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心里咯噔一惊:“怎么了我的脸怎么了”她好歹是个女人,容貌虽然不是第一,但好歹也排在前三:“我的脸痒痒”
子车世把周天拉到水盆前,瞬间按进水里,冲洗脸上的伤膏,急切的安抚道:“忍忍,一会就没事了,不会有事的,你忍忍,不痒了。”
周天却越来越觉的难受,不是疼,是痒,抓心的痒,周天抬起手想抓。
子车世把他手拍下:“别动,一会就不痒了你要是抓肯定留疤。”
周天闻言急忙缩回手忍下心里的痒意:“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子车世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想报复我到底会不会毁容”我的脸呀本来就没什么值得看的,要是毁了容,她的日子得多么凄惨
子车世被问的哑口言,着急的给周天清晰,盒子里不是天冰,是火炽,专门扩伤拔侬的药物,子车世因为身体不适,有时为了压制伤势,不得不浅火加深,白了,这种药会加重周天脸上的伤,重了毁容
子车世现在特别焦急,看着清水冲洗完毕后左边火红的痕迹,子车世心里比周天还不好受,万一万一周天的脸不难看,若是毁在他手里
子车世扶着周天起来,不敢拿毛巾给他擦,不敢让周天挠,担心的看着半边脸通红的周天,子车世心里异常愧疚,心的问:“现在觉的怎么样”
周天抬手想抓。
子车世制止:“忍忍,过两天就没事了。”
周天本不觉的有事,但看着子车世担心到过分的脸,周天突然觉的大事不妙:“给我镜子我照照镜子”
子车世眼疾手的把镜子合上,心虚的重申:“真没事,过一段时间就好就好”
周天非常想挠,左脸痒的不像话,但周天始终是女人,对自己面皮没她表现的那么大度,但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伤失态,周天很镇定,的把伤口化作国家利益:“加三万”
子车世一愣,瞬间想到周天提的什么,顿时满脸苦涩,他就是再有银子也不是国库,没那么多余粮,但看着周天越来越红的半边脸,咬了咬牙道:“好,三万”
周天顿时欢呼,哪也不痒了:“太好了子车你把我这边脸也挠了再给我三万”
子车世见鬼的看着周天越来越红的脸,再看看伸来的右脸,突然觉的周天不出的可怜突然想周天若是盛都传的那样多好,不用如此累、如此辛劳子车世伸出手,突然揉揉周天软软的头,心疼的笑:“傻瓜。”
周天顿时打个寒颤,瞬间从脚底凉到头顶,心想,子车世不会真真的是gay吧
“怎么了”
“没事,没事。过几天真能好吗”周天忍不住想用手摸摸,怎么觉的越来越痒了。
“别动”
“你不走吗”周天并不是要赶他,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打乱子车世的安排:“童都收拾好了,放心,我不挠,你真不走,他都等你了”
不提童还好,一提子车世满脸阴沉:“不急,我陪你两天再走,你不是也没事了,等你脸上的伤好了,送你回盛都。免得有人我刺杀太子。”
周天随意一笑:“没事,你又不是第一个刺杀我的人刺着刺着就习惯了,不过你能陪我呆两天也不错,这里有什么值得观赏的景致。”
子车世见周天没有计较他脸上的伤,觉的他其实是个挺不错的人,被外界那么传到底是为什么但不管如何,有如此君主,焰国这个冬天总算不会太冷。
童跑了,毫征兆的逃跑了,当他得知自己拿错药,害的太子脸上出现手掌大的赤红痕迹时,吓的连滚带爬的跑了。他深知自家少主这几月的神经质,而他如今毁了少主神经质的根源,他不保证少主会不会卸了他炖汤,所以,童有先见之明的撤离。
阳光明媚的午后,积雪堆积的郊外阳光闪闪,漂亮的雪景如挥舞的银带包裹着天山白云,美不胜收。
周天顶着没有见过的伤疤,穿着华贵的衣衫,一头长垂在肩上,从背后看玉树临风、俊美非凡,右侧也算英俊生、天子骄子,只是左边不观也罢,因为某人昨晚没忍住挠了一下,薄弱的皮肤瞬间崩开,如今哎
子车世心甘情愿的蹲在郊外的雪地里给太子攥雪球,想他堂堂寄夏少主,从身体不好,何曾玩过如此没有格调的玩具,可如今他默默的给周天攥着,然后递到周天手里,让周天丢远处的飞鹤。
贺惆、贺怅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玩耍的主子。
贺怅怎么想怎么不对:“你确定你们没有遇袭你确定太子脸上的伤不是刺杀”他怎么想都法理解谁能伤了太子,回去可怎么向6公公交代。
贺惆不吭声,太子生意外,他责旁贷,可,他总不能杀了子车少主,看子车少主这两天把太子当亲爹一样伺候,总算是心里好受一些。
周天戴着厚厚的手套,手心捧着子车世攥的雪球,呵呵傻笑的看着远处惊飞的仙鹤,天山雪域飞鸟,构成一副大自然独有的气派景象:“想不到这里还有动物。”
子车世也跟着笑,不枉他昨天让人运过来讨周天一乐:“别在外面玩太久,对伤口不好。”
周天毫不在意的踩着深雪向前走:“没事,男人又不是活一张皮。”从最初的对镜尖叫后,周天早已不在意她的表皮,想想康熙不也是麻子吗、秦始皇长的也不好看吗,统计可知,伟帝都不是白脸:“走,走,近点看看。”
子车世不敢违逆他,看着周天只能让他愧疚,子车世伸出手扶好周天,没有一点体弱多病大家少爷的脾气,甘愿充当周天的跟班:“那就去看看。”
四天后,寄夏粮仓大开救济物资成倍激增,各县各城拿到了比上次多的补给,深冬之际,焰国各大城市开始复苏,背井离乡的人们慢慢回家,医药伴随着风雪送入千家万户。
周天乐呵了,全当休假的他这几天丝毫不计较脸上的痕迹,留下的一道浅浅的红痕,她也大方的揭过,活跃的赞叹着她的国家,赞美着白雪皑皑的国度,欣赏着生活在这的万万子民。
周天趴在茶肆的栏杆上,眼睛微眯的看着瘦了一圈的子车世,真心实意的道:“谢谢,没有你,这个冬天绝对不会这么暖和。”
子车世笑笑,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周天脸上浅浅的粉红:“天下兴亡。”
周天笑的加开心:“但药材的情,我欠你的,别摸,呵呵,痒。”
子车世心里顿紧:“还痒吗是不是没好利落”
周天赶紧让他打住,多大点事,现在还惦记着,再涂两天药,这点痕迹也会消失:“你摸的痒。”
子车世脸色微红,收回了尴尬的手。
周天认真的眯着眼看着子车世,她没觉的子车世有什么不妥,不会把子车世这样的人想到歧路上去,不会自作多情,只是子车世真的帮了她,所以她愿意回馈他点什么:“其实,我跟你弟弟没什么。”
子车世愣了一下,才明白周天在跟他解释。“是吗”
周天见子车世走神,有丝诧异,不过想想他们家复杂的关系,似乎子车世不在乎子车页雪的清白也在清理之中:“他是你弟弟,我不会乱来,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不至于恩将仇报。”
子车世莫名有些失落,只是帮忙吗可再想想有什么不同,周天始终是太子,焰国只允许他钦点皇妃,绝不会让太子下嫁,即便周天能影响他什么,其他的事也不可能:“谢谢,页雪他这些年不容易。”
“猜的到,我没有你和你娘不好的意思。”
子车世并不在意,长辈的事晚辈知道的再多,也只是理解不理解,至于值不值得、应不应该,他们又能知道几分:“不用觉的欠了我,焰国需要你的亏欠之心,我希望下次有机会走出焰国时,不被他国伪造证件。”
周天惊讶的看眼子车世。
子车世耸耸肩:“你以为呢,出了焰国我也不过是我,你认为我手里能有多少粮食,我这样的实力在焰国或许你还看得上演,但在鹰国、齐国,甚至大漠国,也不过是富甲一方的财力,尚且没资格对国家指手画脚,即便是子车页雪,在不接受齐国的好意下,出去了,也不能接触好的待遇。”
周天面色严肃的抬起头,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看向子车世:“好,下次出去,你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走吧,我该回宫了。”
子车世笑,默默的跟在周天身后,若以后,将来皇权盖过他的荣耀时,他便要对周天行跪拜礼了吧,焰国君主,他的主上,谁有资格要求周天是谁的谁
周天刚从茶楼出来,一道衣衫残破的身影从周天身边掠过,因为跑的太急被一辆从转角冲出的马车,撞在地上,瞬间露出一张童嫩惊恐娇柔的面庞。
“他在那里拦住他别让他跑了拦住他”
周天不禁揉揉的太阳穴:“我好似遇到狗血的事了。”
子车世也不禁揉揉额头:“你不会看上那孩子了吧,他还,心肾虚。”
“喂你谁是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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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的一年身体健康,儿女聪明,老公体贴,友人多多,学业有成、家庭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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