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吃进嘴里的第一师团必须受到其应有的惩罚,这是中国作为强国崛起并在国际上有影响力的重要标志。虽然现在远远做不到“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但是血债血偿是一种必须。
老祖宗都说过“以德报怨,则何以报德”的话,屠杀中国伤员这个恶行如果得不到洗刷,既是对逝者最大的不敬,也是国家和军队的奇耻大辱。
想赢得别人的尊重,特别是嗜血如日本者,打疼还不够,还要打得他满地找牙、再想惹事都要三思才行。这一仗既是打给日本人看,也是打在欧美人的脸上:连最大的强邻日本都打了,你继续控制我的领土作租界、拿我的地盘作势力范围,难道心里没个逼数吗?
尽管日本有海军仍有一定威胁,但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使用陆军的张汉卿还是无惧于这些。在丛林时代,拳头就是话语权,就是真理。日本舰队只能在人民军岸炮的射程之外行动,就深刻地说明,这个时代还是相信实力的。
日军在朝鲜的惨败不但让全世界的军事观察家们大跌眼镜,也使张汉卿渐渐修正了仅在朝鲜进行消耗战的决定。
既然中国能够并且已经成功地拖住了日军的全部主力,那么是否可以认为,在其它地方的日本驻军的质量必定是下降的?眼光不能局限于朝鲜战场,视野开阔些,还有更大的天地可供遨游。
不经意间,他的目光转向了湾湾。
1914年到1918年惨烈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从根本动摇了西方列强对殖民地的统治权威。历经这场战争,十九世纪兴盛的民族主义,一般只适用于规模较大的国家民族,一次世界大战后被改造成弱小民族也能适用。在这种情况下,皿煮与自由思想风靡一时,民族自决主义更弥漫全世界。
1918年1月,美国总统威尔逊倡议民族自决原则及稍后列宁所鼓吹的“殖民地革命论”,于相互竞争中传遍了各殖民地。
为了适应付殖民地的骚动,逐渐弱化了的西方帝国主义列强开始对殖民地做出让步,允诺更大的殖民地自治权或者更开明的制度。
1910年代中期,日本本国的政治生态也有了改变。
在此一时期初,日本国内正处于由藩阀政|府与官僚政治转换到政|党政治和议会政治的所谓大正皿煮时期。1919年,田健治郎被派任为殖民地湾湾的首任文官总督,他在赴任前,与日本首相原敬谈妥,以同化政策为统治的基本方针,并于同年10月正式向府内官员发表。
他表示,同化政策的精神是内地延长主义,也就是将湾湾视为日本内地的延长,目的在于使湾湾民众成为完全之日本臣民,效忠日本朝廷,加以教化善导,以涵养其对国家之义务观念。
之后廿年,总督府历任总督延续此政策。在具体措施上实施地方自治、创设总督府评议会、公布尔日台共学制度及共婚法、撤废笞刑、奖励日语等,对于促进同化、减少差别的工作颇有作为,也改变了过去后藤新平的“以无方针为方针”,“只管铁路、预防针与自来水”的内政方向与统治政策,故此时期可称之为与始政时期施政方式完全南辕北辙的同化政策时期。
凭心而论,这一作法的确对稳定湾湾局面有效。后来经过对两代人的熏陶,日本对湾湾的影响可以说是巨大的,无怪乎有李某辉、陈某扁之流层出不穷,从他们的爹妈开始认同感即已不纯了。早一天收复,庶可早一天弥消日本对湾湾的影响和伤害。
中国目前是大国不假,但是不收复湾湾,仍然算不上一个军事强国。
此外在军事上,湾湾岛及其周围的200多个小岛,位于东海和南海之间,西太平洋航线的要冲,从东海到南海,从东北亚到东南亚,从太平洋西部到中东、欧洲、非洲的海上航线都要经过湾湾附近海域,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因此,外国侵略者几次占领湾湾,从湾湾进攻中国大陆。
荷兰于1603年、1622年两次侵占湾湾。
1642年至1661年湾湾成为荷兰的殖民地。
1626年西班牙一度占领湾湾的基隆和淡水一带。
1895年到1945年湾湾沦为日本的殖民地,正史上到1945年10月日本政|府接受《开罗宣言》和《波茨坦公告》,中国才收复湾湾。
而几年后,美国即宣称湾湾是“不沉的航空母舰”而悍然占领,从而威胁到华东腹心…
因为去日化不彻底,两岸又长期没有正式交流,湾独倾向难免会滋生。像后世,湾湾、疆省、藏省几块都成为对华交往中各国赚取好处的砝码,时不时地拿来恶心一下中国。后两者还好些,他们只能发表着空洞的“人权”的幌子,但对于湾湾,美国可是经常拿这个大旗来说事的。
湾湾问题的解决宜早不宜晚,不然,殖民化时间过长,李某辉式的汉奸会很有市场。不过中国目前既无力收复它,日本人也不会轻易放弃,而朝鲜问题又不能长期这样僵持,怎么办呢?
办法总比困难多。这不,咱们的少帅也在动廖雅权的主意。当然,不要随便地把他当作一般的风流男人来看待,毕竟,在为国争光和为国谋幸福上,他都是有不懈的努力的。既然两人都是互有想法,也都是郎有情妾有意,祝福他们就好了。
讲起来,还要感谢有她的存在,自己能够借她的手完成一些本不方便或者本不容易完成的工作。对于日本派驻间谍的手段和潜藏如此之深,他还是很佩服的。
能借机在湾湾提前施加作为主权国的影响就好了,就是不知道日本人最终能退到哪一步,但是任何尝试都是值得的。哪怕是虚晃一枪,也能在朝鲜谈判中取得更多的利益吧?
仗打到现在,他也觉得有些疲了。虽然在战前他说过对日战争绝不媾和、要在东北战场上一决生死,但那只是表达对外的决心和对内的斗志,这一场战争虽然肯定会发生、但没必要打得这么长。一场长期的、不死不休的、而又无法彻底胜利的战争对交点双方都是战略上的失败。
而如何巧妙地借用她的手,来达成自己在朝鲜和湾湾两处的诉求,考验着少帅的政治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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