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被子,她单薄的内裙已经被汗水湿透,美好的身段一下就冲入了钴蓝的眼帘,她已经不是当时初见那个小孩子了,她正在长大,胸前的小巧柔软上,两个微微的红点隔着汗湿的裙子若隐若现,细细的腰身下,是平坦又可爱的小腹,那双漂亮的大腿已经有了女性的雏形,腿根纤细却又浑圆。
事实上,她确实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个念头一下击中了钴蓝,令他颓然收回了充满旖旎幻想的心思,拿惯了大剑的手指,轻轻解开灯芯草编织的扣子,半褪下了薇薇安的裙子。
随着衣物离身,一具绝美,充满了诱惑力的身体,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钴蓝眼前,比之前的样子更具致命的诱惑力,高热尚未退去,使她的洁白躯体呈现一种异样的潮红,软软的形状可爱的两只小兔上,两粒小红豆颤巍巍的镶嵌在雪白之上。钴蓝手下的动作一滞,呼吸也由平稳渐渐粗重,他身体的某一处已经开始有了反应,不敢一次将她脱光,钴蓝只好让她的裙子挂在腰上,用早就准备好的,带有薄荷味的淡绿色青草汁擦拭她的身体,柔软的棉布擦拭过了薇薇安的脖子,又在她的锁骨处徘徊良久,对于钴蓝而言,这一切无异于一场极大的折磨,喉咙中咕的一声,骑士长不敢多看她动人的躯体,将视线投向别处,他只用手摸索着向下擦,可是那软软嫩嫩,少女的柔软胸部,却已经让他的身体胀得发疼,棉布在她胸前徘徊良久,钴蓝终于一把将帕子移开,伸出手试探性的盖住了薇薇安的胸,只是摸摸而已,钴蓝带着歉意看着薇薇安睡得极不安的脸,心里说服自己,他不会对她做什么,再说两人已经有了名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只是轻轻的摸摸她,不会对她怎样的。
女孩儿胸前可爱的软肉被男人的大手细细的抚摸,他带着惊讶的好奇心,感受着独属于少女的柔软触感,那感觉轻滑细软,拇指微微擦过小红豆时,薇薇安极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这么一声娇娇的声音,让钴蓝的心里麻痒难耐,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现在就要了她,若不是她病成这样,绝对无法承受他,钴蓝真的不想再忍。想起以前教授这笨丫头魔法文字时,他曾经因为一个搂抱就忍不住自己动手解决了一次,而现在薇薇安就躺在属于他的房间里,不着一缕,任由他为所欲为,却因为她的身体不能对她做什么,钴蓝懊恼叹气,终是将手从她的胸前拿开,悻悻然捡起帕子,将薇薇安翻了个身,重新沾了薄荷草汁擦她的后背。
没想到薇薇安的肩背也是这么的诱人,钴蓝心里恨恨咒骂了一声,她圆圆的小肩膀,单薄的背雪白无暇,从背后看来她的腰更加的细致纤巧,臀部却意外的圆翘,钴蓝终于憋着一口气擦完了她的上身,忙将她翻转过来,用被子覆盖住她的身子,这才彻底脱下了她的裙子,这是为了给她治疗,钴蓝努力收敛心神,用帕子擦过她小小的肚脐,那平滑柔软的小腹,她的身子那么娇小,以后能孕育他的孩子吗?钴蓝瞅见她还不及自己手掌大的小肚子,不由痴痴想着,手下的力道忘记了控制,稍微有些重,擦着她大腿内侧的时候,薇薇安带着哭音在梦中说着胡话,哀求着,开始细微的哭泣。
“薇薇安?”钴蓝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轻声呼唤着她。
“不要…不要…走开……”薇薇安无力的低泣声依然细不可闻,可是钴蓝已经切切实实的听入了耳中。
这一下钴蓝的全副心神被彻底拉回,心底一沉,所有不该有的念头都一扫而空,她说她不要,仅仅是碰了她的大腿,都能让她在梦中哭出来,简直不敢想象她遭到了怎样的暴力对待,钴蓝的手握成拳,狠狠砸在了大理石的床柱上,那装饰用的柱子立刻粉碎。她是如此的恐惧又无助,而他之前在做什么?!他竟想做与伤害过她的人同样的事,几乎想不顾一切的狠狠占有她!若不是她的身子承受不住,只怕他此刻已经这么做了!
自己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先得到她的心,再与她结婚,合法的占有她么?难道就是因为她已经失去了贞洁,所以自己才那么无所谓的随意亵渎她?薇薇安的姿容太过出色,又没有自保能力,遇到无法对抗的施暴,她能怎么做?没有丢掉命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钴蓝对自己说,他绝对不能因为这件事就粗暴又无礼的对待她,这并不是她的错。
钴蓝懊悔,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他带着疼惜深深凝视着薇薇安的脸,心里不再与她的身体纠缠,手下的动作便又轻又快,几下给她擦洗好,又目不斜视的替她换上艾蜜儿拿来的裙子,艾蜜儿的衣裙对薇薇安而言太大了,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不过好在是睡衣,而可以想象的是,在薇薇安身体好起来之前,她是很长时间不能出门了,在她康复起来之前,他会一直陪伴着她的。
艾蜜儿提过,夜里的保温也很重要,钴蓝脱下外衣,上了大床,将不时抽噎着的薇薇安小心地放到了怀里,让她枕着他的胳膊,大掌在她背后轻轻拍抚,虽然她吹拂在胸口的细细呼吸,以及她柔顺的,扫过他手背的发丝依然撩动着他蠢蠢欲动的心,钴蓝却不再随意乱碰她的身子,他的唇压在她的头顶深深一吻,带着歉意与自责,不管是谁伤害了她,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冰雷兽
失落,心底最深处空空荡荡像是魔域的永夜。里昂坐在冰冷房间的窗台边,金眼失神地望着远处被白雪覆盖的群山,记忆里,薇薇安也曾经这样望过远山,那时她在窗台上趴着,从背后看她齐臀的黑发如瀑,夕阳曾在她的发丝边蒙上一层暗金色,就在那天,她作出了那个令他心动不已的承诺,而现在她已经是上天入地无处可寻了。甚至连灵魂都被他利用了一个彻底,交给了维尔德当作裁决之石的报酬。
里昂笑得发苦,当日杀掉薇薇安的时候,他早已心神大乱,尽管骗出了那个傻瓜一样单纯的赛特,却又让他从自己手中逃掉,不过这也无关紧要了,赛特已经无法破开封印回到魔域,在亚法大陆他只能渐渐衰弱死去,不知魔域的人是怎么教育他的,堂堂一个王子,却傻乎乎的相信所谓有血缘关系的哥哥,送掉了命也不算太冤。
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有条不紊的前进着,那他心里挥之不去的悲伤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应该狂欢,应该无限兴奋的庆祝第一个想对付的魔域皇族落入他的陷阱,为什么心里老是出现那个黑发女孩?她宝石一般的眼眸,柔软的唇瓣,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声娇吟,从此往后再看不到,摸不到也听不到了。里昂无助地捂住了眼睛,像是缺氧一样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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