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燕红叶整个人楞在了wwΔw.『
牵着燕红叶一只手的明潇阳,感知到自己妻子的变化,若无其事道:“状元面?”
“傍晚刚吃了面,再吃面不太好,红叶,我们下馆子去!”
“不要。”燕红叶有些慌乱道,“就吃状元面好了。”
说着,目光投向明潇阳,露出一丝祈求。
“为什么要吃状元面?”明潇阳疑惑不解的问道,“难道你怕花钱?”
“你这么想,就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我缺什么,都不可能缺钱!”
“你!”燕红叶迎着那一张言之凿凿的脸,颇有哭笑不得之感,“你想哪去了?”
“我当然不会以为你会缺钱,也不怕给你花钱,只是想吃一碗状元面而已。”
说到最后,素来坚强的燕红叶脸上浮现哀求神色。
“早说吗?”明潇阳似乎刚刚知道这一点,“你想吃状元面,我自然不会不给你,但重要的是你要说一声。”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吃这个。”
喋喋不休,明潇阳拉着燕红叶向小摊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听在燕红叶耳中,只觉就像是被人用一柄大锤狠狠地砸脑袋一样。
一张俏脸越来越难看,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
“老板,两碗状元面。”就在燕红叶濒临爆发之际,明潇阳也意犹未尽的住嘴,来到小摊前,对其貌不扬的老板招呼道。
“好咧,客官您稍等。”小贩利落的应诺,用刀子切下一大块面,就开始准备。
不多时,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状元面就送到了他们面前。
“老板,两碗状元面。”
就在明潇阳与燕红叶打算趁热吃状元面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娇媚之中带着一丝英气,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坐在了明潇阳与燕红叶的侧边。
唰!
好巧不巧,四目交错。
登时,燕红叶与刚刚坐下的成熟美妇,都楞在了那里。两双美眸皆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先是惊愕,再是震惊,最终变成久别重逢的狂喜与激动。
与丈夫出来走走的司马三娘,怎么都想不到,居然会碰到她,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搭在了面前之人的肩膀上,玉指轻颤,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随时都有可能破灭的镜花水月。
“红叶!”
“娘。”
久违的称呼响起,确定眼前之人,不是自己梦境中才会出现的幻影,司马三娘热泪盈眶,一把就将爱女抱在怀中,哭泣着唤道。
燕红叶被母亲抱在怀中,娇躯绷紧,继而探出双臂,搂住了母亲,充满濡慕的叫道。
久别重逢的母女,原本以为今生将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天,也将是百年之后。
可当真的见面后,又无法相信。
嗖!
另一边,与司马三娘一起来的燕赤霞,一开始也无法相信居然能碰到自己的爱女。
有心给女儿一个拥抱,却已经被妻子抱在了怀里。
当下,看向与女儿一起来的男子,讪讪一笑。
不对!
看到对方,燕赤霞只觉这个人很是英俊,一开始还没有放在心上,但立刻就发现蹊跷处。
只因,他在看过这个人之后,下意识般忽略了对方的存在,就好像出现在眼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团气体,甚至是幽灵。
刚正不阿的脸上,一片凝重。
再次看了过去,这一次,干脆连对方的样貌都无法察觉,只知道他很英俊,却看不清他的容貌。
这一切,只能证明,这个人的修为,深不可测!
而在燕赤霞的印象中,有此等修为之人,只有一个!
“岳父,岳母。”明潇阳伸出一只手,对暂时收敛情绪的司马三娘和反应过来的燕赤霞招呼道,“好久不见了。”
“你!”司马三娘看向对方,眼角暴跳,吐出一个字。
“爹,娘。”见爹娘神色不善,燕红叶这才想起这一茬,赶忙拉住他们的手。
“客官,面好了。”一时间,四个人,两对夫妻之间的气氛极为古怪,随时都可能大打出手。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来,打破了四人之间的凝滞。
老板将燕赤霞夫妇点的两碗状元面做好,端了上来。
“吃面。”司马三娘放开女儿,暗地里拉了丈夫一把,对他吩咐道。
“对,该吃面了。”燕赤霞也回过神,连连点头道。
当下,四人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起,尽情品尝面前热气腾腾,劲道十足的状元面。
………………
“这,就是人间吗?”人间,某一处。
数名千娇百媚,各具风韵,或冷艳,或清冷,或妩媚,或妖娆,或知性的女子聚在一起。
漆黑的夜幕下,树林葱郁,河流潺潺,清雅的花香弥漫,这等景色,随便什么地方都能看见。
可落在在场众女眼中,却带来了一股不一样的感触。
这,就是另外一个世界吗?
哪怕在场很多人不是第一次来到自己出身世界之外的其他世界,还是心有所感。
“东方姐姐,我们接下来去哪儿?”身穿一件白衣,又轻又软,让人怀疑,会不会一阵风刮过来,就将她吹走的薛冰看上去又乖又文静,实际上却是标准的母老虎,手里把玩着柳叶刀,对东方不败问道。
东方不败捏着绣花针,扫视邀月怜星,以及田言,林朝英等女,“你们说呢?”
“四处走走。”林朝英惜字如金的说道。
王语嫣也赞同的轻点螓首。
田言紧握惊鲵剑,摇头道:“四处走走,这没什么意思,依我之见,我们不如去找那个没良心的男人!”
“怎么说?”怜星的残疾早就被治好,现在四肢完全,温柔冰冷,身穿宫裙的绝代佳人,不解的问道。
“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不是在魔界吗?人间怎么可能找得到他?”
“为什么不可能。”田言双眼划浮现睿智的神采,“我太了解他了,他外表看上去懒散,好像混吃等死的废物,可骨子里有一股追求刺激的冒险。”
“否则,”话说一半,田言又扫视在场众女,“我们也不会聚在一起,改变原有的命运了!”
“我有一种感觉,他现在一定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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