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直播。
观摩厅里,除了哈城大学医学院的医生,本城的其他医院的烧伤外科医生也过来观摩了。
他们知道刘牧樵在寒国有过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这样的学习机会,他们是非常珍惜的。
就连沈城医院的医生也有连夜开车过来的。大厅里,200个座位,挤下了300多人,过道、角落里都坐满了人。
他们聚精会神看着屏幕。
刘牧樵的手术技能真的叹为观止。
飞快。
精准。
灵巧。
干净。
还十分的清晰。
都是行家。
行家一看就知道技术的高低。
都在自己琢磨,什么时候,自己的水平能做到这个水平?
都暗自摇头。
难啊!
台上,两个寒国医生拼了老命,他们努力跟上刘牧樵的节奏。
过去,他们是大佬,他们是众人仰视的神,现在,他们在努力挽救自己的命运,要是连刘牧樵的助手也做不了,今后还有什么脸在这里混日子?
他们有些后悔。
不该和刘牧樵同台。
本来,他们是想在刘牧樵面前亮一手,为今后在这里待下去找个理由。谁知,很惨,他们只能勉强跟上刘牧樵。
他们不知道,其实,刘牧樵是放慢了速度的,要不,这两个人不得不连夜跑回寒国的。
刘牧樵没有这样做。
他认为,这两个人还是有能力的,能够做系数难度的手术,是有能力的,可以为哈城大学医学院做贡献的。
再说,寒国的技术有独到之处,为我国患者出力有什么不好?
所以,刘牧樵故意放慢了节奏。
能做难度系数手术的医生并不多,田力玉也就这个档次。把人才引进来,把我们国家的美容整形事业做大做强,这是好事啊。
最好是把寒国的专家都吸引过来。
他们有几个能够做9级难度系数手术的医生,要是他们也投奔过来,那么,美容世界的中心就真的转移过来了。
手术很顺利。
刘牧樵不急不缓,用了8个小时,把半张脸做了整形美容。
虽然还不能看到所有成果,但是,大体轮廓已经出来,是一张俊俏的脸。
两个寒国教授终于吁了一口气,噩梦结束,他们重新看到了曙光。
刚才,他们差点崩溃,还算幸运,在钢丝绳上走了几个小时,没有掉下去,并且还学到了许多东西,十年也难得学到这么多的东西。
达到9级难度系数有希望了。
至于追赶刘牧樵,他们不再抱任何希望,但是,通过这次的磨砺,达到9级难度系数,他们看到了一丝晨光。
他们开始迫切希望再次和刘牧樵搭台,也许,10次之后,他们就可以达到9级!
9级,是凡人医生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他们没奢望成神,10级,历史上,他们也只有三个先祖达到这个水平。
9级,就心满意足了。
“刘博士,我们期待你下次的教诲。有适合的病例,我们一定请你来指导,请收下我们两个徒弟。”寒国医师说。
“嗯,其实,你们还有更好的选择。”刘牧樵只能说这么多,话不能讲太透了,这里的一切都是实况转播。
两个寒国医生愣了一下,很显然,他们反应过来了,但又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他们知道刘牧樵所说的,意思是,他们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但是,刘牧樵具体是要他们去哪里,一时间,他们反应不过来。
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价值。
刘牧樵是期待的,期待他们加盟安泰医院。
安泰医院现在的整形美容已经爆发起来,他们拥有田力玉这样高水平的医师,但不多,太少了,加上后来的,达到级的也就是3个而已。
而眼前的两个寒国医师,实力比田力玉还要强那么一点点,他们是有可能比田力玉更早达到9级高手的。
9级,是现实中所需要的最高级别,有了9级,足够了,10级,那是神的存在,现实中是没有太多必要的。
就和刘牧樵掌握了完美级技术一样,在现实中并没有太多的需求,就是说,人并不需要达到10级颜值,有了9级以上已经足够。
10级与9级,普通人并觉察不出,只有审美大师级人物,才能鉴别出来。
也就是说,9级,级,级,在比赛中,她们的成绩并不会有太大的差异,凡夫俗子,很难鉴定她们谁更美一些。
刘牧樵点到为止,他不好意思公开挖人。
在华西医院,他做了人渣,分三次挖走了他们87个人,就连田力玉这样的长江学者也被他挖走了。
他们应该恨死了刘牧樵。
刘牧樵这种判断是有依据的,理由是,他做了这么多的飞刀,唯独没有华西医院的。
按理,华西医院对刘牧樵是很了解的,神经科、脊柱外科、美容整形科、胰腺外科,他们应该知道刘牧樵是顶级高手,但是,他们从来就不请刘牧樵。
请他,每次都要倒大霉,刘牧樵来一次,就要跑掉一批精英。
现在,在哈医,他不敢鲁莽,要是他们知道刘牧樵要挖走这两个寒国医师,到手的荣誉博士、客座教授这两只煮熟的鸭子又会飞走。
他只能说到这里。
手术做完了。
观摩厅的医师还不愿意离开,太精彩了,学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们还舍不得走。
电视屏幕上,病人被搬走了,手术的护士提醒,要关闭录像了,这时候才有人反应过来。
“重播!”
重播的呼声首先是几个人,最后是很多人,有些已经出了门的人又折回来了,“对对,重播,选择几个关键时段,我们需要再看一遍。”
组织者满足了大家的要求,从1小时30分钟时段开始,重播一遍。
在洗手室,两个寒国医生嘀嘀咕咕。
“你听懂了刘博士那句话的意思吗?”
“他暗示我们没必要两个人都在一个地方。我们两个分开一下比较好,也许,那样,价钱会比较高一些。”
“我觉得不是这样,他可能是说,我们可以申请去他那里。”
“他会要我们吗?他要我们干嘛?我们这水平。”
“哎,是啊,我们这水平,在他眼里太差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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