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亭静悄悄的在医院住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又无声无息的回到了萧府。
他的消失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回来也十分风平浪静。
夏柠聊把他受伤的消息处理的很好,除却那几个当事人以外,并没有什么人知道。
倘若被萧家的人知道萧凤亭竟然是在萧府遇袭受伤的,估计可以被牵扯出源源不断的麻烦。
重伤濒死,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没可能一个半月就能彻底恢复,萧凤亭的脸色还有些微的苍白之色,下巴比过往更加削尖。
初夏,楼下的月桂开得轰轰烈烈,金白色的花团锦簇,他站在窗边看着楼下郁郁沉沉的桂树,举着一杯红酒在书房窗边欣赏着风景。
所有的树木和花都开了,绿意滴浓,姹紫嫣红,比春天似乎都要热闹几分,这一种旺盛的生命色彩,让萧凤亭觉得,差不多是该去把人接回来了。
在这样的一个明媚的夏日,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不管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入夜,宫衡喝了几杯酒,白皙的脸上浮现出几分醉酒的嫣红。
唐倾做完复健,已经早早睡了,这几个月她都睡得很早很早,复健是十分劳累的事情,每次做完几个小时的复健活动,她都累的连洗个澡的力气都没有了,按摩以后就直接进屋睡觉。
宫衡在唐倾的房门前逡巡了片刻,还是下定决心推开门走了进去。
酒壮人胆,他还是决定今晚夜袭。
夜光清清冷冷的从窗外照耀在床铺上,他惦记了好几年的人儿安安静静的在床上睡着了,银白的月晕像是在她发上洒了一层薄薄的霜,青丝如雪,肤如凝脂,他心口砰砰的跳了几下,忍不住甜甜的想,她比任何女人都要来的好看。
他像是要做坏事的偷儿似的摸黑摸了过去,很快就摸到了唐倾的床上,唐倾累坏了,睡得很沉,并没有察觉到了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宫衡想,今晚可真是热啊。原本三分的醉意,似乎都被温度提升到了六分。他俯下身,伸出手偷偷摸了唐倾的手一下。
唐倾的皮肤如同软玉,一年四季都带着淡淡的温凉,他的手指太烫了,冷与热的交替,咋一摸上去,似乎有种滚烫的错觉。
他微微缩了一下指尖,眼神滚烫起来,又重新抓紧了她的手指,俯下身近距离的看着她熟睡的脸庞。
从她秀气的眉骨,到她挺翘的鼻尖,然后是她泛着淡淡苍白的唇瓣,她身上每一处的长相,似乎都是符合他的心意长的,每一处都是完美,让他百看不厌。
他痴痴看了片刻,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忍耐不住,将自己沾着酒气的唇,印在了她懵懂无辜的唇上。
然后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他灵巧的手,随即掀开了她睡衣的下摆,滚烫的指尖顺着她微凉的皮肤摸索到她圆润小巧的肚脐。
唐倾在一种窒息的噩梦中被惊醒过来,她身体太过疲惫,眼皮太过沉重,但是那种被侵略的不适感还是让她从梦境之中挣扎着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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