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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在告诉李夜行,这的确是这个世界的他最喜欢的口味,但对于此时的李夜行而言,盘子里摆着的这坨玩意属实难吃的一批,李夜行这个人,意外的吃不惯西餐。
拿着叉子,在店老板莫名的眼神压迫下,李夜行把这坨牛排一口一口的送进了嘴里,他感觉自己的味觉神经在抽搐,在抗议,但本着绝不浪费粮食的原则,他还是就着啤酒把这一盘子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并下定决心,从明天起,除非特殊(情qíng)况,不然必定亲手下厨!
李夜行站起(身shēn)拍拍(屁pì)股准备离开,店老板轻轻地拍了拍桌子提醒他:“别忘了你赊的账。”李夜行没有回头,只是对老板挥了挥手示意知道了,待推开门的瞬间,一个高大的男人挤了进来。
“请来杯冰啤酒。”那个男人背对着李夜行坐下,对老板说道。
李夜行下意识的多看了那个男人一眼,那男人理着干净利落的短发,(身shēn)上穿着厚实的衣服,但这并不能掩饰他健硕的(身shēn)材,他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仿佛只要一发力,浑(身shēn)的肌(肉ròu)就会从衣服里炸裂出来。
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李夜行推门离开了。
就在他离开的瞬间,那个健硕的男人回过头,若有所思。
李夜行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某个肌(肉ròu)壮汉的注意,他去了附近的杂货,锅碗瓢盆买了一大堆,大包小包的拎回了自己的小窝。
比起刚来这里,屋子的确清爽了很多,虽然墙上莫名其妙的墙渍和涂鸦仍然让人看着心烦,但李夜行无暇顾及,他把大件小件整齐的摆在厨房里,然后舒了一口气。
“总算像个人住的地方了。”
接下来,唯一要考虑的,恐怕就是几天后的武装押运了,前世的小市民对于武装押运没有丝毫的概念,唯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这具(身shēn)体的记忆了。
坐在沙发上,李夜行开始回忆这具(身shēn)体所拥有的记忆,大多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个世界的母亲走的很早,老爹是个不怎么顾家的生意人,做些不太见得光的买卖,结果某次出国遭了海盗,让人给喂鱼了,老爹的狐朋狗友以帮他找点营生为由从这个李夜行手中骗走了老爹的遗产,然后把他也丢海里了,然而这个老哥命出奇的大,被路过的船给捞走了。接下来这位老哥在金三角地带鬼混了几年,不仅没死还混出了点名堂,三年后把骗走了老爹遗产的杂碎的给活剥喂鱼了,这个举动不太妥当,打了某些人的脸,于是这一片也混不下去了,好在他跟的大哥(挺tǐng)仗义,走了点流程,把他偷渡给了他后来的老板,据说这位老板是UBCS部队退下来的,安布雷拉倒闭后这个老佣兵没了经济来源,便来到时局动((荡dàng)dàng)的东欧想捞点金,敢打敢拼的李夜行也就成了他的助手,平时接点散活,只要给钱啥都干,就这样又过了两年,老板本想再干几单就金盆洗手,可惜天不遂人愿,去年接了个活,给一个军火贩子当保镖去谈点生意,两伙人没谈拢,大打出手,金主倒是保住了,自家老板脑袋让人给打爆了,额头上手指粗细的窟窿,背面看整个后脑勺都没了,脑花飞出去好几米远,拿了佣金的李夜行从此变成孤家寡人了,靠着老板教的本事倒也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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