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摆什么姿势,她都乖乖照做,他喜欢后入,喜欢打捏她的屁股,她都一一接受。
后来他不满足仅仅在沙发上,在厨房在浴室各来了一次,整个屋子布满了他们交欢落下的液体。
最后他还想到阳台去,她被吓到了,哭着求饶,他这才放过了她。
精疲力竭,躺在床上那一刻,什么证据都被抛到脑后,汪清弦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刚动了动,身旁男人的手已经圈了上来,握住一颗奶子揉捏。
“醒了?”
她呻吟了一声,感觉不太对劲,她背着他睡,两人下体紧密相连,她体内还含着他的巨根。
男人似乎就等着这一刻,又轻轻浅浅地抽插起来。
“我们不分开了,好不好?”
这是他难得的示弱,可能是刚睡醒,汪清弦听到这话,竟觉得有些悲怆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出来。
这是怎么了?
他半强迫,她半服从地又来了一次,直到两人肚子咕噜声响起。
“太累了,今天别做饭了,我叫东西上来,你想吃什么?”他拨开她额前的湿发,在她额上吻了吻,问道。
她报了个餐馆的名字。
“行,我打个电话。”
可是那家餐厅火爆得不行,根本不送外卖。
“换一家吃?”他揉揉她的头,柔声问。
她神情失落,瘪了瘪嘴:“可我就想吃那家。”
也许是今天他在性爱上获得的满足足以让他忍受她突如其来的任性,他开始起身穿衣:“我开车去买。”
她又绽开笑颜,主动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待他离开,汪清弦以最快的速度下床,走到那扇被关紧的门前。
经过她这些天的观察,58,32是谭见闻常用来做密码的数字,不知有何特别的含义。
输入密码的手微微颤抖,6个数字输入完毕,她紧张地盯着屏幕。
密码错误。
连续又输了两次,还是错误。
除了密码,还有什么办法能打开这扇门?
正当她一筹莫展,手里的电话响了。
陌生的号码,她疑惑地接起。
“陈太太?”
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叫过她,这声音也陌生得很。
“你是?”
“我们见过一次。”他顿了顿:“在谭见闻办公室外面,我听说你又跑回去给他当秘书了。”
汪清弦对此人毫无印象。
“明天中午1点,我在谭氏集团楼下的意大利餐厅等你,我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嘟嘟声传来,汪清弦皱起眉。
她想要的东西,他知道是什么?
那人就笃定她一定会去?
他是谭见闻的什么人?
PO18不正当关系64.合作
64.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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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意大利餐厅只有一家,汪清弦进去时,正是用餐高峰期,她四处张望,其实对方是谁她根本不知道。
过了一会,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陈太太。”
她转过身,眼前的男人戴着墨镜,但看着有几分面熟。
“这里人太多,跟我来。”
“我们认识?”她跟在他身后,低声问道。
“我给过你一张名片,一直等你来找我,可惜没等到。”
名片?她拧眉细想。
“是你!”因为害怕谭见闻发现,那张名片早就被她撕碎了。
“我姓庄,庄铭。”
这个名字......脑子里灵光一闪,她脚步微顿:“你是谭见闻的......妹夫?”
“你知道我?看来他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了?”男人突然转身,她一个趔趄,站定了,才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听他提起过。”
庄铭盯着她,猜测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如果谭见闻把陈峰车祸的真相告诉了她,她还会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地下情人?
“你先生的死......”
这下换汪清弦懵了:“你知道我先生?”
庄铭顿了顿,指向对面街道的私房菜馆:“走吧,我们到那边说。”
他要了个包厢,汪清弦带着满腹疑问跟他进了去。
“我猜猜看,谭见闻只跟你提起过...我们两个的事,但他没告诉你,陈峰的死是他一手安排的?”
“你这什么意思?陈峰不是出车祸死的?什么叫他一手安排?”
“这个你最好还是自己回去问他。”他故意把话说一半不说一半。
“你说清楚!”
“你先别这么激动。”庄铭摘下墨镜,淡然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许会更好。”
“你今天约我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既然谭见闻跟你提起过我,那你应该知道我跟他一向立场不同。”他说:“我今天让你来,是想跟你合作。”
**
这一整个下午,汪清弦一直精神恍惚,连于明明都看出来了。
“你怎么了?”临下班,两人跑到顶楼的咖啡馆,于明明关心地问道。
“有烟吗?”她问。
“你抽烟?看不出来啊。”于明明递了一根给她,又给自己点燃一根。
汪清弦此时思绪乱得很,脑子里一会是陈峰,一会是谭见闻,一会又是庄铭。
每个人都在跟她说话,每个人的说辞又都不一样。
她到底应该信谁?
“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工作上遇到困难了?”于明明将她的思绪拉回。
汪清弦摇头,过了会,又问:“明明,很多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该知道的就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一概不知。”于明明被她问住了,半晌,才回答。
“我跟你说个秘密吧。”汪清弦掐了烟,望向远处:“我家里有个望远镜,一开始我以为它只能看星星,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它可以拿来偷窥别人。”
“一开始我觉得很罪恶很无耻,可原来窥探别人的秘密这种事儿是会上瘾的。”
“很多事情别人不知道,只有我知道,这件事给我平淡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刺激。”
“可是就在最近,当我发现,我也在被别人偷窥的时候......”她突然顿住,没再往下说。
于明明夹烟的手抖了抖,她故作淡定地将碎发拨到耳后。
“那一点儿也不刺激,我只感觉到了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