。还有你和阿燃带回来的那些。”薛正雍说,“无常镇塞不下那么多人常驻,还是带一半去玉凉村吧,那里也缺年轻人。”
楚晚宁道:“确实是放在玉出现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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