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像,我们今天新改的,小子,记住了以后别管我们叫修车的,老子们是造车的,来,哥跟你谈谈人生!”
三炮搂着小林的脖子,俩人嘀嘀咕咕朝着彩钢房就去了,季东青走进钢材市场,3个厚的钢板,40的方管,80乘40的矩形管,再加上15圆钢。
季东青分别按照各种规格找,还好这里都有。
“小林,这个二十张……”
季东青把一张单子给小林,小林赶忙组织装车,手里拿着计算器一阵猛敲,然后给季东青一个价格。
“你小子实诚的,的钢板能给我按照3的算么?有一半我还用的是的,连我都忽悠?”
“嘿嘿,那我哥不是就这么算……”
“来实在价吧,给你们好好维护车比啥不是都强,我真的给你磨蹭两天,一天2000块钱,你这边还能看出来啊?”
“嘿嘿,那是,我给你按照算,让三炮哥在这玩两天?”
“玩一天吧,你找时间去绥化,你三炮哥手下有新货!”
“真的?”
小林听到三炮手里有新的,双眼放绿光,望着三炮。
“哥们到哪身边都不缺女的,跟哥走安排你,你给价格合理点,季老板让你好好见识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中,别跟我哥说!”
林小胖拿着计算器又是一阵敲打,最终季东青给了肆万捌仟伍。
“嗒嗒嗒……”
“卧槽,这玩意劲真大,我还以为不行呢!”
这种农用车是不允许上高速的,季东青走的是底道,无论是上岗还是下坡,三炮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在季东青稳健的驾驶技术之下,四不像稳若泰山,平路上健步如飞,上坡上缓缓前行,下坡也没有任何的冲破迹象。
“建平,跟着你东青哥好好学,将来学走一两招泡妹子绝对几把够用!”
“那是,点上!”
感受着不一样的驾驶之旅,三炮给季东青点燃香烟,一路之上季东青左拐右拐进了绥化。
卸车地点并不在修配厂跟前,而是直接进了遂平学院旁边的一个农家院,那边本来是季东青打算存放汽车用的,正好物尽其用。
大半夜把一帮小孩折腾起来卸车,大伙虽然不愿意,但是看到四不像竟然能够拉这么多货物也精神了。
“师傅,这车能够拉沙子么?”
“必须能啊!这就跟水缸一样,能装水也肯定能够腌酸菜,还能腌肉,就看你装啥?”
“等我过年回家给我家也弄一辆,这玩意劲大!”
“没问题,先把车卸了,你们都小心点,小东西上人,大东西就用吊车!”
小钢材卸下去,钢板这些东西全部是吊车,一帮学生忍不住不断查看自己的第一件成品车,眼睛里都是兴奋。
因为钢材不够,季东青和三炮卸完车直接顺乡道再赶奔阿城,早上六点多到的。
车子进了拆车厂,正好祝晓在。
“兄弟,可见到你了,正有事找你,快来!这是什么车?”
祝晓见到季东青双眼都放光,再看看季东青的车,以为出现了车祸。
“四不像,运力神,我们东青哥改的,天下只要是车就没有我们哥们弄不了的,都看看哈!”
三炮嘴丫子冒白沫吹开了,周围小工们也纷纷过来查看,老胡最高兴。
季东青会什么将来自己儿子就会什么,这是什么?活动的人民币。
祝晓拆车厂最不缺的就是这个,解放141的底盘连标志都没换,减速机也没动,太好了,老胡开始留心。
季东青已经和祝晓到了另外一块地方,望着眼前的东西,季东青直摇头。
“祝总,你雇佣的都是啥司机能够干出这个活?”
跟着祝晓到了一间车库,季东青查看了一下奔驰拖头,脸上升起苦笑。
不光是驾驶楼得修整钣金,更重要的是大梁弯了,你没听错大梁弯了。
看车子的状态很可能是撞击造成的,季东青不能够确定,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修补时间短不了,维修加上校正,得几天。
从鞍子下面几乎都已经扭曲了,季东青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
“兄弟,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都说让换新的,特么的,那还不如买一台了,你给想想办法!”
祝晓显然对季东青寄予厚望,这些回合作季东青从来没有让祝晓失望过。
“行吧,不着急的话一周后我来给你修,得弄点工具,对了,祝总我来上你这踅摸点钢材,我那边要焊接点东西用,跟你赊点!”
有了要维修这台车,季东青放心大胆地说了,毕竟对方有求于自己。
“你就找,随便,看上啥拉啥!咱们这边这两天我还拉回来一批钢材呢,去看看随便挑!”
封官许愿,祝晓特别会弄这一套,当然没说不要钱。
对方这边自卸车的弹簧,还有农村收来的旧车斗都有,季东青直接从上面拆零部件。
当然废旧轮胎这边都是废品,季东青直接让老胡找人帮自己弄出来。
至于汽车弹簧钢板多的是,整套的一大堆。
后桥用的大轴,这里也有都是断的,直接拿走回去焊接。
最重要的是祝晓这边一堆钢板和钢管,季东青心里有个想法慢慢开始发芽,现在还为时尚早。
最高兴的是季东青在这看到了一台没有拆解的解放141,季东青给老胡一根烟,看了看解放141,老胡明白了,立马叫人开始准备。
这边收拾完,本来季东青准备去看看二舅妈,电话响了。
“阳光,怎么想起来我了?”
休息的差不多了,季东青找个角落接电话,那边老胡继续给季东青找东西。
“东青哥,在哈尔滨?”
“在呢,我在阿城,一会回哈尔滨!”
“正好挺想你的,晚上我安排!”
“好嘞,等我!”
季东青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事,这边安排老胡给自己帮忙继续找东西,开对方的皮卡车直接回道外。
苏阳光就在学校跟前,两人找了一个小馆坐下来。
“东青哥,最近你是不是得罪啥人了?”
“嗯?怎么说?”
季东青有点发蒙,端着酒杯愣在那里,不知道苏阳光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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